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這這……該不會被砸死了吧!”
葉渺手中的小雪球掉落,懵逼的看向倒地不起的白念。
這么大個雪球砸下來,他在一旁看著都倒抽一口氣。
葉渺顧不上生氣,趕緊把腿從雪地里拔出來,吃力的往白念那邊趕,邊喊著,“白念你沒事吧!”
倒地的白念沒有動靜,一直趴著。
“你別急我馬上來,這就把你拉出來。”
葉渺加快速度往白念那邊趕,擔心壞了。
在飯廳吃飯的金城,他透過大落地窗看到白念被大雪球砸中也嚇得不輕,要知道雪球可是很重的。
他把碗筷放下就匆匆忙忙往廚房后門走。
也在吃飯中的白衍跟賀欣,他們倆個就淡定了,默契的看了一眼外頭倒雪地里的白念,一個繼續吃飯,一個給老婆夾菜。
白念從小就耐打,他們壓根就不擔心。
“好重……”
終于跑到白念身后的葉渺,他雙手扯著白念大衣,使出吃奶的力都無法把白念從雪地里拔出來,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
“不會是被砸暈了吧!那么脆弱的嗎?”
站在二樓陽臺的梵獄,他見白念一動不動的傻眼了。
站在梵獄身后的賀政扶額沒有說話,他沒想到梵獄會直接砸下去,還真的砸中了白念。
其實白念不跑的話雪球是砸不中他的,是他自己跑到了雪球的攻擊范圍之內,這才被打倒。
只能說梵獄的歐皇運氣無人能敵,砸個雪球都有小兔子往球下邊跑。
“你大姐一會不會提著刀上來砍我吧!”
梵獄唏噓,有點慫了。
畢竟是賀政大姐,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賀政的家人。
“不會。”
賀政了解賀欣,她不是那種人。
而且他剛剛瞄了一眼飯廳的大落地窗,賀欣跟白衍都很淡定的在吃飯,一點都不著急。
“走走走,趕緊跑。”
梵獄拉著賀政回房間,還跑去反鎖了房門,慌慌張張的。
賀政看著不禁想笑,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梵獄這么手忙腳亂。
“好了,門也反鎖了。”
梵獄松了一口氣,抹了下額頭,就跟做錯事的孩子。
“雪地很厚,不會沒事。”
賀政安慰梵獄,坐沙發上。
“你外甥那么小只,萬一真被我砸壞了呢?”
梵獄唏噓,一屁股坐賀政腿上,還不放心的往大落地窗看了一眼,豎起耳朵聽樓下的動靜。
“他本就在雪地里長大,不會出什么事。”
賀政一如既往的平靜,賀欣都能坐著吃飯不著急了,那肯定就是問題不大。
“你別說話。”
梵獄雙手捂住賀政嘴巴,轉身面向賀政坐,看著落地窗豎著耳朵。
賀政安靜配合,任由梵獄捂著嘴,就這么抱著梵獄身子在沙發上坐著。
“明明看著小小只的,怎么這么重?”
葉渺還在咬牙使勁的雙手拉著白念大衣,可怎么都拉不動白念,自己倒累得氣喘吁吁。
“我來。”
金城從后門飛快的趕了過來,緊張的彎腰向雪地里的白念。
白念這么久都沒有動靜,他還以為白念被砸暈了擔心得很。
就在他雙手伸向地上的白念,要把白念抱起來時,白念突然猛的一個翻身,一把扯下金城。
“我去!!!”
金城大驚,一個天旋地轉人倒在雪地里,白念則坐他身上指著他大笑,“哈哈哈上當了吧哈哈哈哈……”
金城躺冰冷冷的雪地里無語了,一巴掌打上白念辟谷,罵他,“好玩嗎?”
“哈哈哈好玩啊怎么不好玩,能把你騙出來吃雪。”
白念笑得沒心沒肺,還把雪往金城臉上砸,樂得很。
金城都想把白念逮回房間里收拾一頓,有他這么嚇人的嗎,還以為他真的暈倒了。
“還好那小子沒事。”
樓上坐賀政懷里的梵獄,他聽到白念的笑聲松了一口氣,白念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怎么面對賀欣。
賀政,“他平常就鬼點子多。”
“人沒事就好,小屁孩哪里有不鬧的。”
梵獄轉身背對著賀政,放松下來的靠賀政懷里。
賀政看著懷里的梵獄輕輕笑著,低頭親了下梵獄唇。
梵獄仰頭看著身后的賀政,挑眉,“干嘛!餓了?”
賀政笑而不語,估計是默認的意思。
“剛剛讓你吃不吃,現在倒來勁。”
梵獄不滿的嘀咕著,從賀政身上起身往大床走。
賀政跟上,從身后抱住梵獄腰身,親了下梵獄后頸。
梵獄彎腰拉開抽屜,里頭有塞嘴的、還有眼罩、手銬、還有一些七七八八的小玩意。
他隨便拿了一個回頭問身后的賀政,“要哪個?”
“選你喜歡的。”
賀政又親了下梵獄脖子,聲音逐漸有些低沉。
“選我喜歡的那還需要這些破玩意干嘛!”
梵獄嫌棄的把東西扔抽屜里,利落的關上抽屜。
賀政聞言笑了笑,明白梵獄是選了他的。
這不,梵獄轉身面向他,低頭就盯著看,還舔嘴角。
賀政笑容越發濃郁,低頭堵住梵獄唇。
梵獄仰頭給賀政親,手不老實的亂來。
察覺到自家男人被自己帶動了,梵獄立即就得意洋洋的笑了。
這小菜鳥,還玩上癮了。
賀政呼吸重了幾分,沒一會就把梵獄放倒在床。
僅僅五分鐘的時間,梵獄就哭了,邊哭邊罵的那種。
賀政跟梵獄動靜不是很大,現在是晚餐時間很容易被聽到。
樓下庭院的葉渺,他看著坐金城身上一直用雪砸金城的白念,嘴角瘋狂抽搐。
他擔心得要死,結果白念這家伙竟然在裝暈。
“你干嘛老打我辟谷啊!辟谷都被你打紅了。”
坐金城身上的白念不停的揉著辟谷,生氣的念叨身下的金城。
“你還有臉說,誰讓你裝暈嚇人的?”
金城從雪地里坐起身,食指戳白念額頭說教。
白念揉額頭不悅嘀咕,“這還不是看你會不會緊張我。”
金城差點氣笑了,他身為老公能不緊張自己老婆。
“誰讓你洗澡反鎖的,我試探一下你怎么了,我就問你怎么了。”
白念雙手抱胸仰頭兇兇的跟金城理論,十分的理直氣壯,仿佛他占了理。
“你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臊,我不反鎖等你光溜溜的進去偷襲我?”
金城又戳白念額頭,氣得很,明明知道他不能吃還非要撩撥他,撩撥完了還拍拍辟谷走人。
“我臊什么,你是我男人又不是別人。”
“我偷襲你怎么了,誰規定老婆不能偷襲自己老公的,誰規定的,看我不打死他。”
白念越說越生氣,聲音還十分的大。
金城臉皮可沒有白念的厚,趕緊捂住白念嘴巴,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的葉渺,他朝著白念露出鄙視眼。
這種沒開過葷的小屁孩就是膽子大,老公洗澡也敢偷襲,腰不想要了。
擔心你受傷你卻給我喂狗糧,簡直不是人。
葉渺罵罵咧咧的返回寢宮大門,才不想在這里做電燈泡。
“你去哪里啊!不打雪仗了?”
被金城捂住嘴巴的白念沖葉渺后背喊。
“你自己跟你男人玩去。”葉渺哼了聲。
“搞什么啊!說好的陪我玩的。”
白念還埋怨了起來,就這么看著葉渺進入寢宮里頭。
“你裝死誰想跟你玩。”
金城又打了下白念辟谷。
“他是我哥,就得寵著我。”
白念生氣的轉身向金城。
“他不打死你都算不錯的了。”
金城抱著白念從雪地里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
白念突然就心情很好的抱住金城脖子,夾住金城腰掛金城身上,朝金城壞笑,“哥哥要抱我回去欺負嗎,人家軟萌易推,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哦!”
金城揚眉,“大腿好了?又能浪了?”
白念立即閉嘴,怎么可能好得了,金城現在隔天就收拾他一次,他都擔心大腿長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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