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紙聲明一出,明眼人都看出了這里面的端倪。
陸州臣算是徹底被踢出了陸氏集團,失去繼承人的資格。
本以為勝券在握的孫雪薇,被這一波接一波的猛料打了個措手不及。
然而這才僅僅只是開始,陸家這場站戰役,才剛剛拉開帷幕。
整個云州,似乎都因為這場‘戰役’動蕩著。
扶軟已經三天沒見到陸硯臣了。
這期間,陸硯臣早晚都會給她打電話保平安。
可扶軟能從他的聲音里,感受到他的疲憊。
就在整個云州都籠罩在一中風雨欲來的平靜里時,扶軟接到了卓思然打來的電話。
“扶軟,見一面吧。”
其實和卓思然打過這么多次交到,她找自己所為合適,扶軟知道。
她本可以拒絕的,但她還是去了。
卓思然看著眼前平靜得像個局外人一樣的扶軟,心里就愈發惱怒,“扶軟,你知不知道你給硯臣哥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面對質問,扶軟只有沉默。
“你知道現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說硯臣哥的嗎?說他為了奪取家產,不惜指使自己的太太去接近討好陸爺爺,甚至還把陸爺爺氣到病重入院,說硯臣哥為了家產不擇手段。”卓思然愈發憤然,“你就是個麻煩精,一直拖累著硯臣哥。”
扶軟臉上依舊無波無瀾,沒有因為她的話起半分漣漪。
這讓卓思然十分窩火,“硯臣哥好不容易才進入陸氏,都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就因為你,他所有的努力都將白費,你知道他走到這一步有多不容易嗎?不指望你能在事業上幫上他,但也別拖他后腿啊。”
“你到底想表達什么?直接說吧。”扶軟神色平靜的開口,就連語氣都是冷的,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這冷漠的反應讓卓思然怔了怔,隨后才道,“離開硯臣哥,反正你們也沒有領證,從法律層面上來講你們都不是真正的夫妻。”
“然后呢?”扶軟似乎占據了主導方。
卓思然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被她的思路帶著走,繼續說道,“到時候就對外公布說你們本就是一場利益聯姻,沒有感情基礎,硯臣哥也就不會因為你被所有人指責。”
“就這樣嗎?”扶軟輕輕扯了扯唇角,“你是不是忘了說,等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對外公開陸硯臣和你的聯姻,讓卓家成為他的后盾,讓他在陸氏能有立足之地?”
卓思然心里的那點算計,全被扶軟揭穿。
她面子有些掛不住,卻嘴硬的表示,“至少我能幫到他,而你只會拖累他,就這一點,你就比不過我,我是卓家唯一的千金,深受寵愛,扶軟,你拿什么跟我比?”
也不知是哪一句話扎到了扶軟,她只覺得心口處疼得有些厲害。
努力克制了再克制,扶軟才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陸硯臣看中的或許根本不是這些?”
“你就嘴硬吧。”卓思然不以為意。
卓家雖不及陸家,但也是云州名流里第一梯隊的存在。
卓思然從小就受盡寵愛,自然知道利益對各大世家來說有多重要。
打從一開始,她就瞧不起扶軟。
瞧不起她的出生,也瞧不起她的一無是處。
覺得她根本配不上陸硯臣,只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才嫁給了他。
現在她運氣用盡,也該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