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最強萬歲爺 > 第一百九十九章 確定黃陽冊一事!
  玉珠嬌軀一顫,自然是感覺到了,腳掌發麻。

  頓時臉頰微微紅潤,忍不住看了周翦一眼,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觸摸她,她心跳加速,仿佛跳到了嗓子眼!

  周翦閉上雙眼,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仿佛忘掉了所有煩惱。

  玉珠也不好意思說話,怯生生的,和她十八歲的容顏相得益彰,美的不可方物。

  許久許久過去了。

  玉珠心中忐忑不安,雖然害怕,但周翦只是簡單的摸了摸她,似乎并沒有下一步的打算,不禁,她微微有些慌了。

  難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夠好?

  這對于妻妾來說,是很重大的問題!

  “陛下。”她試探喊了一聲。

  沒有應答,秦云已經舒服的快要睡著。

  她臉色微微難看,和當初盧南葦一個心情,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忍不住又喊了一聲。

  突然!

  周翦伸出一手,將其抓住,持續翻滾,二人皆是滾入被褥里。

  她發出驚呼,花容失色,但沒有反應時間,反應過來已經被周翦強有力的手腕從背后抱住。

  “別說話,朕乏了。”

  “你也別怕。”磁性的聲音和熱氣打在玉珠的腦后耳垂上,讓她一陣發軟。

  “嗯!”她下意識回了一句,聲音些許顫抖,精致鎖骨劇烈起伏,渾身都僵硬,呼吸加快。

  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紅燭燃到了盡頭,整個寢宮被夜色籠罩,很是美好。

  可周翦已經打起了呼嚕。

  玉珠見狀,徹夜難眠,失落無比。

  其實,不是周翦他不想做什么,只是剛接她入宮,想要她稍微緩一緩,那怕一天也是好的。

  但突然,幽暗的寢宮。

  玉珠發出了一聲驚呼,臉色瞬間漲紅到極致!

  睡夢中,周翦的手沒有老實。

  ……

  五天后,青天衛從蟬州帶回了關于“黃陽冊原冊”的消息。

  “陛下,那瘋子所言是真的!”

  “而且東西也被提前取走了!”

  砰!

  周翦一拳砸在龍案上,卷宗散落一地,宮女太監被嚇的齊齊下跪。

  他咬牙怒斥:“朕就知道,朕就知道肯定是這里出了問題,果不其然,黃陽冊原冊已經被盜走!”

  霍恩一凜,沉眉老成道:“那陛下,一切都說得通了。”

  “上官家很有可能是被這件事威脅了,如果曝光,被處死他們還難受,他們將永遠的被釘在恥辱柱上。”

  “沒錯!”秦震開口,瞇眼道:“而盜走黃陽冊原冊的,肯定是西州吳氏,或者說小慶王。”

  眾人眼神凜然,仿佛撥開云霧見光明。

  周翦深吸一口氣,忽然憤怒咬牙道:“這個上官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先人做的孽,卻要婉兒這個后輩來承擔!”

  “竊人寶書,蒙騙世人長達幾十年,更是把先帝也給騙了,該死啊!”他捏拳咔咔作響,如果不是有上官婉兒這一層關系在,他都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眾人一凜,也皆是難掩震驚和憤怒。

  清譽滿天下的上官家,竟然還干過這樣的勾當,實在有損文人二字!

  “那陛下,現在要怎么辦?距離慶王和上官婉兒完婚只有十天不到了。”苦夜罕見開口,面露難色,不忍看到上官婉兒如此被犧牲。

  周翦眼神如刀,提到慶王也是一陣殺意浮現,脫口而出:“找到黃陽冊原冊這個證據,這樣上官家也就不用被威脅。”

  “婚約自然可以被取消。”

  “而懲罰上官家,就留在事后,朕來懲罰,絕不能讓上官婉兒遭了無妄之災!”

  霍恩走出,疑惑道:“陛下,您知道黃陽冊原冊在哪?”

  秦震亦蹙眉:“如果被盜走,想要找回,如大海撈針,別說十天,十年都未必行啊。”

  周翦深吸一口氣,迅速恢復冷靜:“這件事,你們別管,朕自有辦法。”

  “既然確定是因為黃陽冊,上官家才迫不得已要聯姻,那就有目標了,十天,足矣!”他捏拳,渾身都透著魄力。

  眾人聞言,只好拱手:“是,陛下!”

  “呼!”周翦吐出濁氣,掃過紫金殿的所有心腹,忽然想起什么:“對了,科舉新上任的那些官員,怎么樣了?”

  霍恩雙眼瞬間一亮,露出喜色:“陛下,很成功!”

  “所有人已經走馬上任,短短數日,就已經解決了官員斷層的問題,甚至部分人已經做出了成績!”

  周翦詫異:“這么快?誰?”

  司馬平撫須一笑:“陛下,自然是科舉前三甲。”

  “陛下的眼光和出題,實在是獨到至極,微臣佩服啊!”

  “沒錯,微臣汗顏,微臣當時甚至還認為陛下選的三人,會有水貨,但真金不怕火煉,事實是三人都極其能干,品行也好!”周元一臉尷尬,眼中有著對周翦的佩服。

  “哈哈,陛下就陛下,有識人斷品之能!”

  眾人齊齊拱手贊美,但都是發自肺腑的言論,絕非溜須拍馬屁。

  聞言,周翦欣慰的笑了,這個家國太大,需要守護的東西很多,自己一個人終究是不行的,得組建一個強勢的班子!

  “對了,那個陳世玫呢,怎么樣?”他再問,對這個人還是抱有了期待的。

  眾人臉色微微古怪。

  周翦蹙眉,察覺到不對勁:“怎么了?”

  “他嫌官低,跑了?”

  霍恩苦笑,拱手道:“回陛下,那倒也不是,只是此人的表現有些太出乎常理了。”

  “您給他的只是中史令的位置,管管史書,做做筆記,沒什么實權,但他卻做的出奇的好,而且該他做的他做,不該他做的他也做!”

  “僅僅五天,贏得朝野一片好評,甚至許多人為他打抱不平,認為大材小用了。”

  “而且不久前,他籌集了一筆巨款,疏通了城外東山河流的堵塞,讓至少上萬百姓可以乘船交易商品,或者務農,功勞很大!”

  周翦聽完,當即蹙眉:“才幾天而已,他就做了這么多事?他一個寒門士子,不寸步難行就算好的了,他哪里來的關系和人脈做這么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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