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州臣咽不下這口惡氣,在董事會上當場捅了陸硯臣一刀。
這件事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警方逮捕。
后來沒多久,陸州臣就瘋了,被確診為精神病患者。
眾所周知,精神病患者傷了人是不需要承擔任何法律責任的。
他傷了陸硯臣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無法追究他的責任,但人也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一直關到現在。
陸硯臣喂扶軟吃完最后一顆草莓,這才攬著她的腰讓她緊貼著自己。
扶軟枕在他的胸上,耳畔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她聽了好一會兒,才問了一句,“陸州臣裝瘋,是被人刻意引導的吧。”
陸硯臣閉著眼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她的發絲,“嗯。”
扶軟微微抬起腦袋,“是你找的人?”
男人睜開眼,聲線清潤,不緊不慢的承認,“嗯。”
扶軟了然,重新將臉貼在他的胸上,瞇著眼小憩。
陸硯臣也重新閉上眼,骨節分明的手繼續輕柔的順著她的發絲,目光似月色溫柔。
......
小旅館的過道沒有暖氣,冷風從破舊的窗戶灌入,冷得人心里直發毛。
卓思然怕黑,偏偏過道里裝的又是聲控燈。
盡管燈光很微弱,但她還是不停的弄出動靜,好讓那微弱的燈能照亮過道。
不怎么隔音的房間里傳來了女人的喘息聲和男人的調情聲,淫蕩得幾乎不堪入耳。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扇門終于打開。
男人一遍提溜著褲子一遍往外走。
床上的女人還一絲不掛,擺了個自認為很撩人的姿勢送別男人,“郭哥,下個月記得繼續照顧我生意啊。”
“妹子放心,哥下個月還來找你。”男人嘴上應著床上的女人,眼睛卻看向門口站著的女人,眼底是很赤裸的渴望。
卓思然撇開臉,想側身進屋。
卻在跟男人擦肩而過時,被對方捏住了胸。
她有些慌亂,但沒躲開,也躲不開。
男人曖昧的捏了捏她,吃夠了豆腐,這才揚長而去。
其實屋內的溫度并沒多高,但她卻覺臉上燥熱。
黎娜清楚的看見了她臉上的紅暈,點著煙笑著說,“反正都這樣了,又何必裝貞潔呢?躺平享受不好嗎?”
畢竟寄人籬下,卓思然態度還是很好的,親自給黎娜倒了水。
黎娜喝著水,視線卻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你還記得前天那個客人嗎?”
“......記得的。”卓思然點了點頭。
那人比其他男人都要持久兇猛,把黎娜折騰得不行,到最后她都叫不出來了。
卓思然之所以印象深刻,因為她在外硬生生等了一個多小時,凍得腳都麻了,里面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