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癡傻廢柴三小姐:醫手遮天 > 第246章 他果然來了
    安然是受傷的時候,孤身一人來到竹園,如今從竹園搬走,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收拾,依舊是孤身一人去了蘭園。

    若是有不同,也就是跟在她身后伺候她的幾個侍女。

    安然并沒有拒絕,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除了最開始一段時間,她的衣食住行被雛菊伺候的很好,現在她已經習慣了被人服侍,養了一身的懶骨頭。

    如今既然沈公子愿意給她侍女伺候她,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到了蘭園之后,安然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過后,半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書,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慢慢消耗著時間,等待著千千結發作。

    這次發作比起上次要好過一些,雖然她之前受了傷,但是在莊子的這段時間被沈公子拿各種名貴藥材調養著,而且安然雖然沒有見過給她看病的醫師。

    但是也能感覺到那個醫術醫術不錯,也就比她差點,好藥好醫師,安然身體竟然比受傷前還要好些。

    并且醫師開的養傷以及保養身體的方子,安然都看過,都可以說是最為極品的,其中所用的各種珍貴藥材不知多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意外,那些調養身體的藥對她被那碗藥侵蝕壞的身體十分對癥。

    說實話,當初安然喝到藥時,十分驚訝,以她的舌頭完全可以品出來里面放了多少珍貴藥材,拿在她手里小小一碗不起眼的藥汁,說是價值千金都不為過。

    安然不知道沈公子怎么突然那么大方,肯把這么名貴的藥材給她入藥,但是他既然送過來了,她當然收下,不收白不收。

    于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安然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的好。

    其實安然也不是那么的沒骨氣,她肯收下沈公子的藥,欠他一個人情,最終目的還是為了今天。

    她的身體已經太差,又受了重傷,如果不好好調養,一旦發作,必死無疑。

    于是再死和欠沈公子一個人情的兩個選擇之間,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

    安然翻看著書,腦子里還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還隱隱有些擔憂,她并不擔心這次發作是不是能熬過去,她擔心沈公子會不會半路出現。

    如果沈公子出現。

    安然垂下了眸子,沒有再繼續想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安然心中的不安不知為何越來越濃烈,安然放下手里的書,扭頭往窗外看去,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安然的心更沉了幾分。

    窗外的黑讓安然有些壓抑,索性扭過去不再去看,躺了下去,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她在心里默默的計算著,離千千結發作大約還有一個時辰。

    還有一個時辰,安然稍微安穩了一些,只是依舊難以徹底放松,她在床上輾轉反側,終于坐起身來,揚聲問道:“小嵐在嗎?”

    很快門外一個柔柔的聲音響起,“奴婢在,小姐有什么吩咐?”

    安然咬了咬嘴唇,半響之后還是問了出來,“你們主子……睡下了嗎?”

    小嵐聽到安然的問題,一愣,如果是旁人問起這個問題自然不用理會,但是問這個問題的是燕三小姐,想起主子對她的種種不同和重視。

    她想,恐怕燕三小姐終有一天會成為她的女主人,就算成不了女主人,她在主子心里也是不同的。

    于是小蘭猶豫了一會說道:“奴婢不知,如果小姐想要見主子,奴婢可以去稟告一聲。”

    安然哪里是想見沈公子,安然只是想確定沈墨是不是已經睡下,如果他睡下了,她能感覺安全一些。

    “不用。”安然說道,隨后又加重語氣說了一句,“我就是隨便問問,千萬不要打擾他!”

    小蘭更加的疑惑,但是并不敢多說什么,只是恭敬應道:“是!”

    安然沒有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重新躺在床上,又開始輾轉反側,在她不安的翻動時,時間飛快的度過,安然在心里算了一下,差不多只有一刻鐘就要發作。

    頓時安然也顧不得沈墨有沒有睡下,她起身想將身邊在她昏迷時可能會對她造成傷害的東西清理一下,結果發現這里沒有任何銳器,連桌角都用上好的綢緞包裹好。

    安然一愣,但是并沒有多想什么,只是重新用最舒適的姿勢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等待千千結的發作。

    忽然安然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她猛地睜開了眼睛,扭頭去看,只見一襲紫袍,金色面具遮面的沈墨披著一身光輝,在月光下,漫步而來,在他身后,門自動闔上,發出一聲吱呀響聲。

    現在離千千結發作,不過還有十分鐘。

    安然下意識的坐了起來,渾身僵硬,滿是警惕的盯著進來的沈墨,尤其是當門關上的時候,安然感覺身上汗毛都豎了起來,不安到了極點。

    “你來干什么?”

    沈墨看似平靜,實際內心的緊張不比安然小,尤其是當他看到炸毛一般的安然,一雙瞪得圓溜溜的眼睛,滿是警惕的看著他時,內心又有了些許苦澀。

    他沒有回答安然的問題,只是一步一步朝著床上的安然走去。

    安然感覺他每一步簡直都像是踩到她的心上而來,她無意識的抓緊手下的床單,臉色漸漸的有些發白,又問道:“你想干什么?”

    沈墨 bsp;沈墨來的目的很簡單。

    把痛苦度回了來,他曾經把他體內一半的千千結發作的痛苦度到安然身上,他曾目睹過兩次安然發作時的痛不欲生,甚至上次他差點徹底失去她。

    他發現他寧愿忍受千百萬倍千千結發作的痛苦,也不愿忍受失去她的痛苦。

    所以,現在他要把痛苦度回來。

    只是不管是把痛苦度回來,還是度過去,只有這一個方法。

    明明這該是情到深處最美好的一件事情,可是到了他們這里,卻并非如此。

    也許上一次他是狂怒中夾雜著一絲絲的羞澀和甜意,這一次就是忐忑不安中有些許期待和柔情。

    但是不管他如何想,對安然來說都是一場酷刑。

    沈墨看著抱著被子往墻角縮,臉色發白,卻強裝鎮靜,充滿警惕的看著他的安然,心里的苦澀更甚。

    沒有一個男人,想要寵愛喜歡的女人時,面對女子這樣的表現,能心生愉悅的。

    沈墨進來時,已經在外面徘徊了幾個時辰,安然在屋內等待千千結的發作,他在屋外。

    只是縱然心中再忐忑不安,他其實還是有些期待的。

    也許,安然并沒有非常厭惡他,也許他們可以度過一個還算美好的夜晚。

    可是現在看到安然的神色,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到了沈墨的頭上,把他心里那一點點的期盼湮滅的一點都不剩。

    安然見沈墨不說話,但是那充滿侵略性的身體離她越來越近,甚至身上的氣勢不知為何,越來越凜冽。

    安然臉色更白,她死死的抱著被子,仿佛這樣才能讓她安心一些。

    沈墨沒有說話,但是安然看著他的神情,卻明白了他的打算。

    只是明白之后,安然愈發的不安。

    只是安然努力的把不安壓下,開口,企圖改變沈墨的想法,“沈公子,我還未曾及笄,身體很青澀,還受了重傷,我身體里還有千千結,這個你清楚,馬上就要發作,發作的時候,我會昏迷。”

    “在我身上,你得不到任何歡愉。”

    沈墨依舊不說話,安然只能看到他一雙幽深莫測的眸,也不清楚他有沒有改變主意。

    只是安然和沈墨之間的差距太大,他想強迫她,她就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她能做的只能是打消他的想法。

    “如果你想發泄欲望,你莊子上的女人很多,每一個都比我強……”

    安然還想說什么,卻看到沈墨那雙眸一下冷了下來,他猛地欺身上前,捏住了安然的下巴,“你想本尊去找別的女人?!”

    沈墨簡直氣死,他長這么大從未對任何女人動過任何欲念,甚至他是厭惡女人的。

    只是眼前這個女人是個意外,他喜歡上了她。

    但是她竟然把他往別的女人那推?

    她把他沈墨當什么了?!

    隨隨便便的女人也配爬他的床?

    安然不知沈墨為何這般怒,甚至還有一種說不明的感覺。

    像是一對情侶,男孩求歡,女孩拒絕,讓他找別的女孩去,那種感覺。

    只是隨后安然有些惡寒,她和沈墨的關系可不是情侶,而是敵人,如果給她機會,她一定毫不遲疑弄死他的那種關系。

    沈墨捏著安然的下巴把她抵在墻角,安然努力忽視來自他身上的威壓,開口,“如果你想發泄,我任打任罵,甚至殺了我都可以,全當還你這次救命之恩。”

    但是別碰我。

    這句話安然沒有說,但是沈墨很明白,明白之后卻愈發的怒,她對他厭惡至此,寧愿死都不愿被他碰。

    “你在為誰守身如玉?”

    安然沒有說話,心里也有些苦澀,她能為誰守身?

    墨言嗎?

    可惜,他們已經形同陌路,她不過是不愿被沈墨踐踏侮辱罷了。

    安然不說話,沈墨卻愈發的怒,“安子俊?安宇朗?還是墨言?”

    沈墨看到在他提最后一個名字的時候,安然神色微微一動,沈墨身上的怒氣像是被扎破一般,卻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涌上心頭。

    到最后,他竟然要和他另外一個身份爭寵,還爭不過。

    他詭異的有些羨慕有些吃醋。

    縱然羨慕的是他自己,吃的也是自己的醋。

    安然不知道沈墨在想什么,只是感覺他身上的氣勢似乎弱了一些,正在高興,他是不是已經放棄了之前的打算,卻見沈墨猛地扯走了她緊緊抱著的被褥,盯上了她有些單薄的身體。

    安然被褥被奪走,懷里一空,頓時有些不安,尤其是沈墨帶著侵略性的視線,讓她愈發的難以忍受。

    安然動了動身體,想要躲開沈墨的視線,開口,“我千千結馬上就要發作,發作的時候我會昏迷,如果你要打罵,請趁早,要不在我發病結束過后,也可以。”

    誰知道安然剛說完,沈墨突然朝她伸手,用力一撕,身上的衣衫隨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