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空氣不好,去我辦公室說。”陸硯臣拉起她的手,往樓上走。
扶軟更好奇了,“你在這還有辦公室?”
“哦,陸太太,忘了跟你說了,桑亞也是我的產業之一,這是我跟白念生合伙開的。”陸硯臣跟扶軟細心的解釋著。
白念生是桑亞明面上的老板,但實際上陸硯臣也占了股份的。
畢竟桑亞開業的時候,他還是陸家最廢的陸四少,得把不學無術演繹得更逼真才行。
白念生這人慣會享受,不僅把桑亞打造成云州第一會所,裝修上面更是極盡奢侈。
就連陸硯臣那幾乎不怎么使用的辦公室,也是大到離譜。
扶軟看后只有一個想法,真想跟這些有錢人拼了!
“說吧,怎么回事?”扶軟坐在私人訂制的高端沙發里,極富耐心的等著陸硯臣解釋。
“是方時清。”陸硯臣坦白跟她坦白,“她故意接近我,還用了卑劣手段。”
“那房間里的熏香有問題。”
“嗯,我知道。”
“那你還進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扶軟則擔心的看向他。
陸硯臣扯了扯領帶,“嗯,那東西還是有作用的,我本來準備去沖涼水澡的,你就來了。”
扶軟這才留意到他脖頸處的皮膚有些泛紅。
她伸手碰了碰。
男人喉結順勢滾動著。
有點燙,熱熱的,是他平時動情時才有的樣子。
扶軟下意識的要縮回自己的手,卻被陸硯臣按住。
他的臉細細地在她手上摩挲,“軟軟,我不想沖涼水澡了,你幫幫我。”
扶軟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所以到最后,捉到了自己的奸?
陸硯臣也不管她答不答應,仰著頭就湊了上去,跟她索吻。
扶軟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陸硯臣喉間溢出聲音。
下一瞬,手已經從她衣擺鉆了進去。
跟平時不同,他因催情香的原因動情得厲害。
一雙總是無波無瀾的眼眸里,此刻全是欲念,還帶著幾分迷離的水汽,勾人得很。
扶軟也知道他痛苦,所以沒再反抗,臣服在他懷里。
......
原來人在看見別人談戀愛的時候,會羨慕,更會覺得寂寞,會很想自己的對象。
就比如此刻的沈棣。
那兩口子進了房間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反正是顧不上他了。
陸硯臣讓服務員給他安排了一個全景休息間,
就是天幕之上的夜空,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黑漆漆的。
這時候要是能抱著對象就好了。
他輕嘆一聲,拿出手機打開很桑若雪的對話框。
最后一條消息還是三天前,他發的那個問號。
還在忙嗎?
如果拍攝順利的話,明天中午就能殺青了。
他買的明天一早的機票,趕到南城時,正好中午,正好能趕上她殺青呢。
那還是等她好好工作吧,先不給她打電話了。
沈棣收起了手機,繼續仰頭看黑漆漆的夜空,愈發孤單了。
想你的夜......
凌晨五點,房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