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池硯知還在不斷地敲門,她緊緊地靠在門邊。
再三確認反鎖后,這才稍微放松一點。
怎么辦,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吧。
她輕咬著下唇,很糾結。
雖然她家小,但是隔音效果還是可以的。
畢竟有時候晚上沈川和周染羞羞一點動靜都沒有。
但是,池硯知這么踹門,她也不確定會不會吵醒他們。
要不,她裝病?
不行,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會生病。
要不裝暈倒?
估計池硯知直接就把她給辦了,趁著昏迷好辦事。
好煩吶,總不能一直就這么耗著吧。
他進來就按著她親,還弄到床上去了,兩人是打得一身火熱,所以沒開空調也不覺得冷。
可是現在,自己孤零零的站在浴室里,全身上下就只剩內衣內褲了,寒意入侵。
才發現真特么的冷,她牙齒都快打顫了。
池硯知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拍門的動作更用力了。
“沈司純,我叫你開門!”
該死的,她現在什么都沒穿,內衣還被扯得歪歪扭扭的,帶子都斷了。
剛才他還沖了冷水澡,自己一個人在冷冰冰的浴室里,是想把自己冷死了,他們就做不成了嗎?
越想越氣。
剛剛得不到發泄的怨氣,再加上現在的怒氣,這感覺簡直了!
池硯知一腳狠狠踹在門上。
“開門!”
“沈司純,你再不開門,我就從窗戶外面爬進去。”
“你真當自己是英雄嗎,浴室里這么涼,開門!”
沈司純:“你不能小聲點?”
“小聲不了。”
沈司純呶呶嘴,穿這么少,能怪她?
還不是你把我的衣服全脫了。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
“如果不是你把我的衣服脫了,我至于這么狼狽嗎?現在。”
聽著她不滿的聲音,池硯知臉上的陰霾更重。
“我不脫你衣服,怎么做!”
沈司純差點被氣死。
這么無恥,不知羞的話,他究竟是怎么說得理直氣壯的!
“池硯知,你不要臉。”
“我怎么不要臉了,難道我說得有錯嗎,您見過有人不脫衣服也能做的嗎?”
至少也要把褲子脫了吧。
他覺得自己說的簡直就是真理。
沈司純心里已經把池硯知從頭到尾罵了n遍。
這男人的臉皮究竟有多厚。
關鍵是,她不讓他做啊。
簡直就是奇葩,這么難以啟齒的事,他居然說得理所當然。
“池硯知,你不要臉。”
“我怎么不要臉了,我睡我得女朋友,天經地義,你少在這里廢話,快開門!”
他說著,又是一腳踹上門。
隔著一扇門,沈司純都感覺那一腳是踹在自己身上。
真狠!
剛交往的時候,虧她還覺得他溫柔,這像是溫柔的樣子嗎?
果然,都是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臭男人。
這樣子是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吧.
“你究竟開不開門?”
池硯知怒吼。
轉身,去把空調開了。
這個天氣不算冷,但是不穿衣服肯定是涼颼颼的,更何況她還是個女孩子,不能受涼。
她出來了,就不會感覺冷了。
沈司純心里那叫一個郁悶啊。
怎么感覺她被池硯知逼良為娼?
瞧他那話說的,好像她注定就是要被他睡似的。
自己不給他,就是罪大惡極。
雙眼骨碌碌地轉著,她一定要想個辦法出去。
小腹突然傳來一陣脹痛,她伸手揉了揉。
該死的池硯知,這么粗魯干什么。
搞得她全身都不舒服了。
這肚子脹脹的,難受死了。
揉著揉著,她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了。
好像有什么東西,從下面流下來了。
她臉色一僵。
臥槽不是吧。
天助她也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居然在這個時候來大姨媽了。
看來上天都在幫她啊。
據說來那個的時候,是不能愛愛的,否則很傷身體。
池硯知他應該知道的吧。
這下池硯知沒借口在碰她了。
這樣一想,沈司純快速從浴室的柜子里翻出姨媽巾墊上,心情瞬間大好,覺得外面的拍門聲也順耳多了。
臉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很大方地拉開了門。
“池……唔唔唔”
門才剛打開,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池硯知的表情。
也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手就被人抓住了。
然后就是一陣拉扯,她直接被人從浴室里面拉了出來。
這次池硯知懶得回床了,將她直接抵在墻上,雙手托起她的雙腿。
沈司純怕摔,下意識地夾緊了他的腰身。
他嘴角漾著壞笑,“待會記得夾緊點。”
話落,他攝取她的唇舌,帶著一股懲罰的意味。
吻得非常狠。
手下動作也不慢,直接從邊緣伸進去,狠狠揉捏。
讓你跑!
這次說什么也不能放過她。
把他挑逗得一身火,無處發泄,現在還想獨善其身。
門都沒有!
今天他必須負責把她這一身火給滅了!
池硯知的眼眸很深,額前的碎發滴落汗珠,眼角微微泛著紅。
翩翩欲飛的蝴蝶骨磕碰到冰涼涼的墻壁上,磕得沈司純好疼。
“唔……”
沈司純被這激烈得吻,吻得喘不過氣來了。
這樣發瘋狂的吻,令她心慌。
不斷地掙扎著,兩只小粉拳不斷地落到他的肩膀上。
然而,這力度,對此時的池硯知來說,連撓癢都不算。
池硯知的手,撫過她的腰身,滑落到她的小褲褲上。
伸手就要扯下來。
沈司純大驚,連忙按住他的手。
池硯知哪里還管她,剛剛就是太在意她的感受了,所以才會被她鉆了空子。
現在他是鐵了心要睡她了。
天王老子來了也阻止不了。
沈司純頭努力地掙脫他瘋狂的吻,用力偏向一邊。
猛地喘上兩口氣,然后上氣不接下氣地開口:“我來例假了!”
一句話,如定海神針一般,止住了池硯知所有的動作。
他身體微微后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然后有些錯愕地盯著她。
似乎還沒從她這句話中反應過來。
片刻后,“靠!”
這突入其來的例假,氣得池硯知直接爆粗口了。
他盯著她看的眼神非常恐怖,看得沈司純心里戚戚焉。
她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我也不知道啊,剛來的,不能怪我,控制不住。”
其實她心里已經在笑了。
來得好,來得妙啊。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也有些猙獰。
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要急剎車,估計都好不到哪里去。
“我不信,給我看看。”
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他說什么也不信。
必須要親眼看看。
萬一她騙他的呢。
剛剛不是就被算計了嗎。
他說著,伸手就要去脫她的褲子。
沈司純完全傻眼了,忙彎下腰死死按住自己的小褲褲。
晚節不保啊。
“池硯知,你還要不要臉?”
他居然還真看?
“煮熟的鴨子都要飛了,還要臉做什么。”
要臉就不能和純純愛愛。
‘放手,放手,放手,我難受!’
沈司純還沒說完,他一根手指已經伸進去了。
再拿出來,指尖一抹殘紅。
沈司純已經沒臉見人了。
池硯知呆愣片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反應。
簡直要爆體身亡了!
一狠心,抓起她的手就是往下一按。
“幫我解決,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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