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怎么睡覺的沈棣打開門,見門外的人是陸硯臣。
“人我已經查到了,不過還不到揭穿她的時候,這些證據你先拿著。”陸硯臣遞過去一個U盤。
“行。”沈棣一口答應。
“另外,這幾天會有些謠言傳出來,你跟師父說那都假的,讓他別信。”陸硯臣又叮囑道。
“什么謠言?”沈棣好奇的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沈棣冷嗤一聲,“神神秘秘的。”
不過他還是答應了,這段時間接觸下來,沈棣對陸硯臣的成見已經沒那么大了。
最主要還是自家師姐喜歡他啊,他又能怎么辦?
跟沈棣交代完后,陸硯臣便冷著臉離開。
沈棣總覺得他那架勢是要去搞什么大事的。
直至他登機返回南城時,看到網上的新聞,他才知道陸硯臣口中的謠言是怎么回事。
云州媒體正在大肆報道說陸硯臣扶軟情變,昨晚陸硯臣在桑亞密會方時清,兩人好事將近。
說得有鼻子有眼還有圖,如果不是知道內情,估計真被帶偏了。
“這老男人又在唱哪出啊?”
他想問扶軟的,但又怕影響到她心情,只好忍住。
他估摸著,陸硯臣應該跟扶軟報備過了。
沈棣猜得沒錯,陸硯臣的確跟扶軟報備過了。
凌晨他離開的時候,扶軟短暫的醒了一下。
陸硯臣問她,“你不是累嗎?快睡吧。”
“我不累。”扶軟強撐著精神說道。
陸硯臣無奈,“陸太太是在暗示我昨晚不夠努力嗎?”
扶軟踢了他一下,他才老實了,“陸太太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人占了便宜。”
“最好是。”扶軟哼哼,“她碰你哪里,我都把哪里砍了。”
“謹遵夫人教誨。”陸硯臣跟她保證,“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四肢健全的陪你過完后半生。”
扶軟勉強氣消,“行了,你去吧。”
“軟軟,為了逼真點,你可不可以在我脖子上多親幾個吻痕?”陸硯臣抓著她不撒手。
“幾個?”
“四五六七個吧。”
扶軟瞪他。
他才老實了點,“那三個,不能再少了,親重一點。”
扶軟半推半就的低頭在他脖子上親。
一想到他即將要跟別的女人傳緋聞,扶軟就很不服,最后吮吸變成齒咬,跟報復似得。
“軟軟,再咬下去,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
去他的算計,去他的方時清,去他的謝斐然,去他的司云禮!
沒有什么比陪老婆更重要!
扶軟這才推開了他,“趕緊去吧,我睡覺了。”
陸硯臣拿起手機看了看脖子上的吻痕,這才滿意的說,“一會我讓臨風來接你回去,你可以想一下中午吃什么,我中午回去給你做。”
“嗯哼。”她應了聲,情緒被安撫。
陸硯臣這才俯身在她額頭上吻了吻,念念不舍的離開。
把東西給沈棣后,他徑直去了方時清的房間。
門口的人看到他來后,立刻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兩分鐘后,男人從房間里出來。
因為趕時間,他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胡亂的套著,見到陸硯臣急忙行禮,“陸先生,已經辦妥了,那女人睡得很沉。”
“嗯。”陸硯臣揮揮手,男人便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