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開我......”
葉貓貓被吻得喘不過氣,呼吸被堵住后只能從薄承言的身上獲取一絲絲氧氣。
她越是掙扎,薄承言的動作就越不受控,逐漸變得粗魯起來。
他灼熱的呼吸就像火一樣燃燒著葉貓貓的整個肺腔,她好像懸浮在空中的小貓,只能攀附著薄承言的脖頸才不會掉下去。
葉貓貓的口腔都是濃烈的酒氣,把她的眼睛都灼紅了,呼吸一下比一下淺......
薄承言看著她微蹙的眉心,以及張洪的小臉,擔心她缺氧才松開她薄唇。
葉貓貓大口喘著氣,差點就憋氣暈過去了。
她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感覺脖頸被利齒咬了一口,痛得她悶哼了一聲。
“好疼…薄承言松口,你是狗啊?還咬人了!”
不管葉貓貓說什么,薄承言的吻始終沒有停下,從她脖頸到鎖骨,最后是細肩處全都咬了個遍。
就像動物的領袖,要在自己的領域處留下屬于自己的味道才罷休。
葉貓貓雙手被桎梏著,氣得只能用嘴巴泄憤:
“那么喜歡咬,我明天賞你一根骨頭,給你慢慢咬!”
薄承言吻夠了,最后把她抱進懷里,低頭吻住她的額頭:
“我只喜歡咬你。”
葉貓貓抬起膝蓋朝他的小腹撞去,卻被一下子他夾住膝蓋,手腕隨即也被緊緊抱著。
兩人的身軀黏在一起,像是難分難舍的情侶。
“放開我,發瘋嗎!”
薄承言低頭,冷峻的臉埋進葉貓貓的脖頸上,聲音帶著幾分嘶啞:
“對,我是瘋了,大腦什么都裝不下了,全部都是你......”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只有貼在耳邊的人才能聽清楚。
葉貓貓心臟微微一沉,慢慢地逐漸抽緊。
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脖頸處有一道溫熱的液浸濕了她的肌膚......
她整個人都怔住了,她很清楚這一抹水溫代表著什么。
嘴里的狠話忽然間說不出來了。
大腦就好像是一樣停止了運作,她軟綿綿地躺著,讓薄承言抱著自己的身子。
這一夜沒有多余的聲音,兩個人就這么緊緊相擁著好暫時忘記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我當年回來后,一直有去找你,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你的蹤影,我把你最喜歡吃的那條小吃街買了下來,保持著原樣。
我經常去那條街坐著等你,可是你再也沒有出現。
還記得以前你很想夾娃娃,我們把身上的零用錢都花光了,都沒夾到。你走了后,我每天練習夾娃娃,我的別墅里有一個房間放著很多娃娃,都是我為你夾的。”
這些年薄承言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應酬是不可避免的,他試過掙扎一段時間,最后徹底變成一個沒心的人。
因為他知道,永遠不會對任何女人再有這樣熾烈的感覺......
要不是再次遇上葉貓貓,他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心動。
他就像行走在白雪皚皚的冰天雪地里,早就習慣了孤獨和寒冷,再次遇上那抹光芒與溫暖,叫他怎么可能還會放棄?
“這一次,就算拼盡力氣,我也不會讓你離開。”
葉貓貓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躺著,目光看著頭頂的燈直到疲倦地睡去。
清晨。
一縷燦光落進來。
安靜的房內傳來敲門聲。
葉貓貓腦袋還在沉睡中,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子,纖臂搭在一道健碩的胸膛上,悶哼了一聲“好吵啊”。
“你躺著,我去看看。”
薄承言翻起身,走到玄關處,打開門,就看到臉上掛了兩個黑眼圈的李子楓站在門口。
“貓貓昨晚沒有回房間,她有沒有找你?”
薄承言沉著冷眸,“沒有。”
李子楓瞪了他一眼,剛想走開時,腳步又停住了。
他有些質疑地看著臉色冷漠的薄承言,“貓貓不見了,你這么淡定?”
這一點不太尋常,薄承言丟下工作不管跑過來,不就是為了貓貓,怎么可能聽到貓貓沒回屋的消息還能這么淡定?
唯一的解釋就是......
李子楓想往玄關走,但被薄承言擋住了去路,冷冷警告道:
“我沒請你進來。”
李子楓眉心緊蹙,“貓貓在你的房里?”
昨晚薄承言出去一會后,貓貓也跟著出去了,難道他們是一起離開的?
薄承言俊臉冷沉,擋住他想要進去的腳步,“要是貓貓真的和我在一起,我會瞞著你?”
李子楓也覺得有道理,以薄承言的性格早在他的面前炫耀,刺激他了。
他停住想進去的念頭,轉而用警告的語氣道:“你還要糾纏貓貓到什么時候?”
“我沒有糾纏,我們之間鬧了一點小情緒,會和好的。”薄承言的語氣很肯定地說道。
李子楓冷哼道:
“對你來說是一點小情緒,對貓貓來說就是一道不可修復傷痕,你別老是自以為是。”
“我和貓貓會怎么樣,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指指點點。”
薄承言說完,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他轉身回頭,就看到葉貓貓已經從床上起來了,蒼白的小臉,星眸看起來帶著幾分無辜感。
“餓嗎?我點早餐送過來。”
薄承言走進去,抬手撫了一下她的小臉,但被葉貓貓躲開了,“我先回去了。”
說著,她拿起掉在地板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薄承言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但是不能拿自己的身子撒氣。”
葉貓貓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聲音滿是冷漠,絲毫不想和他拉扯上任何關系:
“我餓那么一會也不會怎么樣,再說了對著你,我會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