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
容闕捏緊了拳頭,絕無可能死心!
就算是死,她也必須死在他的懷里。
他眼底染了一抹紅色,江淮景伸手捏住了紅木椅的扶手,知容闕在暴怒的邊緣,他又將臉上的笑意收了收,在別處發瘋他可管不上,在他這里發瘋,遭殃的還不是他?
“你應該知道她其實和皇后是一類人,看著好欺負,實則倔得很。陛下都拿皇后沒有辦法你能怎么辦?”
容闕心亂如麻,正是因為他不知該怎么辦,所以才只能在此郁悶地喝酒。
江淮景不想給他出主意,他就是故意看容闕笑話的,而他做為沈幼宜的未亡人,他其實更偏心沈幼凝。
容闕留給她的美好記憶并不多,反而徐玉,做為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他的未來還有無限的可能,他與沈幼凝的年紀也更合適些。
想到這里他也不忘打擊容闕:“你比她年長太多歲了,其實也不合適的。”
容闕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你覺得你比我小很多嗎?”
他與江淮景是同年生的,也就差個月份而已。
真論起來,江淮景比他還要無恥一些。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江淮景就不說話了,“行行行,我年紀大,我老糊涂了,我也給你出不了主意了,定南王請回吧。”
兩人鬧得不歡而散。
容闕出門時,沈幼才還守在門外,他倆的聲音不小,自然也是聽了些,知道跟前之人便是定南王后,沈幼才滿臉都是恐懼。
這便是那個一人一馬一桿槍便獨闖敵營的定南王容闕?
跟前的人還歪頭來看他:“想見你大姐嗎?”
沈幼才下意識地點頭。
“我帶你去。”
沈幼凝以為容闕會就此死心,她從謝恒送的布料里選了一塊兒準備給自己做婚服,也好借此平心靜氣。
沒想到那喜服的樣式還沒挑好,容闕又進宮來了。這次他是正兒八經求見謝恒后才入宮了,順道還拜訪了一下葉如嫣,因為送了一味珍貴的藥材,葉如嫣忍住了將他掃地出門的沖動。
誰知容闕變本加厲扭頭就去了沈幼凝宮里。
見了他茯苓拿起鞭子就想動手,容闕雙手背在身后,又朝著沈幼才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急急忙忙開口:“大姐,我是幼才!”
聽了他的聲音,沈幼凝這才放下樣式書提裙走了出來,見到容闕后,她臉上的笑意又飛快地落了下去。
容闕也不生氣,比起自己從前給她的冷臉,這些實在算不得什么。
見了她,沈幼才卻瞪大了眼睛,真的是他的大姐!這一身的錦衣華服,襯的大姐更加明艷動人了。
她原就是好看的。
沈幼凝急忙跑到他身邊:“茯苓,這是我弟弟……”
茯苓提醒她:“公主的弟弟是七皇子。”
沈幼凝定了定神:“這是我養母家的弟弟。”
雖然沈聰待她不好,但余氏卻也是珍惜疼愛過她的,而這是余氏最愛的小兒子。
茯苓勉為其難地收了鞭子。
沈幼凝又讓小廚房準備些吃的。
因著他,容闕也自覺落了座,沈幼凝僵著臉,想趕他走又怕一會兒沒人帶沈幼才出去,只能忍著不快不去看他。
沈幼才卻拘謹得很:“大……多謝公主殿下,我吃不了這么多。”
容闕坦然:“本王愿為代勞,你難道不想嘗嘗你長姐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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