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解決,快點!”
“不要……”
沈司純帶著哭腔,眼淚直接出來了。
池硯知見不得她這梨花帶雨的樣子,眼不見心不煩,直接俯在她身上。
“我難受,幫我。”
聲音中帶著乞求,反正這種事她遲早都要經歷的,而且往后還不止一次。
可沈司純是真的怕啊,又感覺很羞恥,之前都是他逼著她摸的。
“池硯知……”
“動一下,想我死嗎。”
“我也難受。”
她的聲音,可憐兮兮的,聽著就讓人心疼。
一聽到她難受,池硯知立刻緊張起來。
捧著她的小臉。
“哪里難受。”
“肚子難受。”
她本來痛經不嚴重的,但是她剛才一出來他就把她抵在冰涼的墻壁上狠狠地親吻,現在不痛也痛了。
池硯知簡直想破口大罵了。
煮熟的鴨子真他媽的就飛了!
看到她這小臉煞白的樣子,他怎么可能還忍心折騰他。
低聲咒罵一句,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他放過她,然后轉身去浴室了。
“快去躺好。”
留下一句話,自己去解決了。
沈司純扭頭,似乎看到了他的背影燃起了熊熊怒火。
雖然過意不去,但她還是松了口氣。
沒一會兒,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公寓的時候也有很多次,她自然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一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她的臉騰的一下,更紅了。
低著頭,朝著床上走去。
正準備爬上床的時候,才想起自己還沒穿衣服。
然后有些無力地起身,撿起了池硯知扔了一地的衣物,去衣柜里找了件非常保守的睡衣套上。
肚子很難受,那種墜痛的感覺,在她爬上床躺好后才有所緩解。
半個小時后,池硯知才從浴室里出來。
帶著一身的冷氣。
最令沈司純尷尬的是,他居然沒穿衣服,只在腰間系了一條浴巾。
還是她的。
那健壯的胸肌,姣好的身材,令她老臉一紅。
這就是傳說中的公狗腰吧。
尤其是那上面還粘著水珠,頭發更是往下滴著水。
哪些調皮的水珠,滑過肌理分明的身體,滑入毛巾的邊緣,別提多性感了。
這擦邊球打得……
沈司純有些不自覺地扭頭。
池硯知冷冷地嗤一聲,“又不是沒看過,矯情!”
沈司純:“……”
這語氣,怎么這么沖?
好吧,她不跟欲求不滿的男人計較。
池硯知也不管他,而是走到她的梳妝鏡旁,把頭發吹干。
然后當著她的面,直接把毛巾一扯,很優雅地穿衣。
沈司純瞪大了眼,快速扭頭。
這男人也隨便了吧。
她還在這里呢,也不知道害臊。
或許他就是故意的呢,誰知道?順便秀一下他引以為傲的身材。
池硯知把衣服穿好后,見她還有些不安地坐在床上。
他拿起被子,將她圍住。
“別著涼。”
他的語氣很溫柔,令沈司純鼻子一酸。
心里暖暖的。
明明剛才還那么生氣,但是現在卻是在無比溫柔地呵護著她。
說不感動,絕對是騙人的。
其實她真的不排斥把自己交給他,但是現在還在讀書,她接受不了。
池硯知捏了捏她玲瓏的小鼻子,“哭什么哭,我都沒哭你倒是哭上了。”
沈司純兩眼淚汪汪的,有些撒嬌地開口,“誰說我哭了。”
“沒有最好。”
池硯知嘴角微不可查地翹起,坐在床邊拿手機翻起了度娘。
忽而,轉頭看向沈司純。
沈司純不明所以,池硯知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你看什么?”
池硯知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耳尖發紅,“你內褲換沒?”
空氣中沉靜兩秒,沈司純瞬間尷尬得臉頰爆紅。
剛才發覺例假來的時候,褲子上多多少少沾上了幾滴血,池硯知又在外邊敲門,她不可能真空上陣,否則真的可能血流成河,她墊上出來之后,又被抵在墻上折騰半天,換褲子的事兒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沈司純眼睛都不敢抬,掀了被子拿了內褲就沖進浴室里去了。
沈司純換了衣服,正想把弄臟的內褲洗了,就聽到敲門聲。
“換好了沒有。”
外面傳來池硯知的聲音。
她高聲回:“換好了。”
“出來。”
沈司純呶呶嘴,然后去開門,“干……”嘛。
話才剛出口,就被池硯知給拉了出來,按坐在床上。
“我還沒洗衣服呢。”
沈司純眨巴著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池硯知。
“換好就出來,我剛才洗了澡,寒氣重。”
池硯知的語氣,有些不悅,順手將她整個人抱起,塞到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
然后拿了一個熱水袋塞到她被子下面的小腹處。
“什么呀。”
沈司純咕噥著,倒也配合。
熱水袋暖烘烘的,心也是熱的。
心里再次劃過一道暖流。
暖暖的,甜甜的。
“好好睡覺。”
池硯知就扔下一句話,然后就往浴室走。
沈司純嘴角微微彎起,這個熱水袋她不經常用,放到哪里去了,沈司純都忘了,不知道池硯知是從哪里翻出來的。
一邊享受著,偶爾往浴室的方向瞄一眼。
發現他沒有關門,里面傳來水聲。
她皺了皺眉,她怎么不關門。
突然想到什么,她心一驚。
忙從床上翻起來,然后大步沖進浴室。
果然看到她剛剛換下來的內褲,已經被池硯知給洗了。
滿褲子的泡沫還有氤氳的升騰起來的熱氣。
轟——
一股血氣直沖天靈蓋,沈司純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真特么丟人!
比男朋友幫忙洗穿過的內褲更丟臉的是什么,是男朋友幫忙洗染上了姨媽血的內褲!
沈司純雙手捂臉,她無顏面對江東父老。
池硯知見她穿著一件單薄睡衣闖進來,立馬微沉了臉。
“出去!”
暖氣可沒有開到浴室里來,她跑到這里來,一會肚子又疼。
沈司純支支吾吾,她開始很認真的檢討,自己是不是懶出新高度了。
在公寓的時候他就經常幫她做這樣做那樣,有好幾次刷牙都是他代勞的,家務什么的都是池硯知在做,唯有做飯這個事,她做過幾次,多數都是池硯知家的廚師做好了送過來。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池硯知幫她做了。
“那個……我自己洗就行。”
她扭扭捏捏地走到池硯知面前,卻始終不敢把頭抬起來。
真特么丟人,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對他了。
“我已經洗完了,出去。”
沈司純那叫一個郁悶啊。
滿臉漲紅。
在對上他那冰冷的目光時,想說的話都咽回了肚子。
他似乎不太高興啊。
算了,她還是不要往槍口上撞。
反正他都已經洗完了,該丟的臉已經丟盡了。
轉身,直接撲到床上,被子一扯就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池硯知將衣服烘干后,出來的時候v就看到被子下面鼓起一個大包。
里面的人連根頭發絲都沒露出來。
他面無表情地把衣服放到衣柜的收納箱里,然后從另一側繞上去。
扯了扯被子,把沈司純的頭給露了出來。
只見她的臉,已經紅得不行了。
池硯知很無語,他還沒臉紅呢,又是幫她找熱水袋暖小腹,又是幫她洗內褲的。
丟臉的都是他,她臉紅個什么鬼。
沈司純眼神閃爍,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池硯知。
池硯知冷著一張臉,也沒有說話,而是半靠在床頭,然后將她擁在懷里。
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冷,沈司純試探性地問:“池硯知,你不開心嗎。”
“嗯。”他的音色很冷,充分說明了。
“是因為幫我洗了臟衣服嗎?”
他拋給她一個很清涼的眼神,“你說呢。”
沈司純不說話了,既然不是因為給她洗了臟衣服,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他還在欲求不滿,所以情緒不高。
池硯知磨牙,將她揪起來,低頭攝取她的唇舌。
狠狠索了個法式熱吻,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
沈司純身體不怎么舒服,也沒有反抗,而是有些軟綿無力地癱在他懷里。
任由他胡作非為.
狠狠地吻了一通,池硯知這才放開她。
鼻尖親昵地摩挲著她的鼻尖,四目相對。
兩人靠的很近,呼吸相吻。
他似乎有些情動,氣息有些不穩,聲音更是有些沙啞而壓抑。
“那種情況下被打斷,你覺得我能開心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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