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從結婚到現在,他從沒見她情緒波動過。
胳膊傳來的痛感,讓陸硯臣齜牙咧嘴起來。
可這種齜牙咧嘴卻不是生氣,細看之下,眼里還帶著很明顯的笑意。
扶軟咬得用力,但又不至于咬破他的手臂。
到最后陸硯臣吃痛掙扎,扶軟才憤憤的松開口。
他胳膊上頓時浮現兩排非常清晰的牙印,陸硯臣揉了揉被咬的地方問她,“你屬狗的啊?”
扶軟像只被惹怒的小老虎,正氣鼓鼓的瞪他。
陸硯臣眼底卻漆亮,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奇事情一樣,偏過頭故意問道,“還沒消氣?要不這邊胳膊也給你咬?”
說罷他伸出了胳膊。
扶軟卻嫌棄的推開說,“這只手臂不咬!”
“為什么?”陸硯臣下意識追問,同樣是胳膊,怎么還帶歧視的呢?
扶軟沒好氣的道,“臟。”
“哪臟了,我剛洗的。”陸硯臣還像模像樣的聞了聞。
扶軟扭過臉說,“被別的女人牽過。”
陸硯臣一頭霧水,“這是哪里來的話?什么叫被別的女人牽過?”
扶軟冷睨了他一眼,狗男人嘴真硬。
行,那就讓他死透一點好了。
扶軟拿過手機給連螢發消息,“連螢,你把剛剛卓思然發的那條朋友圈截圖給我一下。”
連螢很效率,秒回了扶軟的信息。
扶軟點開截圖放大懟到陸硯臣面前說,“你自己看!是你的手吧!”
陸硯臣還當真看了,看完后忍不住笑出聲。
他不笑還好,一笑,又換來扶軟一個警告的眼神。
陸硯臣這才稍作收斂指著屏幕上的截圖說,“是我的手沒錯,但你從哪里看出這只手在今晚被女人牽過?”
“都出現在人家朋友圈了,還需要我證明嗎?”扶軟學著陸硯臣剛剛的語氣陰陽他。
“這件事我可以解釋。”陸硯臣伸手去拉她。
可還沒碰上就被扶軟甩開了。
他沒放棄繼續拉她,幾番拉扯之下,扶軟到底是被他拉到了懷里并死死的抱著。
男人在力量方面天生就比女人要優越,扶軟根本掙脫不了,只能用一雙含怒的水眸瞪他。
陸硯臣心情頓時大好,隨后很認真的跟扶軟解釋,“她說想給他大哥買我手上這款腕表,就拍了照片去,我是真不知道她會發朋友圈,而且我也沒牽過她的手。”
扶軟翻了個白眼,擺明不信。
陸硯臣又道,“真的!關于我跟卓思然,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我們之間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都沒有!那些傳言都只是傳言。”
扶軟聽后很不屑的反問,“那你那快三位數的女伴呢?也是傳言?”
“那到不是傳言。”陸硯臣剛說完,扶軟又要掙扎。
他趕緊按住,“你聽我把話說完!我跟她們只是逢場作戲,演給孫雪薇看的。”
若他說別的借口,扶軟根本不可能相信他。
可他若是說這一切都是演給孫雪薇看的,她會相信。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孫雪薇對陸硯臣的防備心有多重。
見扶軟乖馴不再掙扎,陸硯臣低頭問她,“而且我跟那些女人的關系很干凈,什么也沒發生過。”
“我信。”扶軟突然開口。
本來陸硯臣還以為自己要多費一番口舌才能解釋清楚,結果才提了個開頭她就說她信。
可扶軟隨后的一句話,瞬間把他打回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