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自來找扶軟,就已經是給扶軟面子了。
扶軟清晰的感受到了卓思然的優越感,她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唇角,反問她,“你可以仔細想想,你認識陸硯臣這么多年,他對你可有一點意思?哪怕只是一點。”
這次,換卓思然被扎到痛處。
她臉色一冷,難堪開口,“所以你不打算離開他是嗎?”
扶軟沒正面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只道,“我只是想說,就算我沒出現過,站在他身邊的人,也不會是你卓思然。”
卓思然被氣到渾身發抖,眼里迸出陰冷,“看來你是給臉不要臉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扶軟抬眸看向她。
只看見卓思然臉上一閃而過的狠厲,“上次在桑亞,是你運氣好僥幸逃脫,這次我看你還有沒有這么好的運氣。”
她話音剛落,幾個壯漢就闖了進來,一左一右控制著扶軟,強行將她拖出了房間。
與上次在桑亞的臨時起意不同,這一次卓思然明顯是有備而來。
不僅綁得更牢固,就連房間也是密閉的。
卓思然站在門口冷眼看著扶軟被兩個壯漢牢牢的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后,這才沖扶軟露出一個很奇怪的笑容。
扶軟還來不及細想,便被迅速竄起的火苗和濃煙嗆得喘不過氣來,她大聲呼救,并試圖掙開束縛。
也不知是她運氣好,還是卓思然請來的人不夠專業,扶軟掙扎了兩下,就感覺繩子松了一些。
她剛抽出一只手,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撞開,火光中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肖易。
肖易來不及解釋,拉著扶軟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擋在了扶軟的頭上。
等兩人逃離事故現場,消防車已經趕到。
“太太,你有沒有受傷?”肖易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扶軟搖了搖頭,看向及時趕來的消防車,只覺得這車來得有點過于快了。
更何況這個點,正是晚高峰的時候。
她無暇去細想,而是問肖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肖易如實告知,“硯總一直讓我跟著你保護你。”
原來如此。
回去的車上,扶軟思索了良久,才開口問肖易,“陸硯臣現在的處境,是不是特別的難?”
“太太,你別太擔心硯總,他有分寸的。”肖易似在安撫。
可扶軟卻把他的這種安撫理解為,陸硯臣不讓他告訴自己他現在的處境有多艱難。
可她曾經說過,她可以和他并肩的,怎么到頭來,還是需要他來護著自己呢?
扶軟前腳剛回到家,后腳警方的人就找上門來了。
起初扶軟還以為是來跟她核查火災的事。
可那警察的表情卻不是那么回事。
“扶軟,我們懷疑你跟一起殺人縱火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