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臣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炸開,明明滅滅的,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好半晌,他才意識到扶軟的不對勁。
便拉住她問到,“軟軟,你......是不是醉奶了?”
扶軟迷蒙著雙眼看向他,“什么醉奶?”
這下陸硯臣更確定她就是醉奶了。
有人醉酒,也有人醉奶。
扶軟這情況,很顯然是醉奶了,雖然聽上去挺不可思議的。
陸硯臣正覺得她可愛,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都說人容易醉后吐真言,所以扶軟說他技術不好這話,是她的真心話?
陸硯臣,“......”
他突然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叫人笑掉大牙?
他費盡心思,努力好多年才給自己立了個海王人設,結果被扒出來私下是個純愛戰士?
他以后還怎么在云州城立足啊?
陸硯臣重新啟動車子,眸色出奇的執著。
開了沒一段距離,他把車停在路邊并叮囑扶軟,“軟軟,你在這等我一下。”
“你去那里?”扶軟人已經開始發蒙了,聲音軟軟萌萌的。
“我去買點東西,你乖乖在車里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嗯。”她繼續犯迷糊去了。
陸硯臣下車徑直往街邊的藥店走去。
藥店的店員是個小姑娘,難得見到這么俊俏的男人,便熱情上前為其提供熱情服務,“帥哥要買點什么?”
“避孕套。”
店員,“......”
好吧,看來名草有主了。
“這邊都是,看你需要哪一種的。”店員指了指一邊的貨架。
陸硯臣對這種事沒有經驗,也是人生第一次跑到藥店來買避孕套,但又不想讓人看出他是個新手,便豪氣的道,“各種款式都來一盒吧。”
“好的,你稍等。”店員取貨的時候,還默默的在心里嘀咕,原來是個海王啊,玩得真野。
沒多會兒,陸硯臣便擰著一袋子避孕套回了車里,扶軟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窩在副駕駛打盹呢,絲毫不知自己即將面臨怎樣的‘考驗’。
陸硯臣一路豪情壯志想著要怎么證明自己,結果到了家扶軟倒頭就睡,徒留他擰著那一袋子的避孕套站在床邊,俊臉上都是郁悶。
她是懂折磨人的。
一句話,‘暖’他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扶軟睡到了自然醒,原本一切都挺美好的,就是一翻身,便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
陸硯臣又頂著一張‘無法顯示該頁面’的臉怨念的看著她。
扶軟被看得很不自在,拉了拉被子問,“你怎么沒去上班?”
“今天是奶奶忌日,不用去公司,一會有家宴,大哥應該也會回來。”陸硯臣解釋著,看她的眼神依舊幽怨。
好似她辜負了他什么似的。
扶軟不太懂男人,索性不理會,起身下床洗漱去了。
等兩人下樓,小明已經在張羅著家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