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變了臉色:“別太過分了。”
沈幼才察覺到了二人之間古怪的氣氛。連忙緩和道:“家里的飯都是二姐做的,大姐是不做飯的。”
主要是她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是真的不好吃,他也不愛吃。
沈幼凝臉色緩了些,“嗯,御廚的手藝可好,你試試。”
她滿臉慈愛,就是不肯多看容闕一眼,瞧她盯得認真,容闕心底泛酸,只能安慰自己,總比吃閉門羹的好。
沈幼才的事兒,她已經聽江淮景說過了,倒是不擔心他的生活,至于沈聰,她也不在乎了。
沈幼才對上她的目光又想起了沈幼宜,“二姐真的不在了嗎?”
沈幼凝被她問得傷了心,眼里隨即涌出了酸澀的淚,她咬著唇起身:“你慢慢吃,大姐給你收拾些東西。”
葉如嫣和謝恒為了補償這些年的虧欠,珠寶首飾源源不斷地往她寢宮里送,之前沒機會,今日見到他了,總是要送他一些的。
江淮景的意思是留在他江府教養約束些,等他長大懂事了便把賣身契還他,再尋個親事。
做為沈幼宜唯一的弟弟,他是要負責的。
沈幼凝自然是不懷疑江淮景的,但見了他,又總是忍不住想將好東西給他。
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抹著淚。
若是幼宜還在就好了。
想到沈幼宜她心里疼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淚眼磅礴間,她仿佛還能看到沈幼宜朝她伸手。
姐姐,不要哭。
她伸手抱了過去。
沈幼宜也摟過她,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發,仿佛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她好想她,最開始的那幾天,她甚至無數次動過與她一起走的念頭,她太孤單了,幼宜也太孤單了,她們應該永遠在一起的,是秋香和茯苓時時盯著她,拽著她,才將她拉了回來。
她哭得更厲害,也抱得更緊了,“幼宜……不要走……”
抱著她的人僵了一下,但也沒有松手。
等她哭得累了,又趴在他懷里抽泣著閉上了眼睛。
容闕這才起身將她抱入床榻。
那周身的壓迫力襲來時她才清醒過來,“你怎么進來了!”
容闕俯身壓了過來,“以后不許再這么哭了。”
她想溜走,他卻執意按在了她的胳膊上。
沈幼凝瞪著一雙紅腫的雙眼:“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娶蓁蓁為妻。”
她咬了唇:“你做夢!”
“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沒關系,是我傷害了你,我們慢慢來好嗎?喜服你可以做,但只能是為我而做的。”他不希望她在在做喜服時想的都是徐玉。
沈幼凝氣得撐起身子去撞他,容闕沒有防備,撞得他長抽了一口氣,急忙去捂了自己的額頭,沈幼凝的頭并不比他硬,這會兒更是撞懵了,她抽手捂著額頭在床上翻滾。
容闕忍著痛將她翻過來看清楚,“我看看。”
她不肯,他又強行按住了她的手。
她原就長得白,這一撞,額頭瞬間紅了不說,還明顯凸了個包。
容闕氣急,伸手去揉。
她抽著氣疼得直哼哼,“別揉,別……疼……”
那按住她手腕的手不自覺地撫上了她的手指,與她十指緊扣。
沈幼凝疼得云里霧里。
她真是太蠢了,一對上他就會變得這般愚蠢,她居然會直接拿頭去撞他。
“疼……”哭訴到最后已然變成了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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