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按照他的意愿來,他直接就殺回家了。
“嗯。”扶軟淺淺應聲,臉一直向著車窗。
陸硯臣不情不愿地把人送回了季家。
也不知道南城把交通搞這么好做什么,讓他一路暢通無阻地把人送到了季家。
車子停穩,扶軟出于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只是開車門的時候,卻發現車門被鎖住了。
“軟軟。”陸硯臣叫她,聲音似乎有些委屈,“之前騙你的事,我跟你道歉,你別生我氣好不好?”
“我沒生氣。”
“那我可以親你嗎?”陸硯臣提出更大膽的要求。
扶軟回頭瞪他,“你別太得寸進尺!”
陸硯臣頓時又開始委屈起來,“剛剛被打斷了,你知道這種事突然被打斷,影響有多大嗎、”
扶軟,“......”
她怎么可能知道這種事情!
只是打斷親吻而已,又不是打斷別的,還能有什么影響?
“軟軟。”他又叫她,“你不讓親,是因為你還在生我氣嗎?”
“我說了我沒有生氣。”扶軟強調道。
陸硯臣突然眼睛一亮,“那就是說我可以親你咯?”
“我也不是......”
她話都沒說完,就被男人重重吻住。
跟剛剛那個小心翼翼試探她態度的親吻不同,這個吻帶著很明顯的侵略目的。
扶軟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就這樣被他一手捏著手腕,一手掐著腰,摁在車椅里索吻。
他的氣息滾熱,一股接一股地噴灑在她的鼻息間。
讓她連肺腑都是他的味道,徹底地被占有。
那只掐著腰的手,越收越緊,在本就逼仄的空間里,她完全沒有可退之路。
車內的溫度隨之升高,扶軟額頭上浮上一層細密的汗。
亮晶晶的,特別勾人心魄。
陸硯臣的三魂七魄全都被勾走了,沒有一點招架之力,從一開始就放棄了抵抗。
他松開她被吻得腫脹的唇,偏頭沿著她白皙的脖頸往下。
細細密密的,一口接一口地吻著,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火焰正以燎原之姿在蔓延。
如果不是后面的車按響了喇叭,他已經伸手去按座椅的按鈕了。
車笛聲讓扶軟回過神,她連耳根子都紅了,胡亂的整理被陸硯臣扯亂的衣服。
一天之內,鴨子飛走了兩次,陸硯臣怨氣十足。
扶軟理智回籠,提醒他,“把車門打開。”
她這會兒冷靜了,他便不敢強來,只能乖乖打開了車門。
扶軟迅速下了車。
還沒調整好情緒呢,后面車里的人探出頭來叫她,“師姐?”
扶軟回頭,臉上的溫度還沒退去,但卻只能裝作平靜地回應沈棣,“嗯。”
好在沈棣戴著墨鏡,瞧不出扶軟臉上的不對勁,跟個二哈似的,高興地叫她,“你去哪兒了?怎么不帶上我!你都不知道我在家有多可憐!陳姨回家了,師父也不在家,我都沒吃飯,快餓死了,才開車去買了點吃的。”
他本來還想訴一下苦的,卻在瞧見從車上下來的男人后,話生生地卡在了喉嚨里。
倒不是陸硯臣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下車。
而是他用了點時間才壓下身體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