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的用盡全力,往前一撲,想要拉開和周翦的距離。
反應可以說是很快了,但周翦更快。
一剎那,刀鋒在他的背部劃破了一條大口子,刺啦一聲,鮮血噴涌!
“啊!!”饒是白發青年乃死士,此刻也沒有忍住慘叫一聲,重重砸在地上,疼的五官扭曲。
見狀,趕來救援的苦老,十三娘腳步猛的一滯。
即便已經數次領略周翦的殺伐,但還是難掩驚愕,太快了。
“不用管朕,速速誅殺來人!”
“既然敢往這里走,就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周翦狠狠的說道。
“是!”苦老大喝,轉頭開啟了屠殺。
十三娘長鞭揮舞,在空中爆響,打的殺手節節敗退。
“大局已定,你的人注定要死光,拓跋菩薩呢?”
“現在出了事,大的不出來,讓小的出來頂?”周翦持刀,一步一步靠近。
白發青年的背部滲透了血液,已經來到灰色的墻角度,退無可退,冷汗一直在掉,背部疼的顫抖。
他心中悔恨萬分,一不小心,竟是落入了下風。
怨毒道:“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冥火蟲一定會被引燃的,到時候半個京城都要陷入火海!”
“而且我們來這里,就沒有想過要走,桀桀桀……”他抬頭看向天空,烏云即將散去,忽然張狂陰笑了起來。
周翦的眸子劇變,心驚,威力這么大?
他還以為最多燒穿幾條街而已。
“苦老,關山,速速解決對手,支援禁軍,不要讓上萬冥火蟲被引燃!”他當機立斷。
“啊!!”幾聲慘叫傳來,三名死士被瞬間斃命,死的極慘。
青天監的辦事風格就是這樣,要多狠就有多狠。
“是!”
苦老,關山二人見四周已經沒有了什么威脅,大喝一聲,便躥出了布莊。
白發青年杵著長刀,艱難的站了起來,但背部的傷口太長,幾乎讓他無法挺直腰背。
黑云當空,他的臉異常陰毒。
“來不及了,你來不及了!”
“以為我們只有這點人么?”
“哈哈哈,妄想!”
周翦冷笑:“來不來得及朕不知道,朕只知道,你會立刻就死,而且死的極慘!”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拓跋菩薩,在哪?!”
他揚起了金色長刀,雙腿邁開,做出了一個獅子全力搏兔的姿態,隨時可以開啟絕殺。
一個重傷之人,已經不值一提。
“你猜,哈哈哈!”
白發青年露出了猖獗大笑,牙關很緊
“那你就去死吧!”
聲音落地,周翦大步一跨,一躍而出。
他知道,此人受過專業訓練,不可能開口的。
“啊!”白發青年怒吼,雙眼露出瘋狂之色,強忍傷痛,跟周翦廝殺。
刀鋒碰撞,火花四濺!
他雖強弩之末,但仍舊狠辣,似乎是要和周翦同歸于盡。
砰!
轟隆。
二人大戰相當激烈,白發青年武功高,但周翦的格斗術早已經刻在骨子里。
招式簡單,卻犀利。
每一刀都可以克制白發青年。
另一邊,從布莊到皇宮,長長的街道,已經是血染滿街,每隔幾米就有一具尸體,異常可怕。
但所有尸體都黑衣死士的。
他們險些就攔住禁軍了,也險些就引燃冥火蟲了,但關鍵時候,苦老,關山等人趕到支援,殺光了所有死士。
不僅如此,布莊外面的禁軍,也圍殺了許多黑衣死士。
尸體堆砌,異常可怕。
而院子里,廝殺進入尾聲。
白發青年的每一步都站不穩了,背部的傷口成了他的催命曲,臉色蒼白,不堪重負。
一個不慎,被周翦一刀砍到腹部。
噗嗤!
“啊!”白發青年捂住腹部,踉蹌倒退。
周翦上去,趁勝追擊,又是狠狠一腳,將其踹飛:“廢物!”
轟隆!
白發青年倒地,來不及反應。
周翦又是一腳狠狠的掃在他的下頜上,砰!
噗!!
他吐出血霧,整個人翻滾了好幾圈。
“你不是很狂么?”
“起來!!”周翦大吼,殺氣如麻。
白發青年慘不忍睹,屈辱至極,在最后用盡全身力氣嘶吼:“皇帝小兒,我要你也不好過!”
他仿佛是要最后一擊了。
一旁的十三娘等人一驚:“陛下,小心!”
她們撲來。
“不要過來!”周翦渾身汗毛倒豎,仿佛提前猜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白發青年沒有對他出手,而是用盡全身力氣,握緊長刀躥了起來,想著十三娘砍去。
十三娘身體已經剎不住,看著那柄突兀的刀,突然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
“小心!!”
周翦炸吼,臉色通紅,爆發出了全身的潛力沖過去。
十三娘,絕不能出事!
楊韋二人亦在沖來。
千鈞一發之際,周翦距離最近,徒手抓住了白發青年的長刀,讓其沒有砍下來。
但刀太鋒利,他的左手瞬間出血。
“啊!”
“去死吧!!”白發青年癲狂,想要用力,費了周翦的手。
但周翦何許人也,早就出手,右手長刀一個橫掃,快成殘影。
噗嗤……
一刀,幾乎腰斬,只看見白發青年的腹部鮮血滾滾,開膛破腹,讓人頭皮發麻。
砰!
他雙膝猛的砸在地上,全身脫力,額頭青筋暴露,雙眼死死睜大,痛苦,不甘,怨毒……
最終,轟隆一聲砸在地上,慘死當場,血流成河。
“陛下!”
驚魂未定的十三娘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看著傷口,蛾眉緊蹙,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沒事,破了一點小口子罷了。”周翦無所謂的擺擺手。
十三娘美眸嚴肅:“小心感染。”
“先進去,我給你處理一下,否則你出了問題,我百死難贖。”
周翦愣了一下,仿佛不認識她了,十三娘在印象中,其實是一個比較冷血,蛇蝎的女人,怎么突然……
也不好拂了面子。
“好吧,楊韋,韋家齊,速速清場,讓禁軍戒嚴全城,以防還有刺客。”
“是!”二人拱手,皆是頭冒虛汗。
他們雖然殺了死士,但太難纏了,這些人就是求死的打法。
布莊的臺階里面,是一處接客的大堂。
砰!
周翦一屁股坐在梨花椅上,吐出一大口濁氣,剛才太累了。
“嘶!”
“輕點!”他忍不住蹙眉,這他娘的太疼了,雖然是皮外傷。
十三娘拿著他的手,蛾眉緊蹙,彎著腰也沒發現自己鎖骨下的雪白暴露。
“得先把血擦干凈,再上藥。”
周翦無語,看了一眼滿是血的手,正準備說什么。
只見,十三娘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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