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軟本就嗜睡,懷孕后更明顯。
陸硯臣總說她跟年糕一樣,一天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睡覺。
好在付子期說她一切指標都正常,不然陸硯臣還真不放心她每天睡那么久。
他趁著月色回到星河灣時,冬夜的星星正朦朦朧朧的掛在夜空之上。
原本蹲坐在落地窗前的年糕,像是感應到了什么,起身豎著尾巴往大門口走去。
一分鐘后,大門打開,陸硯臣踏著月色進了屋。
年糕趁他換鞋的時候,在他腿邊來回蹭蹭。
陸硯臣摸了摸它的頭。
守在臥室門口的二黑正豎著耳朵,看向陸硯臣的方向。
安撫好了年糕,陸硯臣取了罐頭。
二黑立刻起身往他走去。
陸硯臣難得的摸了摸二黑的頭,二黑也配合的搖著尾巴。
“吃吧,獎勵你的。”陸硯臣拍了拍二黑的腦袋。
他不在家的這幾天,二黑充當起了保護扶軟的騎士,所以應該給予獎勵。
當然,年糕小公主也有罐頭。
安撫好兩只毛孩子,陸硯臣慣例去做全套的消毒。
回到臥室時,扶軟睡得很安穩。
她懷里抱著陸硯臣睡過的枕頭,整個人都偏在了他睡的這一側。
陸硯臣輕手輕腳過去,站在窗前,彎腰,虔誠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很輕的吻,卻裹挾著他滿滿的思念。
扶軟自然沒被吵醒,依舊睡得很安穩。
陸硯臣去浴室速戰速決的洗了個澡后,才擠上床。
像是有感應似得,他剛抽走她懷里的枕頭,她整個人就依偎過來。
陸硯臣抱了個滿懷,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實。
睡夢中的扶軟很自發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陸硯臣抱著他的全世界,也睡得安穩。
翌日,扶軟難得早醒。
她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摸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腹肌硬硬的。
其他地方也硬硬的。
她迷糊著多摸了兩把。
這下男人渾身上下都硬硬的了。
頭頂響起男人克制的聲音,“軟軟,你再摸下去,就別怪我禽獸了。”
扶軟這下徹底醒了。
她抬起頭看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晚。”陸硯臣將她的頭按在胸口,輕柔的撫著她的背,“時間還早,再陪我睡會兒。”
扶軟耳畔都是他的心跳聲,強而有力,炙熱而溫暖。
一種名為踏實的情緒,盈滿她的心間。
所謂老婆孩子熱炕頭,說得便是她現在的生活吧。
嗯,老公孩子熱炕頭。
算算時間,快三月了呢。
男人的呼吸聲似乎平穩了許多。
扶軟卻眨巴著眼睛沒了睡意。
兩分鐘后,男人的呼吸從平穩變得急切了幾分。
五分鐘后,男人的呼吸從急切變得急促。
又忍了兩分鐘,陸硯臣沙啞著開口,“軟軟,我不想做人了,想當禽獸。”
扶軟將發燙的臉貼在他的胸前,“其實,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