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臣只覺得腦子里有跟弦崩斷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清楚的聽見了弦崩斷的聲音。
扶軟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被陸硯臣壓在了身下。
當然,他急切但沒失了分寸,依舊用結實的雙臂托著自己的體重,沒有壓著她。
他低頭吻她,急切的找到她的唇,吻得有些兇,甚至克制不住的咬她,力道控制得很好,也不至于弄疼她。
“雖然可以了,但也不能太激烈。”扶軟失去理智前不忘提醒急切的男人。
陸硯臣心里有數,壓抑的咬著她的耳朵說,“我盡量慢一點,如果你覺得不舒服,要及時跟我說。”
扶軟紅著臉嗯了一聲。
“舒服了,也要跟我說。”他使壞的補充了一句。
扶軟又羞又急,恨不得捂住男人的嘴。
當然陸硯臣沒給她這個機會,吻綿延而下,落在了她心上。
盡管他很急切,但卻很注重前戲,把她伺候得舒服了,不能自已了,才將她托起身,“軟軟,你來。”
她在上,他在下。
要不是有他拖著,她可能直接癱軟在他身上了。
臉頰嬌艷得能掐出水來,連水眸里都染了紅。
她控制著力道,一點點的靠近他。
陸硯臣閉上眼,脖頸處青筋起起伏伏,喉結上下滾動,一點點的感受著她的包容。
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讓他只想一輩子沉淪。
......
扶軟去祭拜扶笙香時,在那碰到了卓賈詡。
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卓賈詡有些忐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局促不安的站在邊上,訥訥解釋,“我就是來看看,沒,沒別的意思。”
不知道為何,卓賈詡面對扶軟時,總會手足無措。
怕她生氣,怕她不理他,也怕她討厭抵觸自己。
扶軟有時候在想,是不是自己生性太冷淡,讓人覺得有距離感。
可性格是天生的,她沒辦法改變。
她沒說話,蹲下去把卓賈詡帶來的祭品挪到了一邊,然后擺上自己帶來的祭品。
卓賈詡神色有些黯然。
正失落著,忽聽扶軟開口,聲音清清冷冷的,跟這里的山風一般。
“她不喜歡吃肉,唯獨喜歡糕點,所以我每次祭拜她,都是準備糕點。”
卓賈詡怔了怔,像是剛反應過來,急忙說道,“那我下次換糕點。”
扶軟又道,“她不喜歡白菊花,她喜歡向日葵。”
“好,我記下了。”卓賈詡又道,眼里有星星點點的光亮。
扶軟抬眸看向扶笙香的墓碑。
應扶笙香的要求,她的墓碑上沒有照片,只有她的大名,以及她的小名。
云然。
扶笙香彌留前,囑咐扶軟一定要在她墓碑上刻上這個小名。
扶軟雖然不解,但也應承了她的遺愿。
她回到云州后,曾一度試探過侯正浩。
問他可曾聽過云然這名字。
侯正浩當時一臉莫名,顯然不知道云然是誰。
扶軟無從求證,漸漸也就忘了這事兒。
這會兒她心下一動,忽然抬頭問卓賈詡,“你知道云然嗎?”
聽聞舊人名,卓賈詡情緒很明顯有了波動,顫抖著嘴唇說道,“我遇見她時,她說她叫云然。”
扶軟怔忪。
所以,她臨死之前,渴望見到的人,是卓賈詡?
她心里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侯正浩,而是卓賈詡?
「【哈哈哈哈我終于要收尾了!完結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