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什么?”周翦疑惑。
苦老蹙眉:“陛下,她似乎是胭脂榜上的第四人。”
“啊?”周翦驚呼一聲,雙眼睜大,十分詫異。
苦老道:“我記得胭脂榜第四人,書評記載就是一位肉白骨,活死人的無雙女醫,但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也是在近兩年在登上的。”
“一登榜,就力壓了十三娘,柳如是等人。”
“當然排名并不代表誰比誰漂亮,但這個第四人,的確聲望太高,濟世救人,如同女菩薩轉世啊!”
“江湖中人人對其敬佩不已,但卻沒有人知道她的半點消息。”
聞言,周翦久久無法回神,內心震驚。
自己的運氣這么好,接連遇到胭脂榜上的美人嗎?
要知道孫幼魚剛才身穿的是補丁麻衣,不施任何粉黛,也不佩戴任何首飾,即使如此,已經天然去雕飾,美到讓全場驚愕。
假如她打扮一番,那將是何等風華?!
“嘶!”
光想想,周翦就覺得恐怖。
感嘆道:“現在想想,也不奇怪,如她這樣菩薩心腸,救人無數的存在,又擁有如此美貌,不登頂都說不過去。”
“她的存在,注定讓中原胭脂榜熠熠生輝。”
“朕現在越來越好奇前三的女人了!功德如醫仙,工藝如十三娘,琴棋書畫如柳如是,文學如上官婉兒,都只能屈居第四到第七。”
“那么前三,那還是人嗎?她們又將擁有怎樣的品行和特殊?”
周翦狠狠吞了吞口水,看向苦老,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排名,這個排名只有七人,怎么可能記載得下天下美人。
至少秦懷柔,就不輸這名單上的人。
但這上面的七人的確外貌和內在,都非浪得虛名。
苦老撓了撓頭,尷尬一笑:“陛下,您問我,我也不知道。”
“很多人我也只是道聽途說,中原人杰地靈,美人太多,七人不過只是縮影。”
“第一第二太神秘,比醫仙還要神秘,至少孫幼魚還經常出現在民間各地給人看病,但前二根本沒有出現過,時所罕見,留給世人的也只是一個名字罷了。”
聞言,周翦心神往之!
這個榜單,太詩情畫意,太具有美感了!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他周翦自詡也不差,也同樣深愛美人!
“那第三呢?”
“苦老為何獨獨沒有說第三?”他強烈的好奇心趨勢他強撐著疲倦的身體問道。
聞言,苦老頓時苦笑,他就知道陛下要問。
通透的燭火照耀他的臉龐,顯得幾分蒼老親和。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似乎有些尷尬:“陛下,胭脂榜第三,我確實聽到過一些傳言。”
“但……但是……”
“但是什么?”周翦急眼了。
苦老苦笑:“陛下,此女有所不同,我勸您還是不要打主意了,那胭脂榜第三叫裴北音。”
“裴北音?”
周翦挑眉,腦中的某根神經忽然一動,聽著竟是有些耳熟:“此人是誰?”
苦老尷尬:“她有一個封號叫做北音王妃,按輩分,陛下您要叫她一聲二嬸。”
“臥槽!!”
周翦脫口而出一口國粹。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個勁打聽的女人是自己的二嬸。
頓時覺得罪惡感滿滿。
“等等!”
“北音王妃?”
“北方那個王的女人?”周翦挑眉,神色不太友善,據他的了解,北方那個二叔也他娘的不是什么好貨。
雖然沒有南方關外世家這么猖獗,但也僅限于不造反。
苦老神色隱晦的點點頭。
周翦深吸一口氣,擺擺手:“罷了,先不聊了,南方的事都沒有搞定,問北方作甚。”
“朕休息了,休息了!”
“傳令下去,如有緊急事件,可以直接吵醒朕!”
“是!”
“……”
沒一會,他回了寢宮,本想倒頭就睡,卻沒曾想,迎面撞上了柳如是。
二人一同入寢宮。
安靜的只有宮外的幽蘭花香。
“你怎么來了?”周翦問道。
柳如是看著他的眼神,桃花眼有一種說不出的似水柔情和魅惑之色,是以前沒有的,仿佛看一眼就要被勾去魂魄。
在這個女人面前,后世的那些加攻速的高跟鞋,加穿甲的襪子裙子,顯得太過于蒼白無力了。
“安頓好了孫幼魚,來看看陛下,不成?”她翻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周翦確實是太虛弱了,壓根動不起來邪念,否則高低今夜柳如是跑不掉。
“不對!”
“朕怎么看你怪怪的?”
“你今天特地化妝了?”
柳如是臉蛋一紅,心想老娘現在是婦人了,當然跟以前不一樣了。
但她又不知道怎么說,畢竟發生關系的時候,周翦是昏迷狀態。
“陛下先休息吧,以后再跟您解釋。”她幫忙更衣,眼神閃躲。
周翦張開雙手,使勁的打了一個哈欠,他是看出柳如是的眉梢眼角,比以前更加的魅惑了,但他也沒有多問。
想起什么,道:“對了,孫幼魚哪里你多上上心,盡量幫朕留下她。”
聞言,柳如是的雪白玉手一滯,彎刀眉微蹙,美眸閃過一絲不樂意。
女人都是愛吃醋的,特別是擁有過她之后。
柳如是盡心盡力的照顧,更是在周翦昏迷,生死未卜的時候甘愿奉獻最寶貴的東西,也就代表她這輩子都跟定周翦了,無論是不是守寡。
但他蘇醒后,卻沒有得到半分感謝和愛意。
反而是關心另外一個女人。
這柳如是心里怎么可能舒服。
“哼!”
“自己脫!”
她頓時生氣的推了周翦一下,轉頭就走。
周翦愣了一下,完全沒反應過來。
“喂!”
“你去哪?”
“伺候朕睡覺!”
柳如是不回頭,她可是曾經艷壓京城的第一花魁啊。
“呸!”
“誰伺候你?”
“下賤!”
砰!
她推開大門,背影絕美,蓮足三步做兩步似的離開。
原地的周翦愣住。
好半天才嘀咕道。
“不是吧?這就吃醋了?”
“朕的意思是潁川孫家尚未表態,也沒有做出對朝廷不利的事來,值得拉攏,而孫幼魚是突破口。”
“這女人,怎么突然就不識大體了。”
“嘖,柳花魁該不是那幾天來了吧?”
事實上,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一夜他享受是享受了,但不知情。
也幸虧柳如是沒聽到這幾句話,要是聽到了周翦說她不識大體,她鐵定當場暴走,和月瑤一樣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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