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只想著實話實說,卻不想這句話對男人來說既是一種否定,也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這幾日陸硯臣一門心思想著要重新證明自己,她還偏偏提這一茬。
他還怎么淡定?
男人一個翻身就把扶軟壓在了身下,眼神里充滿了強烈的占有欲。
他摁著她的手,恨恨地說,“軟軟,你知道挑釁男人的后果是什么嗎?”
扶軟感覺到了危險,臉上一紅,別開臉說,“我困了,我要睡了。”
陸硯臣又怎么可能讓她睡覺。
真讓她睡了,那他才真不是個男人呢!
“我,我真困了......”扶軟支支吾吾。
慌亂中看向他的眼神像極了森林中迷了路的小鹿,讓陸硯臣一下就把持不住,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扶軟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嗚咽,就盡數被他全吞下。
與上次不同,這一次的吻格外繾綣,但又不失熱忱。
扶軟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漸漸和陸硯臣的心跳聲重疊,漸漸不分彼此。
......
連螢把截圖發給扶軟后,才問白念生,“所以,卓思然是半路出現在酒會現場的?”
“何止,她跟陸哥的交集最多不超過五分鐘。”白念生說到。
連螢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白念生弱弱的問,“現在可以松開你的手了嗎?我快被你勒死了。”
他好心好意把她從男模酒吧里撈了出來,卻不想被這女人蠻橫逼供。
逼供也就算了,還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
似乎他不說實話,她就當場把他勒死。
他真是為陸哥犧牲得太多太多了。
“還有個問題。”連螢并沒有松手。
白念生雙手扒拉著她的胳膊說,“你問什么我都會說,但是能不能換一個姿勢?”
此時兩人的姿勢實在是奇怪。
連螢反手勒著他的脖子,他臉朝天整個人以往后下腰的方式半站不站的,姿態奇丑無比。
這女人仗著自己練過,三兩下就把他給治理得服服帖帖。
“不行,你這人滿嘴開火車,你站著說話我不信。”
白念生,“......”
他上輩子肯定造了很多孽,這輩子才在連螢這里做牛做馬。
“是不是陸硯臣舉報的酒吧?”
白念生心一橫,對不起了陸哥。
“是。”
連螢罵了一句,“我就知道是他!這也忒狠了,你們男人真狗!”
白念生猛點頭,反正他必須得順著她來,否則有夠他受的。
誰知連螢又補了一句,“你不是,以為內你不算男人。”
白念生原本又要點頭的,在聽清楚她的話后,氣鼓鼓的,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掙扎起來。
等連螢再用力道的時候,他已經反制了她,“我怎么不算男人了?”
連螢瞪大眼睛,隨后一聲怒吼,“你把手放哪兒呢!!!”
白念生低頭一看,他就說怎么感覺手下軟綿綿的,還尋思著這女人渾身肌肉,怎么可能會有軟綿綿的部位。
結果他的手正按著她的胸......
連螢趁著白念生愣神的功夫,再次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掐著他痛罵了一句,“臭流氓!”
白念生,“......”
他又不是故意的!
當然最后的結果是,白念生挨了好幾下,還跟連螢道了歉,這件事才算平息。
白念生揉著被打腫的臉問連螢,“你開車來的嗎?需要幫你叫代駕嗎?”
“不需要。”連螢一口回絕,指了指前面說,“我坐公車回去就行。”
白念生像是聽見了什么稀奇事一樣看著連螢,“坐公車?”
連螢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嫌棄的白了他一眼,“是哦,像你這種大少爺,這輩子都沒坐過公車吧。”
白念生,“......”
她以前也不坐好吧。
可他不敢說,怕自己臉又遭罪。
連螢沒搭理他,直接走向公交車站等公車。
按理說他可以轉身就走的,反正陸哥交代的事他已經做完了,沒必要在理會這女人。
況且她剛剛還揍了他!
可是他才走沒兩步,又恨恨地轉身走向連螢。
連螢看他的眼神像是看白癡。
白念生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真賤。
公車到了,連螢頭也不回的上了車,白念生猶豫了兩秒也上了車。
可他不知道公車要投幣和刷卡,被司機叫住,“喂,你還投幣。”
白念生哪里有銀幣,看見刷卡的位置,就從錢包里掏出銀行卡去刷。
只是機器沒有任何反應,他懊惱的看向司機,司機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他,“刷微信乘車碼!”
乘車碼?
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