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出于擔心,扶軟換上外套跟著出了門。
私人診所里。
半夜被叫醒的付子期,直接暴走了,“能不能懂點事啊?大哥,你剛做完手術,就不知道控制自己嗎?”
陸硯臣無聲看向他,“你沒對象,你不懂。”
付子期,“......”
是是是,是他不懂,所以他不能理解!
就非得睡一起嗎?
分開睡不行嗎?
分開睡會死嗎?
再多來幾個陸硯臣這樣的患者,他可能會英年早逝。
上輩子肯定造孽多端,這輩子才當醫生贖罪。
“術后兩周內,不要有任何沖動,老老實實的養好再說!”這句話,付子期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他真的,說累了。
陸硯臣沒回應,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他洗完手出來,打開手術室的門準備回酒店繼續睡覺,卻迎面撞上了扶軟。
付子期,“......”
好家伙,突然不困了。
“怎么回事?”扶軟有些焦急的問付子期,“他來醫院做什么?”
“沒什么大事,你先別緊張。”付子期抱著吃瓜的態度安慰扶軟。
扶軟眼眶都紅了,“他都來醫院了,怎么會沒事?你快說啊,別瞞著我。”
嘖嘖,這就是愛情嗎?
說實話,有點羨慕。
不像他這個孤家寡人,沒人關心沒人疼,像冬日地里的小白菜。
“真的沒事。”付子期再三保證,“他就是做了一個,小小的手術。”
付子期用手指比畫了一下,來強調真的是個很小的手術。
扶軟都掉眼淚了,一雙眼睛里全是擔心。
“算了,你自己問他吧。”付子期怕惹事。
萬一陸硯臣以為是他把他老婆嚇哭的,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他呢,所以還是跑為上策。
陸硯臣已經穿戴好出來了,看到扶軟,腳下差點一個踉蹌。
扶軟急忙迎上去,抓著陸硯臣的手上下打量著,“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做了什么手術?”
“軟軟,你不是在睡覺嗎?”陸硯臣有些心虛的想轉移視線,“是我不在,你睡不著嗎?那我們現在回去睡覺吧。”
“陸硯臣!”扶軟還能不知道他在轉移話題嗎?
她都快擔心死了,他還想著隱瞞。
他越想著隱瞞,扶軟就越擔心,以為是發生了什么大事,以為他身體出現了什么很大的問題。
付子期丟給陸硯臣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開溜了。
陸硯臣知道逃不掉了,只好拉起她的手說道,“這里冷,咱們先回家好不好?”
扶軟哪里肯走,還甩開了他的手。
陸硯臣嘆氣,“軟軟,別擔心,我真的只是做了一個很小的手術。”
扶軟執拗的看著他,等他繼續往下說。
陸硯臣緊張到舔了舔唇,“就是......一個很小的手術。”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扶軟,又菜繼續說道,“我做了結扎。”
扶軟神色冷了下去。
陸硯臣有些著急,“軟軟,你聽我說,這只是一個很小的手術零風險,而且還是付子期做的,很安全。”
“為什么瞞著我?”扶軟的聲音聽上去冷冷的,眼里都是冰。
“我是怕你不同意。”陸硯臣小聲解釋。
「四更四更,評分又掉了!!我真的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