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就拿,哼!”耶圖冷哼,雖然察覺到危險,但面子上已經過不去了,看向觀音婢飽滿的身材毫不掩飾自己的邪意。
得知周翦是漢人,便更是肆無忌憚,從馬背上下來,握著刀,一手就直接伸向了觀音婢。
觀音婢美眸冰寒,但沒有任何躲閃,站在周翦的身邊很有安全感。
那千鈞一發之際,周翦笑了,如同死神。
那耶圖變色,早有防備,但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呼哧!
周翦的刀太快了,快成了殘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血就濺在了他的臉上。
耶圖呆滯了一個呼吸,而后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跪倒在地,捂著斷手:“啊!!”
巨變太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耶圖的手就被砍成兩段。
全場震恐,繼而爆發出怒吼聲:“殺了他們!”
所有彎刀客憤怒的抽出了彎刀,在這片沙漠上,竟然還有人敢對他們對手。
“哼,動手!”周翦冷冷下令,完全不放在眼里,他本不想暴露,但奈何這群狗東西蹬鼻子上臉。。
憤怒的青天衛們解氣無比,拔出長刀就撲了上去:“殺!”
雙方混戰,瞬間打響,客棧內外,一片驚叫。
“殺了他們,給我殺了他們,一個不留,我要用他們的頭顱當酒具!!”耶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五官完全猙獰。
噗噗噗……
但事實是,關山帶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殺的幾十個彎刀客潰不成軍,人仰馬翻,沒有人是一合之敵。
“啊!!”慘叫劃破了這片沙漠,瘆人無比。
僅僅幾個呼吸,那些彎刀客就死了一半,圍觀者震驚,這些人什么來頭?
“跑!”
“快跑!”彎刀客們察覺不敵,狼狽逃竄,和他們拔刀要殺人的樣子簡直是兩個極端。
耶圖的臉也變成了豬肝色,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人就被打散了,他也完全沒有想到周翦這一批人全部都有武器。
他臉色蒼白的爬起來,滴著血想要上馬,甚至還在怨毒嘶吼:“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
“哼,等著?”周翦不屑一笑,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機,站在幾米開外,將手中的長刀一擲。
呼哧……
長刀閃爍寒芒,在空中旋轉,而后穩穩的插入了耶圖的另一只手臂,噗的一聲!
他慘叫跟殺豬一般,然后轟隆墜地!
“跑啊,繼續跑啊,怎么不跑了?”周翦諷刺一笑,上前一腳踩在了刀上,將其手狠狠固定在了地面。
“啊!”耶圖持續慘叫,滿頭大汗:“不,不要!”
“饒了我,饒了我,你殺了我對你沒好處的!”他驚恐大叫,語無倫次,在死亡的威脅下,徹底怕了,完全沒有了剛才兇狠的樣子。
“不要?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周翦冷淡,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也不知道傷天害理多久了。
耶圖惱羞成怒,痛苦道:“你若敢殺我,你會付出代價的,我大哥是這里最大的彎刀客!”
“最大的彎刀客?我好怕!下輩子,好好做人吧。”周翦不屑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威脅。
“你,你要干什么!”耶圖瞳孔驚懼,感覺到了什么。
下一秒,一把鋼刀橫掃而過。
“不!!”
噗……
鮮血飛濺,西瓜大的人頭滾滾而過,耶圖伴隨著慘叫,直接身首異處。
這一幕,看的客棧里面的各路胡人,頭皮發麻!
“哼!”周翦冷哼,他可以穩重,但同樣也可以當惡人!
環顧四周,沒有一個彎刀客跑掉,全部被青天衛斬殺。
周翦道:“把尸體拖到一邊喂野狼去,所有人進去休整,明日一早就出發。”
“是!”眾人抱拳。
反正也這樣了,住進客棧,總好過在沙漠里忍受風沙。
就這樣,整個隊伍安頓好駱駝和物資,便進入了客棧,那些客人見狀,莫不是讓路,不再敢有任何花樣。
周翦撿起地上的銀袋子,塞進了那個掌柜的手里:“這,夠嗎?”
那掌柜一顫,立刻道:“夠夠夠,客官,免費的都行!”
周翦沒有好臉色:“我像是不給錢的人么?”
掌柜訕訕一笑,心驚膽戰,為剛才的事提心吊膽,自己會不會被清算?
但周翦壓根沒把他當回事,直接進入了客棧后面的廂房。
隨著夜深了,沙漠里的氣溫越來越冷,風沙也很大,吹的人睜不開眼,甚至客棧的窗戶都咔咔作響。
不得不說,這地方確實太蠻荒了。
除了守夜的青天衛之外,所有人很快就休息了,補充體力,不是所有的沙漠都有客棧的,接下來的日子穿行沙漠,勢必很難熬。
隨著耶圖等人的死,一切都安靜了下來,萬籟俱寂,只有風沙的隱隱作響。
然而,就在客棧的某一間小屋內,幾個西域人湊在了一起,夜黑風高,低聲秘議:“掌柜的,他們的人在值守,咱們無法靠近啊。”
“但遠遠看,好多的貨物,這幫漢人絕對是頭肥羊!”
那個掌柜的,赫然就是不久前見錢眼開的客棧老板,此刻他的臉在火光照耀下,顯得異常奸詐和歹毒。
“這不是一般人,僅靠咱們是吃不下的。”他蹙眉。
“那可如何是好?”有人不甘,見財眼開。
“不如直接稟報給羌容廟的圣僧們?現在一個漢人可是能換不少的獎勵!”
“不行!”那掌柜搖頭:“一來一回,太久了。”
說著,他眼睛一亮:“對了,那批彎刀客的大頭領,耶烈,是耶圖的大哥,快去通知!不能讓這伙漢人跑了!”
“咱們也可以拿到一些獎賞!”
“對啊,我們怎么沒有想到,掌柜的英明!”幾人在黑夜中,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將西域水深的特點表現的是淋漓盡致!
……
這一夜,睡的還算安穩,但西域的天亮的很早,刺目的陽光照耀進廂房,讓周翦很快就醒了。
觀音婢青絲披散,這半年以來,皮膚是越來越好了,透著粉色,周翦至少有九成功勞。
這清晨片刻的寧靜,好似并非處在神秘復雜的西域。
“唔!”
她的紅唇忽然被堵住,緩緩蘇醒,手腕勾住了周翦,含糊不清,眉眼嬌艷:“陛下,那個……奴婢來月事了。”
“您若不介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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