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童用手捏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按著她的唇摸索著,嘴里說著讓人惡心的話,“說真的,我還沒睡過你這種級別的千金小姐呢。”
他話音剛落,手指突然被連螢一口咬住。
陳童吃痛,掄起右手狠狠給了連螢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連螢眼冒金星,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
陳童因為她這一口痛得沒再繼續,但連螢知道,他還會再來。
憑著那點直覺,連螢在地上爬著,準確的說是蠕動著。
雙手雙腳都被捆得很緊,她只能靠身體本能的蠕動往門口的方向蠕動。
陳童發現了她的意圖,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擰起連螢就狠狠往后一摔,“還想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又給了連螢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讓連螢暈了過去。
陳童甩了甩手,看著自己被咬的手指,那里正在流血,傷口深得能見骨頭。
“媽的!”陳童咒罵了一句,決定好好折磨折磨這女人,就當時懲罰她咬破自己手指,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準備對連螢實施侵犯。
身后的門突然被人用力從外踹開,門摔在墻壁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陳童正要回頭,隨即整個人被人踹飛在地上。
那一腳,踹在了他的舊傷上,痛得陳童在地上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白念生確定他爬不起來后,這才過去脫下外套包住連螢,急切的叫著她的名字,“連螢?連螢!”
連螢意識有些渙散,腦子里暈頭轉向的,依稀聽見有人在叫自己。
她努力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沉重得怎么也睜不開,只能發出囈語,“救,救我......”
白念生何曾見過這樣的連螢。
在他的印象里,連螢一直是意氣風發的連家大小姐。
可懷里的她,氣若游絲,雙頰紅腫不堪,身體的衣服也被扯得衣不蔽體,像是破碎的娃娃一樣。
他心里竟生出一股強烈的憐惜之意。
白念生再顧不上其他,急忙抱著連螢就往外沖。
一邊跑一邊叫著,“連螢,你不能有事,我不準你有事。”
......
扶軟睡到快中午才醒來,身體的酸軟提醒著昨晚的瘋狂。
關鍵這一次她沒辦法全怪陸硯臣。
扶軟捂住臉,懊惱的發出嚶嚀聲。
就說醉奶的后果很嚴重吧,看來以后不能再沾染奶茶了。
昨晚和陸硯臣回到家后,扶軟也不知哪里來的沖動,一進門就摟住陸硯臣的脖頸吻了上去。
或許是夜色太美好,也或許是醉奶的緣故,更或者是他眼神里的撩撥讓她起了沖動。
總之,昨晚主動的人是她。
一開始陸硯臣還一動不動任由她撩撥,想看看她還能做到什么地步。
扶軟一直自認為自己是個學霸,學什么東西都比同齡人要快。
所以覺得這種事情應該不會那么難學。
可她忘了,她在這方面的經驗全來自于陸硯臣。
盡管她在模仿著他的行為,卻精準的處在男人的掌握之中。
后來......
后來陸硯臣到底是忍不住,直接占據了主導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