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總裁渣爹又向媽咪求愛了司純霍紀辰 > 第711章 阿純,真的是你
救援隊來了,一天一夜,都沒有找到司純。
霍紀辰累的暈過去,是救援隊把他撈上來的。
拖上岸的時候,他還有一點意識,他想,他配不上她,他又一次把她弄丟了。
被救上岸的黎溪曼毀容了,鼻梁骨碎裂,她哭的撕心裂肺,昏天暗地,卻也挽救不了她的鼻子和容貌。
霍紀辰下手非常重,她在醫院幾次哭暈過去,也抵不過醫生一句話誅心。
“小姐,你毀容了,鼻子全部爛了,要慢慢休養,休養好了才能做手術。”
這話,無疑把她打入地獄。
不僅如此,霍紀辰看到了她做的事情,事后也饒不了她。
她該怎么辦?
黎溪曼就這樣患得患失,蕭輕輕則是收拾東西跑了。
她也沒想到黎溪曼會這樣瘋狂,怕殃及魚池,她跑的很快,也不管黎溪曼的死活。
黎溪曼為了她家里,才死皮賴臉的纏著她的。
一個落魄戶,也敢去殺了,開開心心過日子不香嗎?
而她本來想把司純和蕭楚的事情曝光網絡的,可是司純都出事了,一天一夜都沒有打撈起來。
她誹謗一個死人,只怕要被網友的唾沫淹死。
……
霍紀辰一天一夜才醒過來。
他這三天一直在發熱,一直喊著司純的名字。
“阿純。”他聲音嘶啞得厲害。
他猛的坐起來,頭暈眼花,很難受,臉色無比蒼白。
“阿純……阿純……”他顧不上難受,光著腳往外跑,跑了幾步,腿很疼,他差點摔倒在地。
司純提著東西進來,就看到他著急地模樣。
她很無奈:“霍紀辰,你跑什么呀?你還在高燒呢,趕緊回去躺著?”
他身體受到重創,在海里泡了那么久,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霍紀辰看到司純,眨了眨眼睛,眨了好幾次,她依舊站在眼前,他才小心翼翼地問:“阿純,真的是你嗎?”
司純點頭:“嗯!真的是我,我沒死我還活著呢,快回去床上躺著。”
司純扶著他往回走。
霍紀辰靜靜的看看著她,看著她同樣蒼白的臉色,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清香,他才相信,這不是做夢,真的是她。
“阿純。”他拉著她的手,不愿意放開,失而復得的心,難以平靜。
司純把手里的東西放下。
猛地把她抱在懷里,失而復得的心,讓他內心狂喜。
“阿純,你嚇死我了。”他聲音低低的,裹挾著害怕。
司純也緊緊的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背。
“別擔心,我那天晚上被沖到了下游,水流湍急的地方,我沒有掙扎,順流而下,我運氣挺好的,抓住了樹根,逃過了一劫,一天一夜后,救援隊發現了,還好這天不怎么冷,不然我也要大病一場。”
霍紀辰聽著她輕描淡寫的話,越發的緊張,她說的輕松,可是她知道,她絕處逢生有多痛。
他看著她臉上都是劃傷,更加心疼。
他低吼:“以后,再也不要管別人的死活。”
司純想到黎溪曼的那幾句話話,很無語:“說起來,這件事情因你而起,黎溪曼要殺我,是因為你,你們兩個人之前有什么交集嗎?”
霍紀辰深眸里殺意晃動:“沒有。在醫院的時候她是我的主治醫生,她總是想辦法靠近我,我嫌她太煩,不是打擾我們,就換了主治醫生。”
“后來我都沒和那個女人見過面,那天晚上她卻陷阱,想殺了你,我給了她兩拳……”
司純接過他的話來說:“她的臉毀容了,鼻梁骨都被你打碎了。”
“我被救后,知道你沒事,只是太累了,暈過去了。我睡了一覺,起來后就去找黎溪曼,才知道她臉毀了。”
司純并不同情黎溪曼,這女人,忒壞。
她差點死了!
要不是抓到了那根樹根,樹根后面,正好有個洞,她窩在里面,又趕上退潮了,她才活了下來。
還得感謝她小時候的那些訓練,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臨危不亂。
司純的話,像一把刀插在他心口上。
那個女人是因為他才對阿純下手的?
在醫院有過交集,要不是經常跑到病房去騷擾他,他連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都不記得。
“阿純,讓她毀容,太便宜她了。”霍紀辰眼底滿是陰鷙。
司純笑道:“我并不是圣母心,但他那個樣子也挺可憐的,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已經把她帶走調查了,只是我沒有證據,只有我自己的口供,我們等著消息就行。”
黎溪曼那樣的瘋子,要是有機會重來,一定會在殺她一次的。
所以,她不會圣母心的,因為她毀容了就原諒她。
黎溪曼算計她的時候,應該做了好幾種應對之策。
可是她做夢對沒想到,霍紀辰這人,真不懂憐香惜玉。
直接把人家的鼻梁骨給砸碎了。
以后有機會整容,那臉也是廢了。
不過,一無所有的人才會更瘋狂。
霍紀辰緊緊的抱著她,頭擱在她的肩膀上,他吻著她的耳垂,她感受到她都體溫,他才安心。
司純受不了他這樣,他推了推霍紀辰。
霍紀辰這才目光癡迷的看著她。
司純指了指床上,笑道:“霍紀辰,你去床上躺著,我身上都是傷,你碰到我我會痛。”
“對不起!阿純,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霍紀辰很愧疚,還是被人算計了。
帶她出來就是為了度假的,是為了過二人世界,卻差點讓她丟了命。
司純笑著搖頭,語氣很溫柔:“你別這樣想,我知道你想保護好我,但逃不過有心人的算計,我們這不都是好好的嗎?壞人也得到了懲罰,你現在好好養傷,等你好點我們就回去。”
她全身都是擦傷,很疼。
霍紀辰牽著她的手坐在床上,他還在發燒,全身滾燙。
看東西都有些模糊,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差,可沒想到會差成這樣。
這些年他不是沒有生過病,每次生病他都覺得自己快死了,可是他不敢死,他還沒有找到他的女孩。
他手指輕輕劃過她臉上的臉上的傷痕,都是擦傷,他喉嚨慢慢的滾動著,好一會,他才抬起眼,啞聲問:“阿純,當時是不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