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泥立馬拍著胸膛,站得筆直:“絕對沒問題!我可是曾經的大力幫幫主,手下幫眾幾百…幾十…手下幫眾幾個人呢,區區兩個人,當然能照顧好!”
白澤正色道:“很好,記住你說的話,你更要記住,如果有一天別人都背叛了你,但你要相信,他們不會,楚臨軒不會,綠蟻更不會!如果你君凌影有難,站在你身邊的,一定會有他們,你信嗎?”
紅泥臉色前所未有地鄭重起來,他仿佛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大人,過了許久,她輕輕的,卻又很堅決地點點頭:“師父,我信!”
白澤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后左手執杯,右手執壺,猛地起身,轉身離去。
走到門口,他忽然回頭:“等師父下次回來,帶你們三個去一個特別特別好玩的地方,好玩到絕對能讓你們忘記自己是誰!”
“真的?哇嘎嘎,太好了,我記下了!”紅泥又變成了個瘋丫頭。
白澤走出三人居住的小院,輕輕關上院門,站在門口舉起酒壺,將壺中美酒一飲而盡。
以前的齊崢,也是父母早喪,所以他知道年幼時失去父母,天地茫茫,自己孤零零一人的感覺。
所以他寧愿在紅泥和綠蟻尚年幼的時候,眼睛能看到人間發光發熱的地方,讓他們縱然失去了親情,還有師恩、有友情,讓他們的心中存著希望和對這個世界的熱愛。
不過……
一壺酒剛喝完,猛然就聽院中傳來紅泥的怒吼聲:“哭包!大腦袋,本大王秋后算賬來啦,哇哈哈哈…”
一陣雞飛狗跳。
白澤急忙遁走。
……
……
第二天一大早,白澤來到演武場的時候,紅泥和綠蟻早就已經打了幾十遍拳了,其余人也都紛紛從修煉中醒來。
天澤宗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若沒有修煉或者其他重要事情,早起一定要來偏殿燒香。
倒不是緬懷天澤宗的歷代宗主,而是一種自我警醒。
天澤宗萬年風雨飄搖,從最開始的天下第一宗門一落千丈,差點覆滅,到后來一度只剩下三五個人,全拜這些躺在靈位上的歷代掌門所賜。
這不是榮耀,而是恥辱,是來自歷史無聲的,卻又能振聾發聵地警示。
銘記一個宗門的屈辱歷史,才能從中汲取前進的動力,明確奮斗的方向,哪怕如今的天澤宗除了白澤之外,只有兩個“天澤宗正統”,但天澤宗的歷史教訓,同樣適用于日后一代又一代的天澤宗人。
白澤縱身而起,飛身上了對面的藏劍崖。
然后盤膝靜坐,一柄細小飛劍從穴竅中飛出,一點雷光忽閃之際,隱匿無蹤,唯獨飛劍懸停在白澤眉心處。
一人一劍保持靜止,陷入修煉。
列缺劍以凈世神雷煉化而成,其中更有一絲先天紫氣,這一縷先天紫氣雖少得可憐,但在日出時分,卻是吸引東來之氣的絕佳引子。
曾踏足巔峰過,他知道先天紫氣在上五境修煉中代表著什么,這一縷先天紫氣為引,對他的修煉裨益極大,甚至如果他常年在這里修煉,天澤宗眾人也將福澤不小。
紅泥和綠蟻繼續打拳,走樁走著走著就不小心撞到一起了,本來兩人就要大打出手,可看了眼崖頂的白澤,只好各自壓力火氣,繼續練拳。
在他們居住的小院中,楚臨軒也破天荒的盤膝靜坐在院子里,他并沒有修煉,而是在以一種奇特的方式進行呼吸。
他呼吸的頻率極其緩慢,每當他吸氣之時,隱約間會有一黑一白兩道霧氣進入他的鼻中,呼氣之時,方向正好相反的兩道霧氣飛出,但卻凝而不散,向腦后飄出形成黑白分明的一個圈,將他的腦袋圈在里面。
隨著一次次呼吸吐納,越來越多的黑白兩色圈在他頭頂出現,當累積到九個圈的時候,忽然倒灌而入,直接從頭頂百會穴鉆進體內。
而后楚臨軒便停止呼吸,足足一盞茶之后,他才輕呼一口氣,然后又開始循環往復的呼吸吐納。
魂太清不知何時也已經攀上了藏劍崖,不過卻沒有上崖頂,而是在一側刀削斧劈般的半山壁靜坐在一棵突出的小樹樹干上,神情凝重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歡喜。
一架大型飛舟緩緩降落在天澤宗山門口。
云真子早就得到白澤的命令在外面候著,見到來人立馬迎接上去,正是昨晚半夜休憩在兩百里外一座城池的楚無忌。
可當楚無忌一步踏入天澤宗,立馬就臉色一變,然后爆了一聲粗口,隨口向身后眾人拋下一句:“聽他安排!”
人已經“嗖”的一下不見了。
緊接著所有人就看到遠處高聳的懸崖絕壁上,原本好像掛著一個人,這會掛了兩個人。
崖頂,隱約能看到一名一襲白衣的年輕人,正在盤膝靜坐。
“老祖宗干嘛?怎么…跑人家腳底下去了?還把自己掛在絕壁上?”
“那不是掛,老祖宗坐那修煉呢!”
“有這樣修煉的嗎?”
&n /> “看不懂,但很明顯,老祖宗不想錯過什么!”
云真子也被這位鼎鼎大名的神秘天機樓樓主的表現給震驚了,同樣震驚到他的,自然還有那位把自己“掛”在懸賞絕壁上的魂太清。
“老祖宗這兩位兄弟,貌似…腦殼有點不好使似的,怎么看著…神經兮兮的呢?”云真子心中腹誹一句,趕忙自我警醒,自我批評一句,這才熱情拱手:“各位遠道而來,天澤宗榮幸之至,請諸位移步歇息片刻,天澤宗向來清苦,略備茶水以解諸位舟車勞頓之苦。”
“請!”既然老祖宗說了一切聽這位的,那就走唄!
云真子和匆匆趕來共同迎接客人的司清落站在一起,望著這些天機樓的修士,司清落以心聲道:“師父,我們看到的世界,真的太小了。”
云真子苦笑:“誰說不是呢,不過,我們也許看到的世界很大了,事到如今,你敢相信咱們的老祖宗就在眼前?還有這天下最強大的兩大組織,圣堂和天機樓,會有一天共同以客人的姿態出現在咱們天澤宗?”
云真子喟然長嘆:“我這一生,能看到這一天,足夠了!”
“可是師父,魂老祖和楚老祖…那是在干嘛?”大風小說
云真子眨了眨眼:“你問我啊?我問誰去?”
司清落怔了怔,等回神時,云真子早就遠去了。
司清落俏皮一笑,好久好久沒看到師父這樣輕松了。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輕松和愉悅,還有一種釋然和夙愿達成的滿足感。
她不禁想起了當年拜師之時,師父云真子對她說的話:“一生忠于天澤宗,以天澤宗的偉大復興為初心使命,矢志不渝,砥礪勇進。不羞于做天澤宗的人,將來更愧于做天澤宗的魂!”
直到這一刻,她才真切地感受到“天澤宗”這三個字,在師父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所以當他看到天澤宗終于有希望的時候,他才會有那般的輕松愉悅,才會有那般的釋然和夙愿得成的滿足。
“師父和天澤宗,究竟緣起何時,又因何事呢?”司清落忽然好奇起來。
猛然間,天地間無數道金光利劍從遠處大山之巔沖出,刺向天上血紅色的云霞,緊接著一輪血色朝陽從遠處大山之巔一躍而出,霎時間,天地一片金碧輝煌,萬物蘇醒。
懸崖頂上,白澤一襲白衣身披霞光。
腳下絕壁之上,兩個看起來顫巍巍坐在樹干上的人影,在這一刻也變得莊嚴肅穆,浩大光正。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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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