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煥山惡狠狠地瞪著沈清秋,眼底充斥著紅血絲,像是恨不得下一秒撲過去咬斷沈清秋的脖頸。
沈清秋抬手撥了撥耳垂上的耳環,漫不經心道:“怎么,你該不會以為把我帶到這里就能萬事大吉了吧?”
沈煥山沒有說話,只是目光陰鷙的緊緊盯著她。
這時沈清秋輕笑道:“如果不是看在我媽媽的面子上,你以為沈家能夠安然無恙存留至今?”
聞言,沈煥山整個人面色漲紅,胸口上下劇烈的起伏著,咬牙切齒道:“你,你這個小畜生!我沈煥山究竟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遇到你們娘倆!”
“是啊,究竟造了什么孽讓我媽媽遇到了你。”沈清秋眼神冷厲的掃向沈煥山。
這些年的不聞不問,早就讓她對沈煥山沒有任何的感情,所以面對這個所謂的親生父親,她實在沒什么耐心。
尤其此刻面對沈煥山這副厚顏無恥的嘴臉,以父親的身份自居,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不耐。
多年不見,沈煥山本以為沈清秋那乖張狠戾的性子有所收斂,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反倒是越發猖狂。
他的眼眸微瞇,眼神越發的陰毒狠戾,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攥著拳頭,終于忍無可忍,朝著站在沈清秋身后的黑衣人怒喝道:“愣著干什么!把她給我綁了!”
今天他非要好好教訓教訓沈清秋!
看看究竟是她的骨頭硬,還是自己手里的棍子硬!
幾名黑衣人目光上下打量著沈清秋,到底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再加上背后又有海城秦家撐腰,他們也不敢下死手。
然而,沈清秋動起手來卻是怎么狠怎么來。
三下五除二將這幫酒囊飯袋撂倒在地。
她抬手擺了擺褲子上的灰塵,又掀起眼簾看向沈煥山,看著她那雙帶著滔天恨意的雙眸,出言嘲諷,“你找的這幫人真的不怎么樣。”
“你......!”沈煥山指著沈清秋,由于帶過氣憤渾身顫抖著。
“如今的沈家既要面臨整改,還要面對銀行的貸款,這稍微性差半步就是萬劫不復的境地。”沈清秋一字一句說的緩慢,好似冰刃在人的心尖摩擦,“沈家能夠有今天耗費了你多少心血,可前往那別到死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聽到這話,沈煥山只覺得渾身發冷,血液像在一瞬間被凝固。
沈清秋眉眼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最后好心奉勸你一句,別惹我。”
與此同時,沈清秋的車子因嚴重超速,并且連闖多個紅燈引起了多方關注。
而傅庭深得知消息后第一時間聯系沈清秋,電話卻始終打不通。
恰好此時,商京墨的電話打了過來,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傅庭深掛斷電話,奪門而出,一路直奔爛尾樓。
他趕到的時候,意外遇見了秦釗。
兩人看了彼此一眼,關上車門,大步流星的直奔爛尾樓。
“競標會那天沈煥山知道了清清的身份,為了避免糾纏,我將他趕了出去,八成是心生怨恨,所以對清清下手。”秦釗道。
其實他倒不擔心沈清秋在沈煥山的手里會吃虧,反而擔心失控的車子會對沈清秋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