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做夢!”
“你只能被我們玩死!”胡巴的眼神異常兇惡,伸手抓向舞陽。
眼看著就要抓住她的下頜,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夜空中一聲凌厲的破空聲響起,伴隨著一抹寒光乍現。
此地的所有人一驚,下意識轉頭,只見那是一把金刀,從遠處拋了出來,在空中翻滾旋轉,有著恐怖的速度。
他們眼睛瞪大,嘴巴張開,甚至來不及反應。
只聽見,噗的一聲,鮮血飛濺,一只斷手轟然落地,觸目驚心,恐怖至極!
胡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斷手,后知后覺了好幾個呼吸,而后雙膝砸地,五官浮現了非人的痛苦,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
“啊!!”
“我的手,我的手!”他五官猙獰,捂著斷手,滿地打滾。
終于,敦煌喇叭們反應了過來:“誰!!”
“要你們命的人!”周翦冷笑,緩緩出現在了視野里,黑發狂舞,霸氣十足,身后一字排開是手持柳葉刀的青天衛,猶如一群死神般趕來。
“是你,是你!!”胡巴疼的雙眼密布血絲,幾乎都快要凹凸出來,此刻死死的看著周翦,充滿了仇恨。
“他就是主教大人要追殺的人,尼羅河一系列事件的策劃者,他是漢人!”
“快,殺了他,殺了他!”他嘶吼,猙獰無比,冷汗已經布滿了額頭。
聞言,諸多敦煌喇叭的眼神迅速一寒,個個從袖口掏出了類似金杵的武器,逐步逼近青天:“來的正好!”
現場殺氣彌漫,一觸即發,似乎空氣都在窒息。
舞陽躺在血泊中,渾身都是羊血,愣愣的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竟是有一絲激動。
她虛弱而嘶啞:“救,救我……”
她不像其他人,倒是干脆,知道求救。
周翦斜瞥了一眼,因為她,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先殺了她!”這些敦煌喇叭們倒也是心狠手辣,做事果斷,不想耽擱,以免夜長夢多。
但此刻周翦已經到了,一切都晚了。
突然,嘩啦啦的幾聲,幾道黑影一閃而逝,憑空出現在了舞陽的身邊,然后拉起她就暴退。
甚至楊韋還趁機狠狠給了胡巴一腳,踢的他在沙漠里橫飛,凄慘無比。
頓時,所有喇叭一驚,怎么還有人?
他們臉色大變,看著被救走的舞陽,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要是不把人殺了回去,怎么交差?
“嘖嘖,一群大老爺們,對付一個女人,這么殘忍,好意思么?”周翦見人救走,心也松了下來,至少七個人都沒有死。
此刻的他不斷逼近,顯得分外平靜,甚至有一種戲弄的意思。
“你怎么找過來的?”有喇叭陰沉問道,以為又出現了叛徒。
周翦淡淡一笑:“這個你就要問你們的主教大人須陀了,他很自負,覺得你們肯定能完成任務,所以連牽制都沒有,便直接離開了。”
“噢不對,你們好像……沒有這個機會去問了。”說著,他露出了一抹冰冷的微笑。
事實的確如此,如果須陀沒有那么自負大意,他就不可能能追出來,舞陽絕對是兇多吉少的。
“哼,大言不慚!”
“就憑你們這群螻蟻?以為擊敗了三大佛派,就能和我們敦煌叫板?”喇叭們冷哼,眼神冰冷,高傲而又自負,像是佛派里的貴族一般。
那怕被包圍,人數不占優勢,他們也全然不懼,搶先出手,一前一后,撲殺而來。
見狀,周翦不屑一笑:“你們敦煌的人都這么狂嗎?”
說著他臉色一變,肅殺至極:“動手!全部給朕打斷四肢,一一鎮壓,朕要活口!”
“是!”青天衛大喝,早已經按耐不住,得到命令全數化做殘影,拖刀而上。
一場激戰,轟然爆發!
柳葉刀和金杵碰撞,火花四濺,異常激烈。
雙方廝殺,都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出手全是殺招,不得不說,這批喇叭確實不一般,果然不愧是敦煌本土的喇叭,各方面都要強于之前遇到的那些。
但很快,這群喇叭就意識到,來人更不一般!
他們也即將為他們的自負,付出慘痛的代價。
轟隆!
噗嗤……
“啊!”有喇叭慘叫,挨了一刀,又有人寡不敵眾,被活生生踹斷肋骨,轟然倒地,他們被逼的節節敗退,數倍以上的青天衛圍獵,這簡直就讓人頭皮發麻。
這些喇叭也不是對手。
周翦只是看了幾眼,就沒有管了,他甚至沒有興趣出手。
而是一步一步的穿過廝殺,來到胡巴的面前,他撿起了地上插著的金刀,黑衣獵獵,壓迫力十足。
“你沒有死在那場沙塵暴,我是真挺意外的。”
“不過,最終,你也難逃一死。”他語氣平靜,平靜的讓人害怕,四周激戰,卻無人可以靠近他,任何想要行刺的,都被苦大師一手擰斷了手臂,慘叫異常刺耳。
看著這樣寡不敵眾的局面,胡巴的臉成了豬肝色,憤怒至極,為什么,為什么每次都要輸給他!
他捂著斷臂,跌跌撞撞的站起來,眼神深處藏著恨意!
“你想殺我?”
“你不想么?”周翦越來越接近。
“你殺了我,你就永遠別想知道你的那個手下的消息了,以為老夫不知道嗎?樓蘭那個賤人也是奸細,也是你安插的!”他怨毒咒罵。
喀嚓!
周翦的腳步猛的停了下來,踩斷了一根枯枝。
“她人呢?”他的臉色瞬間冰冷,樓蘭他也找了很久,但自從尼羅河事變之后,一系列的變故讓雙方失聯,再也沒有了她的消息。
司蘭城她也沒有回去,周翦就預感,她可能出事了,否則她不會不去找她妹妹。
相較于舞陽,樓蘭無疑更是他的心腹,不可能看著她出事。
“哈哈哈!”胡巴毀容的臉笑起來異常猙獰:“你猜猜啊!”
“找死!”周翦憤怒,一個箭步如同猛虎下山,胡巴想要反抗,但斷臂之后,他的實力已經大打折扣。
周翦簡單迅猛的一個擒拿手,就瞬間鎖住了他的脖子。
“說,人在哪?”周翦怒吼,手臂不斷用力,咔咔作響,胡巴的雙腳直接離開了地面,不斷踢蹬掙扎,臉上通紅,恐怖如斯。
“放……咳咳,放開我,我告訴你,我告訴你!”胡巴痛苦的求饒。
周翦眼神冰冷,松開了手。
那一瞬間,胡巴劇烈咳嗽,脖子險些斷了,但落地后,他血紅的雙眼閃過了一絲瘋狂的歹意,突然暴起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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