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陸硯臣的臉色不太好。
扶軟感覺車子里都彌漫著濃濃的醋味兒。
這男人,一如既往的小心眼。
她就是來看看周澤修,什么也沒做,連屁股都沒坐熱呢,陸硯臣就來要人了。
看著男人冷峻的側臉,扶軟琢磨著該怎么哄才好。
她試圖找軍事。
沒想到找到個臭皮匠。
連螢信誓旦旦,“這事兒好辦!軟姐!你等著!”
扶軟不明所以。
車子停穩,陸硯臣難得沒有紳士的幫她開車門。
扶軟無奈自己打開車門下去。
男人鎖了車就往前走,沒有要等她的意思。
扶軟只好跟上。
只是沒跟兩步,男人又停下來,朝她伸出了手。
扶軟識趣的趕緊抓住他的手,還握得牢牢的,生怕他不要自己的樣子。
陸硯臣心里好受了一點,盡管他別扭的沒有用力去握她的手。
天知道他多想用力。
可一想到她去見別的男人,他心里就抓肝撓肺的難受。
占有欲在瘋狂作祟,理智被攻陷,只剩瘋狂的嫉妒。
電梯門剛關上,陸硯臣突然把扶軟按在了墻上。
他的手握著她的脖頸,強迫她仰頭。
瘋了似得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他來勢洶洶,吻得扶軟有些頭皮發麻。
這還是在電梯里,他就失了控!
扶軟抗議的聲音,盡數被他吞噬。
壓在她身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火熱的身軀貼上了她的身體。
后背抵著電梯冰涼的墻壁,讓她有種置身于水深火熱之中。
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開始微微用力。
不至于傷到她,但又讓她失魂。
扶軟很快就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覺得能呼吸到的空氣越來越少,在她幾度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陸硯臣又松開了握著她脖子的手。
沒有徹底松開,而是用拇指指腹在她耳珠下方輕輕摩挲著,剮蹭著。
扶軟身體軟得不行,像是被他抽走了力道。
而他那握在她腰間的手,正好支撐住她微微下滑的身子,讓她不至于狼狽的坐下去。
此刻的她,正軟綿綿的掛在他的身上,連家紅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一雙眼睛霧氣蒙蒙,迷離又勾人。
陸硯臣舔了舔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聲音沙啞而磁性,“軟軟,我快瘋了!”
他抓著她的手按在胸口處,“這里,難受。”
扶軟知道他愛吃醋,占有欲強,但沒想到會強到這種地步。
看來付子期沒夸大其詞,陸硯臣的偏執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
“我只是去看望朋友。”扶軟語氣很溫順的跟他解釋。
被他按在胸口上的手,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胸。
“當初是他把你帶走的。”陸硯臣顯然沒聽進去她的解釋。
扶軟無奈,“他那是幫我。”
“你在為他說話。”
扶軟不禁懊惱。
看來不能用正常的溝通方式解決問題。
她突然踮起腳尖,在他緊繃的下巴上親了一口,“我在親你。”
男人僵硬的表情緩了緩,但還是很冷,“別以為你親我,我就不會生氣。”
話剛說完,扶軟就勾住他的脖子親上了他的唇。
她吻得也很用力,還趁機咬了他一口。
咬完抵著他的唇瓣問,“還生氣嗎?”
“生......唔......”
他話都沒說完,又被她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