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剛好一點,就得知了陸州臣的噩耗,當場暈厥過去。
只有陸書禾趕到了醫院了解情況。
醫生告訴她,救活的希望很渺茫,讓陸書禾做好心理準備。
保姆告訴陸書禾,孫雪薇剛醒,情況很不好。
陸書禾便隱瞞了陸州臣這邊的情況,叮囑孫雪薇好好休息。
掛了電話回到手術室外,就瞧見一身是血的陸硯臣正逼迫醫生一定要救活陸州臣。
“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一定要把他救活!”陸硯臣一字一頓用近乎命令的口吻叮囑著付子期。
付子期有些不解。
他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半個小時前,陸硯臣帶著渾身是血的陸州臣出現在醫院,要求醫院一定要救活陸州臣。
可陸州臣的情況實在太糟糕,陸硯臣便把付子期叫回了醫院。
付子期翻閱著醫院這邊給出的診斷報告,眉頭緊蹙的道,“我盡力。”
“不是盡力,是必須!”陸硯臣赤紅著一雙眸要求道。
付子期看向陸硯臣,看到了他的堅持,只好點頭,“好。”
他剛進入手術室,里面的護士就匆忙出來喊話,“血庫血型告急,需要從其他醫院調血袋過來,但現在病人失血過多需要及時補血,有沒有和患者一樣血型的人可以抽血?”
護士翻閱了一下病歷補充道,“是AB型血。”
陸書禾質疑地道,“這也不是什么稀有血型,為什么會缺血?”
“兩個小時前內環高速上發生了一起很嚴重的連環車禍事故,傷者太多,市內各大醫院血庫的血都被調過去了,所以才會血袋告急。”護士解釋道。
陸書禾心里一詫,便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直系親屬的血可以嗎?”陸硯臣在一旁問道。
“不確定,直系親屬也可能存在血型不一致的情況,需進行交叉配血檢查,符合輸血要求才可進行輸血,而且直系親屬輸血也可能引起不良反應,如發熱、過敏、溶血等。”護士把可能會發生的情況都說明了一下,“不過眼下情況緊急,考慮不了其他并發癥的問題,可以等病人緩過來再治療并發癥。”
“好,抽我的。”陸硯臣配合地道。
護士視線落在他還綁著紗布的手腕上,“這......可以嗎?”
“可以。”陸硯臣沒有任何猶豫。
“那你跟我來吧。”護士帶著陸硯臣去抽血檢驗。
全程陸書禾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和看法。
待陸硯臣一走,她急忙去了洗手間,再次撥通了孫雪薇的電話,“媽,你好點了嗎?”
“頭還很暈,身體也沒有力氣,下不來床。”孫雪薇氣喘吁吁地地道,但也不忘關心陸州臣這邊的情況,“你二哥怎么樣了?”
陸書禾重重地嘆了口氣,“情況很不樂觀,媽,咱們得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什么意思?”孫雪薇聲音都顫了起來。
“還在搶救,我聽醫生那意思是,救活的可能性不大。”
她話都還沒說完,孫雪薇就開始嚎了起來,“這可怎么辦哦,書禾,你二哥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就不活了,我就剩你二哥這個依靠了,他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媽,你別太傷心,保重好自己的身體才行。”陸書禾安撫了兩句,頓了頓,又問道,“我聽說二哥已經把陸氏的股份都拿回來了。”
“是啊,他剛從扶軟那里拿回來的。”孫雪薇抽抽噎噎地說道。
陸書禾眼眸一轉,便說道,“媽,二哥這種情況,咱們還是得做好退路才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