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463章 看笑話
  金谷年又被遣送回軍器監。

  溫知遠站在院子門口,神色玩味,遠遠看到她就迎上來,作揖道:“恭喜長公主大婚,可喜可賀!”眼里卻充滿了嘲諷之色。

  也是,雷震子造出來,就不需要金谷年了。

  皇上在榨干她的最后一點價值。

  眾所周知,金谷年跟龍空明不對頭,卻硬是被賜婚,說明什么?

  這個長公主的光輝已經一去不返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

  溫知遠笑瞇瞇道:“女人嘛,就該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洗手做湯羹才是。”

  金谷年見慣了這種小人得志的世態,自然沒往心里去。

  見他不識好歹攔在門口,淡漠道:“讓開。”

  “來人,把賀禮獻上來。”溫知遠打了個手勢,立即有人端來一個托盤。

  金谷年睨了一眼,竟然是個玉夜壺。玉質粗劣,一看就不是好貨色。

  最重要的是,托盤有些顫抖。

  抬眼就看到杜雄在極力掩飾自己的情緒,他的雙眼發光,蘊含威怒,似乎稍有不注意,就要撲上來咬人一口。

  金谷年垂眸。

  杜雄不甘心地退至一旁。

  “溫大人真是小氣,倒不如送我金子做的,我還能給國師大人打一副嘴套。”金谷年翻著手指,漠不經心道。

  旁人一愣,隨即又難掩笑意。

  溫知遠有些怒了:“金谷年,給臉不要臉是嗎?你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我—”

  啪的一聲。

  金谷年揚起手,甩他一年耳光。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下,淡聲道:“溫知遠以下犯上,直呼本宮名諱,該打!”

  “你—”溫知遠確實有些飄了,也被打懵了,捂著紅腫的臉,惡狠狠道,“你敢打我?”

  金谷年又抬起手,嚇得他連連后退。

  “國師就是被我這般收拾得服服貼貼的。”她笑意吟吟,“溫大人,我再怎么落泊,也是皇上的親姐姐,身后站著太后,你這般尊卑不分,仗著自己會做幾個毛球就飄了,大忌,大忌啊。不過,我想你的仕途也走不了多遠。”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溫知遠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金谷年看他一眼,緩緩走進院子。

  “你給我等著。”溫知遠怒喝道,帶著杜雄離開了。

  夜里,溫知遠翻來覆去睡不著,白天的怨念擾得他一直在想報復金谷年的辦法。

  月光如水,當他披著外衣站在院子悵惆不已時,從后背冒出來一個身影,不由分說,拿起麻袋套住他,揮起木棍瘋狂輸出……

  “哎喲,殺人了!”

  “救命啊!”

  這頓胖揍來得快,去得也快。

  等溫知遠頭上的麻袋被拆出,露出他豬頭一樣的臉。

  “大人,你怎么了!”杜雄關切道,也是齜牙裂嘴。

  溫知遠頭晃了幾下,才緩過神來,急忙道:“來人,有刺客!”

  “大人,走了,屬下也是被那人揍了。”杜雄痛得流淚道。

  溫知遠一看,可不是嘛,他也是臉青鼻腫的。

  “肯定是金谷年干的,豈有此理,老子找她理論去!”他抬腳就要走。

  杜雄攔住他:“大人,那刺客是個男的,我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了。”

  溫知遠邊走邊道:“男的又如何,金谷年就不能雇傭殺手嗎?”

  杜雄大驚失色道:“你是說有內鬼?”

  溫知遠頓住腳步,眼里有些猶豫。

  眼看就到雷震子的交貨期限,若是軍器監有內鬼的話,他不得不防。

  就算他此番前去論理,金谷年多數會狡辯,最后不了了之。不,必須把她遣回后宮去,省得礙手礙腳的。

  “你去庫倉看看,仔細盯緊了。”他交給杜雄一枚令牌道,自己則返回書房,決定向宋哲宗進諫一番。

  此時軍器監庫倉的大門,來往巡邏的士兵,守衛森嚴。

  杜雄戴著帽子,將臉上淤青掩蓋,溫知遠的令牌呈上來,聲音沙啞道:“溫大人有令,讓我來看看倉庫是否安全,打開門。”

  剛才溫知遠的院子遭賊了,連杜雄也挨了一頓毒打,那些士兵知道他的臉肯定很難看,笑笑,便沒有多問,讓他進去了。

  走進倉庫,杜雄抬頭,竟露出金谷年狡黠的目光。

  地上擺放著幾十箱雷震子,都是夏江明出征討伐的秘密武器。

  她隨手打開一箱,輕輕一摸,面上用木屑承托的十枚手榴彈就消失了。等她的手一緊,又憑空變幻出十枚。

  如此類推,一番操作后,她將頭上帽子一壓,趁著黑夜離開了倉庫。

  杜雄到約定好的地方等著她。

  看到她來,這廝緊張極了,問道:“搞定了?”

  原來,杜雄看到金谷年被溫知遠羞辱,就打算暴揍他一頓出氣,沒想到他動手之前,金谷年找到他,便演出一場戲。

  “你該離開了。”金谷年遞給他一顆藥丸,小聲道,“明日來找我,最好演得逼真一點,我也不會手軟的,到時會有人送你離開。”

  杜雄擔憂道:“你若殺了我,溫知遠不會放過你的。”

  金谷年冷笑:“至少他現在動不了我。走吧,到木城去。”

  杜雄點點頭。

  次日,溫知遠就被人吵醒了,他的臉上涂了厚厚的藥膏,心有不爽道:“到底怎么回事?”

  來人道:“大人,不好了,杜雄去找長公主理論,被打得只剩一口氣了。”

  溫知遠首先想到杜雄果然忠心,主子被揍,他尋金谷年出氣去了。

  隨后又想,金谷年是何人,你丫的不是尋死嗎?

  等他來到金谷年跟前,地上的杜雄已經奄奄一息了,臉腫得像豬頭,胸口還有一個窟窿,身上血漬斑斑,眼看就不活了。

  “金谷年,朗朗乾坤,你膽敢行兇!”人家畢竟是為他出氣,不能寒了下屬的心,溫知遠指著金谷年怒喝道,“來人,把她綁起來,我這就面圣皇上討個說法!”

  那些士兵不敢動。

  金谷年冷漠道:“溫知遠,該是我向你討要說法才是,你的人一大早持兇殺人,我是自保,自保懂不懂?”

  “胡說,分明是你昨夜行刺不成,今日想要殺人滅口!”溫知遠大罵道。

  金谷年冷笑:“我昨夜睡得好好的,院子外面又有人把守,何來的行刺?莫非你是懷疑自己的監管能力,任由我在軍器監來去自如?”

  這樣一來,溫知遠的官也到頭了。

  他頭冒冷汗。

  哎喲,臉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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