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手挺闊綽的,就是喜好有點變態,那天來我這的時候,跟我說想試試三個人。”黎娜又吸了一口煙,才隔著煙霧看向卓思然,“要不要試試?”
卓思然才在這住了五天,她親眼看到黎娜每天接待不同的男人。
有時候一晚上甚至能接待四五個。
都說近朱則赤近墨者黑,這種事見多了,好像也沒覺得有什么。
見她還在猶豫,黎娜坐起身來,將她拉到了懷里,勾著笑說道,“剛剛郭哥摸你這里了吧。”
不等卓思然回應,她就把手探到了卓思然的裙底,果然感受到了那里的不同,便嬌笑起來,“都到這個地步了,就別裝著了,你不是差錢嗎?黃哥說了,你要是愿意,他可以給這個數。”
她比了個數字。
卓思然問道,“一千?”
“一萬。”
這陣子她也見過黎娜不少的客人,沒每次結束差不多都是給兩百到五百。
一萬,當真是巨款了。
“而且黃哥有認識的朋友,就喜歡玩這些,要是他滿意了,還會給我們介紹更多高端的客戶,到時候咱倆就不用住在這種地方了。”
卓思然的確有些心動,可她還在猶豫。
黎娜又道,“我當初也跟你一樣,不愿意墮落,可現實狠狠教我做人了。”
她含著煙,說起了往事,“我跟我媽是被賣到緬北的,你知道的,那種地方關鍵之不是人呆的,我媽為了保全我,跟那些人低頭,出賣自己的身體,每天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后來沒多久身體就垮了,最后死在了床上,死的那晚還被安排接了七個客人。”
她眼眶有些紅,但也僅僅只是紅了一下,臉上的神色說不出的麻木,“她死之前告訴我,一定要逃離那個魔窟,不管用任何手段也要逃離,所以我開始配合老板的要求,不停的討好客人,最后遇上一個比較有權勢的男人,抓住了機會,逃離了那個魔窟,回到了國內。”
黎娜用著很平靜的語氣敘述著自己的經歷,平靜得就像是在說別人的經歷。
“回來后我也想過找個正經工作的,可我沒有一技之長,前后做了好幾份工作,都覺得太累,還要低聲下氣的,受不了那個苦,就重操舊業了,還是這事兒來錢快,只要你看淡了,也就不覺得有什么。”黎娜輕笑了兩聲,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釋然。
她看向卓思然,“人的自尊,值不了幾個錢的。”
這句話,在此刻深深的扎進了卓思然的腦子里。
她躺下翻來覆去想了很久。
第二天房門被黃牙敲得震天響,卓思然嚇了一跳,急忙起身去開門。
“趕緊下樓,有人找你。”黃牙罵罵咧咧。
卓思然穿上外套下樓,見是公安那邊的人,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戰戰兢兢的跟工作人員報備情況,好不容易送走了人,背后愣是被驚出了冷汗。
黃牙叼著煙跟她搭話,“原來你懷孕了啊,難怪被取保候審。”
像是想到了什么,黃牙瞇著眼,有些YD的看著她的身子,“感覺是不一樣哦,什么時候讓哥再試試唄。”
卓思然哪里敢接這話,匆匆忙的上樓。
黎娜也被吵醒了,還躺在床上抽煙,問她,“誰找你?”
“警方的人。”
“哦,怪麻煩的。”她吐槽了一句。
卓思然攥緊手指說,“我想好了,你昨晚的那個建議,我接受。”
黎娜似乎早料到了這點,淡淡的笑了一聲,“行,那你準備準備,今晚就跟我去見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