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香甜的氣息溢滿兩人,扶軟有些失措的看向近在咫尺的俊臉。
“怎么去那么久?”男人的聲音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像是在質問更像在撒嬌埋怨。
“是耽誤了一會兒。”扶軟莫名有些心虛。
因為湊得太近,她思緒有些紊亂,只好推了推陸硯臣,“你放開我。”
陸硯臣的手動了動,卻不是要松開她,而是往下摟住了她的腰。
他的視線落在那杯蜂蜜水上,“給我端的水?”
“嗯,蜂蜜水。”
陸硯臣低下頭就這她手的高度喝了一口,很清甜。
扶軟剛想說你自己端著喝,陸硯臣便抬起頭來直直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這個吻夾雜著蜂蜜的香甜,到是不讓人討厭,以至于扶軟沒第一時間推開他,反而讓陸硯臣得寸進尺。
他手穿過她的發絲握住了她的脖頸,防止她退縮的同時也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又在察覺到她的抗拒后,眷念不舍的松開了她。
盡管他并不像就這樣淺嘗輒止,但心里很清楚在這種事情上急不得。
所以他只點到為止,施施然的接過她手里的杯子,慢悠悠的喝著往床邊走了去。
扶軟,“......”
她剛剛是被輕薄了嗎?
唇齒之間殘留的蜂蜜香甜清晰的提醒著她剛剛所發生的事。
扶軟有些慍怒的看向陸硯臣。
“我好像開始退燒了。”男人轉移著話題。
扶軟上前去用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的確沒剛剛那么燙了,“那趕緊躺下,用杯子捂一會兒,出出汗就好了。”
陸硯臣這會兒到是順從,視線瞥見沙發上她平日里睡覺蓋著的毯子,“這被子有點薄,可能捂不出汗來,把沙發上的毯子也拿來給我蓋上吧。”
他說得有理有據的,扶軟到是沒多想,過去拿了毯子過來給他蓋上。
陸硯臣躺得四平八穩的,看了看時間說,“已經很晚了,你也是剛出院,早點休息吧。”
扶軟剛覺得這男人有個人樣,扭頭瞧見光禿禿的沙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睡的地方了!
再看看陸硯臣,她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陸硯臣睜開眼信誓旦旦的說道,“睡床上吧,反正我生病了也做不出什么越界的事情。”
他這話跟男人說只蹭蹭不進去有什么區別?
見她還在猶豫,陸硯臣再次保證道,“放心吧,我對你不感興趣。”
扶軟,“......”
這話她信。
畢竟陸硯臣心里有人。
扶軟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上床躺下了,床大的好處是,即使兩人都躺在同一張床上,也能分出個楚河漢界來。
陸硯臣這會兒到是規矩,四平八穩的躺著。
扶軟其實是有些困的,可心里芥蒂著這事兒,擔心自己可能會睡不著。
然而沒一會兒她就困意來襲,沉沉睡去,且一覺到天明。
這些天她都住在醫院,那里到處都充斥著消毒水和藥水的味道,對于一個嗅覺很靈敏的人來說,環境實在是糟糕,哪怕她嗜睡也沒能睡上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