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
疲憊的許厭趴在床上直不起來腰來,眼眶通紅。
陸封坐在床邊給許厭遞了一杯水,讓他先緩緩。
許厭吃力坐起身,滿臉淚痕,一身狼狽。
他接過水咕嚕嚕的一口氣喝光,不停的張口喘氣,看著累得不行。
陸封突然伸手摸上許厭額頭,很燙,明顯發燒了。
“我沒事。”
許厭聲音虛弱,拿下額頭上的大手,人迷糊的看著陸封。
他主動坐陸封腿上,就要給陸封吃,可陸封阻止了他的動作,“你現在需要休息。”
“我不要。”
許厭眼淚馬上就掉了下來。
陸封心疼又無可奈何。
他知道許厭早就極限了,根本就承受不住他。
“就休息一會,退燒了再繼續。”陸封哄許厭。
許厭沒有說話,趴在陸封懷里哭,埋怨自己身體為什么這么弱。
陸封仰頭難受的吐了一口氣,摸著許厭腦袋抱著許厭。
好久他才把許厭抱起來往浴室走,給許厭清洗身子。
洗好身子陸封抱著許厭出浴室,輕手放床上,躺在許厭身邊。
許厭抬頭看著陸封,眼睛早就哭紅了,看著脆弱無比。
他抱住陸封脖子,讓陸封親自己。
陸封沒有拒絕許厭,低頭溫柔的親了好幾下。
兩人分開看著彼此,一個仰頭哭著一個低頭心臟抽疼。
陸封輕輕的撫著許厭臉,低頭親了下許厭額頭。
淚水模糊視線的許厭把腦袋埋入陸封頸窩,抖著身子哭。
陸封不知道該怎么安慰許厭,只能把許厭抱入懷里抱緊他身子,把他整個裹入懷里。
隔壁房間的黑子徐涎。
他們倆坐在沙發上一個耳根通紅,一個淡定的看著手中的書本,似乎沉浸在書中內容里。
黑子會紅了耳根,那是因為隔壁的陸封許厭一直在辦事,雖聽得不是很清楚,可還是能猜出在干嘛!
再加上黑子本就是習武的身體素質好,耳力也好,不該聽到的都聽了個遍,把他搞得都不好意思了。
其實徐涎也知道隔壁房間在干嘛!他只是沒有去在意罷了。
靠著沙發扶手坐的徐涎,他腳有些冷,就往黑子身后蹭了蹭。
穿著睡袍的黑子把徐涎腳放到大腿上,用自己大手給徐涎暖著。
徐涎習慣了不意外,繼續翻閱著書本。
黑子不知道徐涎看的是什么書,反正厚厚的一本,上頭是他不認識的字,不知道是什么國家的書。
黑子沒有打擾徐涎,就這么暖著徐涎腳陪著徐涎。
他第一次這么清閑,以前忙得連飯都沒時間吃,所以他很珍惜現在的假期。
以往他放假了還是會去看看手下工作完成得怎么樣了,不放心。
現在不一樣了,放假他只想粘著徐涎,就算不說話也好,他也覺得很幸福。
大概半個小時后,徐涎把書本把茶幾上,活動了下脖子,捏了捏眉心。
他望著落地窗外的大雪,發著呆看著。
徐涎也是南方人,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雪,白茫茫的一片,樹枝上都堆滿了白雪,一層層的十分的漂亮。
“要出去玩一下嗎?”黑子問。
他在的國家也下雪,而且比d國還大,不怕冷。
徐涎點頭,反正也沒有事情可做。
“我去拿外套。”
黑子起身往衣櫥走,從衣櫥里拿出他的大長外套返回沙發。
徐涎已經從沙發上起來,站著任由黑子把外套穿他身上,還戴了圍巾。
“得穿襪子。”
黑子讓徐涎坐下,拿了襪子給徐涎穿上。
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徐涎乖乖讓出腿,黑子給他穿好襪子了他才起身往陽臺的玻璃門走。
黑子隨便拿了一件不算厚的長外套穿上,跟在徐涎身后。
這玻璃門一開,冷氣直接撲面而來,吹得徐涎臉都冷了下來。
老婆吹風了黑子緊張得很,趕緊張開外套把徐涎身子裹入懷里。
“沒事。”
徐涎說著伸出手讓雪落到自己掌心上,直直的盯著雪看。
“雪很冰。”
黑子把雪從徐涎掌心拍下。
徐涎沒生氣,因為確實冰。
站了沒一會,徐涎就冷得瑟瑟發抖。
黑子擔心徐涎生病,抖了抖兩人身上的雪立即回房間里,匆匆關上玻璃門。
徐涎對著通紅的手哈了哈,轉身就把手放黑子睡袍里。
黑子臉瞬間一紅,乖乖站著給徐涎暖手。
他低頭瞧見徐涎凍紅了臉,趕忙把手搓熱放徐涎臉頰上。
徐涎仰頭看著黑子,“你不冷嗎?”
“我國家零下三十多度,比這里冷多了。”
“那我回你家不是不能選冬天回去。”
黑子愣住,有些沒反應過來的看著徐涎。
“我不能去你家?”
徐涎直白的問出口。
“當然不是,我老家那邊生活環境很差,很亂,你,你長這么好看不適合去。”
黑子說到你長得好看的時候耳根十分紅。
“不是有你保護我。”
徐涎想不想就回答。
黑子這回紅了臉,徐涎竟然這么信的過他。
“你家除了母親還有誰?”
徐涎仰頭問黑子,手一直放黑子睡袍里暖著。
“就只有我母親。”
黑子說著臉越發的紅,因為徐涎在摸他的腹肌。
整個人通紅的黑子都不敢看徐涎了,趕緊把腦袋轉過一邊,生怕自己一會犯渾。
徐涎卻一點都不介意。
他低頭拉開黑子睡袍領口,直勾勾的盯著黑子的腹肌看。
黑子身材好得過分,肌肉很結實。
反觀他呢,白白凈凈的一點肌肉都沒有,搞得他都羨慕黑子的身材。
被老婆扒開睡袍的黑子,他臉紅的都要能滴出血來了,捂住鼻子一直看過一邊,呼吸都重了幾分。
突然他瞄了一眼徐涎肚子,腦海里全是凸起的畫面,人直接紅成了煮熟的蝦。
徐涎知道黑子害羞,但不知道黑子腦子里想的是什么,淡定的把黑子的睡袍拉好往沙發走。
這,這么快就摸膩了?
黑子慌張跟上徐涎,想問卻不敢問。
他不安的坐下沙發,無措的看著身邊的徐涎。
徐涎把厚厚的外套脫了,圍巾也拿了下來,一屁股坐黑子腿上再拿起茶幾上的書本接著看,整個人窩黑子懷里。
黑子不敢亂動,耳根又紅了。
擔心徐涎冷,他抱著徐涎腰身,把徐涎裹在懷里。
拿著書的徐涎眼里多了意外,往后看黑子。
“是抱太緊了嗎?”
黑子忙放松力道。
徐涎搖頭,他只是覺得黑子有進步了,現在知道主動抱他了。
為了獎勵黑子,徐涎面向黑子坐,抬頭親了黑子一口。
黑子臉馬上又一紅,放在徐涎腰身上的雙手收緊。
現在大白天的就辦事會不會不好?
黑子滿腦子都是澀澀,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徐涎肚子,現在白天的話就能看的很清楚。
黑子往自己肚子一看,徐涎臉也跟著紅了起來,應該是明白黑子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手背抵住鼻子,臉紅紅的抬頭與黑子對視,“要拍下來嗎?”
徐涎會這么問是因為黑子經常盯著他肚子看,特別是辦事的時候,眸子深沉得可怕。
“拍視頻之類的,以后你有需要了可以自己看。”
徐涎小聲提醒,臉比剛剛的還要紅上一分。
黑子聽到能拍視頻怎么可能會拒絕,馬上把徐涎往大床抱,他要清清楚楚的拍下來,聲音調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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