叩叩叩……
房門突然被敲響。
“來了。”
白念立即從床上下來,快步的往房門走。
門一開白念就看到了寒閻丁亮一,跟抱著沈恬恬的沈征還有梵瀟。
白念尷尬了,他忘記家里還有客人了。
”飯廳我們已經收拾好了,就先回去了。”敲門的丁亮一先開口跟白念說。
“好的,路上小心。”
大伙都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他們幾人徑直往家門走,順手關上門才往電梯去。
到了樓下停車場,寒閻跟沈征的手下早等候多時,都恭敬的朝他們頷首,給他們打開了車門。
梵瀟要上車之前跟上頭車子的寒閻說,“剩下的一些零散敵人雖不足為懼,可兔子急都會咬人,還是小心為好。”
寒閻聽完點頭,帶著丁亮一進入后座就關上車門。
負責開車的徐風,他按上車窗開了空調,車子緩緩的開出小區停車場。
后座的寒閻,他把丁亮一抱起放腿上就仰頭堵住丁亮一唇,瞬間就一片急促甜膩。
丁亮一嚇了一跳,徐風還在呢。
可他知道寒閻忍了好久了,基本已經極限,不然不會這么急。
就在丁亮一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的時候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響起,之后就是升起的擋板。
丁亮一臉更加紅了,說明徐風知道寒閻想干嘛!
寒閻放開分神的丁亮一,呼吸凌亂的看著他,眼里全是熱切的渴望。
丁亮一人整個都燒了起來,可還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寒閻沒客氣,抬頭就奪丁亮一呼吸。
開車的徐風,他嘴角抽搐個不停,自從寒閻跟丁亮一在一起后,他就跟個沉迷于美色不上朝的昏君一般。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徐風麻痹自己,拼命的深呼吸不去腦補,可他越想無視就越會去想,臉直接黑了下來。
“啊媽的。”
徐風煩躁抓著頭發,他都怕自己聽多了以后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徐風拼命的給自己做心理暗示,因為他怕不這么做的話以后真的會彎。
他以前還對男人沒什么興趣的,就算知道寒閻喜歡了丁亮一五年,他也只是在一旁沉默的看著。
可寒閻跟丁亮一正式交往后事情就開始不對勁了,寒閻走到哪里都對著丁亮一親,他看多了非但沒有麻木不說,還覺得不太妙。
“干脆我自己把腿打斷再繼續回去住院?”
為了不給寒閻開車,徐風連把自己打殘的想法都有了,也是心疼他。
在后邊跟著寒閻車子的沈征梵瀟這邊。
坐沈征懷里的沈恬恬指著寒閻車子問坐一旁的梵瀟,“美人媽媽,寒閻叔叔的車子怎么一晃一晃的,壞了嗎?”
梵瀟聽到這話立即手放嘴邊忍笑,開車的手下則十分的尷尬。
倒抱著沈恬恬的沈征平靜臉,就跟沒聽見沈恬恬說的話一般。
“美人媽媽你笑什么啊!”
沈恬恬舉著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梵瀟。
梵瀟清了下喉嚨,嘴角隱笑,“恬恬長大之后就知道了。”
沈恬恬歪著小腦袋,“恬恬現在不能知道嗎?”
“恬恬還小,還不能知道。”梵瀟捏沈恬恬小臉哄。
“那好吧!恬恬不問了,恬恬要做乖孩子。”
沈恬恬仰起小臉雙手叉腰的神氣說,把梵瀟給逗樂了。
沈征卻始終都是平靜臉,還突然把腿上的沈恬恬放梵瀟懷里。
突如其來的事態讓沈恬恬懵逼眨眼,抬頭疑惑的看著沈征。
沈征沒說話,把梵瀟抱起,連帶著梵瀟懷里的沈恬恬也放自己腿上。
梵瀟就知道沈征想抱他了,嘴角帶起弧度的回頭親了下沈征。
沈征沒放梵瀟離開,一手捏著梵瀟下巴親,一手捂住沈恬恬眼睛。
又被捂眼的沈恬恬小小只的坐在梵瀟懷里,雙手抱臂的撇嘴,每次都不給恬恬看,爸爸就是個小氣鬼。
開車的手下習以為常了,當看不見的繼續開他的車。
沈征沒親梵瀟太久,就簡單的親了這么兩三分鐘就放開了梵瀟,然后又親了下梵瀟唇。
梵瀟笑著仰頭親回去,舒舒服服的側靠在沈征懷里。
沈征放開沈恬恬眼睛,大手扣著沈恬恬小身子不讓她從腿上掉下去,另一只大手側放梵瀟腰身上,大拇指輕輕摩挲著。
梵瀟又笑了起來,躺沈征身上的戳著沈征喉結玩。
沈征微微蹙眉,低頭看不安分的梵瀟。
梵瀟知道沈征生氣了見好就收,嘴角帶笑的抱起懷里的沈恬恬背對著沈征坐他腿上,柔聲說,“頭發綁太高了疼,你幫我重新綁一下。”
沈征沒回話,可雙手已經抬起,麻利的解開梵瀟的長發,給梵瀟綁了個低馬尾,還給梵瀟按了按頭皮。
沈恬恬把這一幕都看入眼里,小臉紅撲撲的。
我長大以后也要找像爸爸這么溫柔又帥氣的男人做老公。
沈恬恬越想越期待,小嘴一直開心的抿著。
“季騁的副官那邊都回去了吧!”梵瀟突然問開車的手下。
手下知道問的自己,立即恭敬回,“都回去了,現在應該已經快到賀家。”
“那就好。”
梵瀟會問季騁副官的事情,那是因為他去跟季騁借了人手,要不是季騁那邊協助了他們,他們也不會這么快就端了沈鷹老部下的老窩。
沈鷹是敗了沒錯,可跟了他三十多年的老部下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人,他們都是跟著沈鷹一起闖蕩的老狐貍。
沈鷹被送進去之后,他們就一直暗中拱火其他的小勢力襲擊梵瀟跟金城寒閻他們,想來個黃雀在后。
可他們都低估了梵瀟跟沈征,還有寒閻金城的實力,再加上有霍家跟黎城母親與季騁助陣,他們直接被打得措手不及,一晚上就被端沒了。
此時任務完成趕回賀家的季騁副官,他進入別墅大廳就往二樓走,快步往季騁房間去。
他抬手敲門,道,“上將,您交代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說完副官就站在房門口等著,可房間里沒有動靜,也沒有人回話。
副官撓頭,“難不成睡了?”
“應該是睡著了,畢竟現在也很晚了。”
副官嘀咕完剛抬步,房門卻這個時候打開了。
是韓默,穿著長款白睡袍,身姿修長溫婉,睡袍合得嚴嚴實實的,可露在外頭的脖子卻青青紫紫。
副官震驚瞪大雙眼,內心瘋狂吐槽:臥槽臥槽臥槽,上將啊!您是真的不怕嫂子死掉嗎,留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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