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的傷還沒好。”扶軟擔憂的叫道。
“沒事,我就去看看。”
扶軟到底是不放心,“那我跟你一起去。”
陸硯臣瞧見了她眼底的執拗,只能點頭,“好。”
兩人趕到醫院附近的寵物店。
寵物店開在一棟五層的小洋樓里,陸硯臣和扶軟趕到的時候,就瞧見陸州臣站在頂樓,手里擰著的,正是年糕。
身后,肖易正在跟陸州臣談判。
可他完全不聽,還直接把年糕放在空中晃動著。
年糕被嚇得吱吱亂叫,瘦弱的身體因為恐懼正不斷地掙扎著。
可它的四肢都被繃帶纏住,這會兒動彈不得,只能通過身體去掙扎。
扶軟一下就紅了眼。
陸硯臣趕到樓頂時,陸州臣正笑得猖獗,“我說了,讓陸硯臣來,讓他跪在我面前,我就放了這小畜生。”
“別做夢了。”肖易冷冽回應,“陸州臣,我勸你冷靜。”
陸州臣笑聲更大,“冷靜什么?等著陸硯臣來弄我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孫洲肯定在你們手里,我還真是小瞧了陸硯臣,他居然有這本事,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弄沒了,我要繼續冷靜,下一個就該輪到我了!”
他話音落下,陸硯臣便出現在了樓頂。
“看來你還算有點腦子。”陸硯臣回應了他。
陸州臣看向他,嘴角冷冷勾起,“陸硯臣,你可真是命大啊,這都沒事。”
“托你的福,活得很好。”陸硯臣和他說話時,視線就落在他擰著的年糕身上。
年糕已經被嚇得不敢再掙扎,因為后腦勺被揪著的原因,整個面部都有些扭曲,嘴巴也合不上,正伸著舌頭在哈氣。
這是貓咪應激反應的狀態,再持續下去,后果不堪設想。
陸州臣也意識到他在看手里的貓,便舉了舉說道,“陸硯臣,你還記得你之前撿的那只流浪貓嗎?是不是覺得這一幕很熟悉?我當時是怎么警告你的,你還記得吧?”
陸硯臣神色冷了冷。
身后的扶軟瞧見他慢慢握緊的拳頭。
他手腕本來就有傷,這樣用力,難免會牽扯到傷口。
剛剛才換上的紗布,因為傷口的撕裂,開始染上血色。
那邊,陸州臣卻自顧自的說著,“不記得也沒關系,我可以幫你回憶回憶,我當時就警告你,讓你以后在陸家,夾著尾巴當一條陸家的狗,別妄圖跟我搶什么,你就是個野種,和你那個人盡可夫的媽一樣,根本不配進到我們陸家!也不配姓陸!”
他話音剛落,就聽得扶軟喊了一句,“陸州臣,閉上你的狗嘴!”
“喲,你還護著他呢?”陸州臣吃吃地笑了起來,舌尖舔著唇,眼里都是淫意,“扶軟,其實我挺喜歡你的,你要不跟了我吧,我不介意你跟陸硯臣在一起過,畢竟你很對我的胃口。”
他像是在回味著什么。
“陸州臣,放下貓。”陸硯臣的聲音里有著很明顯的克制。
“你求我啊,你跪下來匍匐在地上求我,就像你小時候那樣求我,求我放過你的貓啊。”陸州臣咧嘴笑了起來。
為了刺激陸硯臣,他還故意用手比畫了一下,提醒陸硯臣他當年是怎么把那只貓碾碎在腳下的。
陸硯臣雙眸赤紅,冷冷地瞪著他。
“不跪嗎?”陸州臣大笑出聲,倏然出手,直接捏上年糕的腿。
隨后響起一聲你貓咪的慘叫。
陸州臣用力的翻轉著年糕的腳,把腳擰成了九十度直角。
“你放開它!”受刺激的扶軟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