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當場上演了川劇變臉,“師姐你跟他約會去了?”
“不是......”扶軟想解釋。
陸硯臣走了過來,當著沈棣的面就攬住了扶軟的肩,還故意對沈棣說,“改天我再和軟軟請你吃飯。”
沈棣,“......”
吃個毛啊吃!
他氣都氣飽了!
沈棣回道家,悶悶不樂的吃著自己興匆匆出門買回來的飯菜,味同嚼蠟。
沒多會兒扶軟也回來了。
沈棣一改從前黏人的性子,看都沒看她。
到是扶軟關心的問了一句,“就吃這些可以嗎?實在不行打電話把陳姨叫回來吧。”
沈棣是出了名的挑食,除了陳姨做的飯,他都不愛吃。
“哼。”沈棣從鼻孔里哼了一聲,不情不愿,但還是給了回應。
扶軟給陳姨打了個電話,問她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陳姨說最遲后天,快的話明天就能回來。
扶軟轉達了陳姨的話,沈棣又冷哼了一聲。
不過這次的冷哼明顯要軟了一些。
扶軟正要回房,沈棣悶悶不樂地問了一句,“師姐,你打算跟他和好嗎?”
可不等扶軟回答,沈棣又懨懨的道,“算了,我不想知道,我吃飽了,回書房畫畫了。”
說罷胡亂的收拾了一下桌面,就起身離開。
夜里,扶軟剛洗完準備吃藥睡覺,放在床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這個點,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
自從把號碼給了陸硯臣之后,他每晚都會打電話給她。
也沒什么重要事,但就是會打給她。
有時是一句晚安,有時只說想聽聽她的聲音。
不會過于糾纏,估計是怕她反感,尺度拿捏得恰到好處。
“軟軟。”
電話剛接起,陸硯臣的聲音就從那頭傳來,“停電了。”
“找物業。”
“找過了,物業來人排查過,沒查清楚是什么原因,說得等明天再安排專業的電工過來排查。”
“那你就等等。”
電話靜默了半晌,扶軟才聽陸硯臣有些緊張的聲音響起,“軟軟,我怕黑。”
扶軟,“......”
她抿了抿唇,才道,“我以前沒發現你怕黑。”
陸硯臣似乎早知道她會這么問,沉默兩秒后才道,“是從你走之后開始的,也看過心理醫生,但并沒什么用。”
這下扶軟說不出什么話來了。
她理虧。
陸硯臣也是點到為止,“時間很晚了,我就不打擾你了,晚安。”
扶軟一句晚安卡在了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口。
她掛了電話,怔怔了好一會兒。
十分鐘后,她還是穿上外套出了門。
明御樓頂層。
臨風走之前,又跟陸硯臣確認了一遍,“硯總,這真的能行?”
不等陸硯臣回答,肖易拉著他就走。
臨風進了電梯就嘮叨肖易,“你拉我走做什么?萬一太太不來,我真不放心硯總一個人。”
“跟了硯總這么久,你什么時候見他做過沒把握的事?”肖易悠閑地靠著電梯墻壁反問他。
臨風想了想,還真沒有。
兩人剛離開明御樓,扶軟就到了。
她乘坐電梯到了頂層時,還在微微喘氣。
扶軟開門進去,房間里果然黑漆漆的,一點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