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綜藝快樂劃水,國家夸我居功至偉 > 第220章 你到底是誰
  “這些特色小吃是我從每個城市帶回來的,還有冰箱貼!”沈予微打開一盒冰箱貼,里面有熊貓、獅子、樂器,琳瑯滿目,每一個都代表了獨特的城市文化。

  沈予微之前就注意到,家里的冰箱上貼滿了蘇思琴從世界各地收集來的冰箱貼,所以這次出去,她也有意幫蘇思琴收集了。

  “我知道媽媽你肯定喜歡。”沈予微將裝滿冰箱貼的盒子遞給蘇思琴。

  蘇思琴愣了愣,感覺手里的盒子沉甸甸的。

  “不過呢,這個才是我專門買給你的禮物。”沈予微從行李箱里拿出一條羊毛披肩。

  現在是夏天,通常沒人會送這種反季節的東西。

  可沈予微之前和蘇思琴聊天的時候,就聽她經常念叨肩膀疼。

  夏天其實比冬天更容易受寒,因為冬天時,我們會注意保暖,夏天反而容易忽視,吹空調、吹風扇、吹風都容易受涼。

  “這件羊毛披肩十分輕,折起來后也很薄,而且它可以自己裝自己哦。”沈予微說著,特意演示了一遍。

  這是她在知道蘇思琴肩膀有毛病后,專門找人設計的,披肩上有暗扣,折疊好后可以扣在一起,不會因為毛物過于柔軟而松散開。

  蘇思琴心情復雜地接過禮物,她感動于女兒的體貼,又感慨于眼前的人或許不是“女兒”。

  過了半晌,蘇思琴才吸吸鼻子,嗓音里透著些許酸澀和哽咽。

  “欸欸,我的寶貝女兒有心了。”

  然后仿佛是為了掩飾自己過于激動的情緒,她又強調道:“我是收到禮物太開心了,開心地想哭。”

  沈予微輕笑著,溫柔地“嗯”了一聲,沒有說破。

  她知道沈父沈學新喜歡喝茶,也喜歡收集各類茶具,所以她買了一套紫砂壺送給沈學勤。

  “爸,我知道你有很多茶壺了,不過藏品不嫌多。”沈予微說著將手中的禮盒遞給沈父。

  相比起情緒外露的蘇思琴,沈學新的情緒要隱忍許多,不過在接過紫砂壺后,他有些訝異地說:“這是紫儀居士的作品啊。”

  紫儀居士是當代制壺大師,一年只做十把壺,每一把壺都是藏品級別。

  “對啊,這還是我拜托館長幫忙牽線才買到的。”

  沈學新摩挲著光潔的壺身,心事重重,過了兩秒才想起說:“乖女兒……”

  沈予微看出沈家夫妻魂不守舍,不過她沒有主動開口問。

  這件事的主動權,她決定交給沈家夫妻。

  沈予微合上行李箱,起身進屋,這時她才看見玄關的架子上擺著觀音菩薩,進門轉角處又擺著一座彌勒佛,墻壁上還掛著銅錢劍。

  “爸、媽,我有些累了,先上去休息。”

  蘇思琴慢半拍道:“欸,好,等下吃飯,我們叫你。”

  沈予微上樓后又在樓梯拐角的地方看到一面新立起來的鏡子,鏡子上掛著剪刀,她走近后轉了轉鏡子,見到鏡子背面上貼著黃色的符紙,上面是寫錯的符文。

  沈予微:“……”

  蘇思琴確定沈予微進臥室了,才拉著沈學新,小聲商議道:“你看這些東西都對她沒用,是她沒問題,還、還是這些東西沒用啊?”

  自打上次沈家夫妻有所懷疑后,他們就天天自己在網上查,或是匿名求助“高人”。

  他們之所以不敢用自己的名義去請“高人”,主要還是顧及著女兒的名聲,萬一這事是一場誤會,他們大張旗鼓的請高人來驅邪,傳出去豈不是害了女兒的名聲?

  經過一段時間的查詢,他們也有了自己的猜測,一個是女兒中邪,一個是女兒被附身,可“女兒”在綜藝里思維正常,甚至還有很多驚人的展示,這表現怎么都不像中邪和被附身,所以他們又搜到一個更可怕的原因,奪魂。

  沈學新琢磨道:“要不然明天我們帶她去廟里拜拜?”

  蘇思琴到底心細,她思量片刻后道:“微微從小不愛吃菜里有整瓣蒜的東西,待會兒吃飯時,我就讓阿姨做一道有蒜的菜,如果她一聲不吭吃下去了……”

  “我、我們就帶她去廟里,要是廟里還不行,就去請高人吧!”蘇思琴堅決道,“這是為了女兒的安危,不能再顧忌名聲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

  “好,行。”沈學新沉重地點點頭。

  晚上吃飯時,沈予微看到一碗菜里有整瓣蒜,她知道這是沈家夫妻的試探,不過她還是吃下了。

  既然沈家夫妻已經有所懷疑,她其實沒必要再故意遮掩。

  要不然這夫妻倆估計更加睡不著,日日夜夜都要惦記著這事,沒病都會生病。

  沈家夫妻見狀,臉色驟然一變。

  蘇思琴握著筷子的手都有些哆嗦,她壓抑著情緒道:“微、微微,明天我想去廟里拜拜,你陪媽媽去吧?”

  如果女兒身上真有邪祟,或是被奪魂,廟里有那么多菩薩,總應該鎮得住吧。

  而且聽說白云寺有得道高僧,她或許能讓高僧幫看看女兒的狀態。

  沈予微輕快道:“好啊。”

  沈家夫妻心里犯了嘀咕,難道眼前的“女兒”連廟宇都不怕嗎?

  第二天,沈予微跟著忐忑不安的蘇思琴去了白云寺。

  在廟里,沈予微很配合。

  蘇思琴要燒香,她就幫請香。

  蘇思琴要敲鐘,她就幫排隊。

  蘇思琴要去抽簽,她就幫付錢解簽。

  然后蘇思琴去請高僧,讓高僧看了看她倆,然后她找借口,讓沈予微出去買水。

  沈予微沒有多問,乖巧地出去了。

  蘇思琴小心翼翼地問:“大師,你看我女兒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

  高僧道:“我看小施主面相,是福澤深厚之人。而且她面色紅潤,精神飽滿,呼吸均勻綿長,說明她體質很好,無需擔心。倒是女施主,您眉宇晦暗,面容憔悴,過度勞心傷神,應該多注意休息。”

  蘇思琴:“……”

  蘇思琴小心翼翼地說:“不、不是的,大師,我……我懷疑她被附身了。”

  “……”這下輪到高僧沉默了,他有點想報警,或是打120。

  兩人相對無言,蘇思琴這才知道自己求助錯人,當下有些惆悵。

  沈予微知道買水是借口,更知道那位高僧只是傳統意義上的高僧,可以做心靈開導,但并無斬妖除魔的能力。

  更何況,她也不是什么妖魔。

  所以她在院子里等著蘇思琴。

  蘇思琴失魂落魄地出來時,正好看到沈予微站在院子里,抬頭望著那棵千年銀杏發呆。

  她對女兒的模樣最為熟悉,沈予微的身形樣貌和聲音,沒有任何變化,就連頸側后面的那顆痣都還在。

  這就是她的女兒。

  可蘇思琴知道她的女兒很愛美,把美白當成第一要務,非常注重防曬,她的女兒從來不會這樣直接站在陽光下面。

  所以這又不是她的女兒。

  一想到這,蘇思琴崩潰了,她快步上前,用冰涼的手顫抖地抓住沈予微的手腕,紅著眼圈,哽咽地問:“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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