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歌不愧是喜歡小皮鞭的女人。
蘇酥只是初次能跑,而她初次能飆!
凌晨四點才心滿意足整頓衣裳起斂容。
“喂~!這個你喜歡大的還是小的?”
“喜不喜歡跟胸沒關系,主要還是看人。不過如果人喜歡的話,當然還是豐滿的更好。”
“呵,男人!”
雅柔(陸朝歌,字雅柔)鄙夷瞪了眼曹斌后,悄咪咪拉開剛穿好的內領低頭瞅。
她暗戳戳慶幸,還好本姑娘不算小,這是我的優勢!
曹斌則不以為意,眼前飄過不同姑娘的對比。
葉婉清:丨·?丨
葉婉冰:(··)
舒心姐:(·V·)
陸朝歌:(·人·)
唐映雪:(·大·)
蘇婉:(·入·)
子衿:(·)(·)
蘇酥:畫面太美不足為外人道也。
言簡意賅一句話——葡萄架上結西瓜,洗面無敵!
“喂!我走了狗男人!”
“還要回去?留家睡吧不差你一張床,免得回去攪擾你家人休息,等天亮再走。”
“本姑娘翻墻出來的自然也是翻墻回去,不會打擾誰休息。”
“……”
曹斌心說難怪年初一的姑娘家在外邊過了個通宵都不見陸家人來找,原來是偷摸溜出來的。
陸朝歌啊陸朝歌,不愧是你。
“陸朝歌你——你又扒我褲子干嘛!”
曹斌驚出一身冷汗。
這姑奶奶內分泌這么旺盛的么?
“你怕了?”雅柔抬頭挑釁的小眼神很有侵略性。
“不是怕,再折騰天就亮了,今兒初一,真一炮到天明那可太荒唐了!”
“嘁~!就這?說那么多還不是怕了!別動,站好,你放心本姑娘今天已經吃飽了,就想第一次留個紀念而已!”
然后。
陸朝歌把從曹斌身上扒拉下來的小褲衩揣進了兜里。
曹斌:“???”
剛邁出一步的她又戀戀不舍的回頭:“狗男人,我走了你會想我么?”
“姑奶奶,你人還在這里呢!”
“可是我已經開始想你了~???”
折騰半夜沒哭,這會卻是有點委屈。
看著陸朝歌做小伏低的小眼神曹斌震驚:“這可不像你~”
“哼,狗男人!”
朝歌沖上來又狠狠地親了曹斌一口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得想我,不然下次本姑娘就不塞我的小褲衩而把你自己的小褲衩塞你嘴里!”
“……”
出了柴房,有正門偏不走。
陸朝歌身法靈動飄逸縱身躍上墻頭落地輕巧。
“誰?不許動!”院外當值特勤聞風而動。
“噓!小點聲!”
“陸姑娘?!”
“是我!”
“您怎么不走正門啊?”
“我的事你少管!今天的事不許告訴丁爺爺,否則沒你們好果子吃。”
“呃……”
等到陸朝歌走遠。
兩名特勤面面相覷。
“班長,上不上報?”
“肯定上報啊,這大半夜的首長出了問題可不是我們能擔責的!”
“可她畢竟是陸老爺子的……”
“你傻啊,陸姑娘只說不許告訴老首長,可沒說不能告訴大爺二爺和三小姐。”
曹斌:“……”
梁上飛賊,竊遇偷香?
元氣少女豬剛鬣,好一個美少女壯士。
今天到底誰玩誰啊!
“完事了阿瞞~新年快樂。”
“姐?新年快樂,你怎么還沒睡?”
房門還沒推開,旁邊倒是開了。
穿著紅色睡衣的舒心姐身段妖嬈,抱胸倚門似笑非笑。
在她身后,裹著被子的蘇酥也露出顆小腦袋:“嘻嘻,還有我呢曹斌哥哥,新年快樂呀~”
“你們都沒睡吶?”
“這不是在等阿瞞你嘛~沒看出來,陸姑娘身板不大胃口不小,把你掏空了吧?”
“舒心姐~!”
“行了,不打趣你了,我們不是沒睡,是睡一覺起來了,很久沒來外公外婆家,睡得不太習慣,對了,你手機響了半夜,微信短信電話一大堆,你趕緊去看看吧。”
“走蘇酥,咱們也回去睡個回籠覺。”
蘇酥大眼睛撲閃撲閃,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
舒心看出她的心思笑道:“忍一時,快樂一輩子,你想累壞他呀?今天要是忍不住,以后可能就沒快樂了呦~”
蘇酥:“???”
曹斌:“……”
手機上果然有很多未接來電和信息。
映雪的微信連環call。
“為什么不接我視頻?”
“哼,你現在干嘛?和誰在一起?”
“臭老公,接電話!”
“我生氣啦!”
“哼,新年快樂,臭老公,我只是祝你快樂,并不代表我原諒你不接電話了!”
傾城零點的未接來電和短信:電話不接微信不回,樂不思蜀了?
“新年快樂,今年最開心的事就是遇到你,希望今后永遠有你一路同行。”
還有子衿:
“感謝你為我過往的人生點亮了一盞燈,新的一年如果可以,我也想…為阿瞞哥帶去一絲溫暖。”
“阿瞞哥新年快樂~”
還有桑榆:
“新年快樂曹大哥,愿你天天開心!”
葉婉冰:
“婉清的事謝謝你,她說的胡話你別往心里去,新年快樂。”
曹斌撇嘴:“就知道,女人的嘴騙人的鬼,說話不算話!”
沒有登陸的QQ有滯后延遲,也是點開企鵝曹斌才看到兮檸的消息。
“新年快樂,我想你~”
看了下時間,是剛好卡在零點。
傻姑娘應該等了很久的回復,這會怕是睡了。
不過曹斌還是第一個回復了她:新年快樂,初五我去給奶奶拜年~
本以為第二天才能看到回復,沒想到三十秒后一聲叮咚:“真的么?”
曹斌立刻把電話打了過去。
“還沒睡?”
“沒,手機放在枕頭邊,有消息就醒了。”
軟軟糯糯很小聲帶點朦朧的奶音,是沒睡醒香噴噴的兮檸沒錯了。
曹斌甚至可以想象她此刻縮在被子里接自己電話怕打擾奶奶的畫面。
“等很久了吧?對不起,之前手機沒在身邊,才看到你的消息。”
“沒事兒,初五過來是真的么?”
“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兮檸臉蛋紅紅,想到了自己給他企鵝備注。
還說沒騙過,當初好誆我說你叫吳老公!
“不信啊?當初我說我叫吳老公,我現在是不是你老公嘛~”
“……”
一句話,兮檸臉頰滾燙,心跳驟然加速。
從來心如止水的兮檸寶寶也只有在曹斌面前才會數度失態。
她甚至悄悄看了眼睡在自己旁邊的奶奶,做賊心虛的可愛模樣。
“你別說啦~”
“我是不是你老公嘛?”
“……”
“不說話就是默認嘍~”
“……”
“新年新氣象,叫聲老公來聽聽?”
“……”
周兮檸同學向來如此。
遇到難為情的回答她就不說話。
她側臥著,把手機貼在耳邊。
明亮的雙眸在暗夜中一眨一眨。
靜靜聽著那頭曹斌無賴的絮叨,甜蜜滿足。
“喂?周兮檸同學,你在聽么?”
“嗯~”
“為什么不說話?”
“我不知道說什么,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聽什么都不重要,能感受到你存在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那電話別掛了,咱們就這樣一起睡覺?”
“嗯~”兮檸臉又紅了些許:“好~”
“那話費怎么辦?”
“我幫你交。”兮檸沒有任何猶豫。
素來勤儉節約不亂花一分錢的她,足見對曹斌的偏愛。
“傻瓜!電話掛了,開企鵝語音吧。”
“嗯呢~”
“好啦,睡吧。”
“嗯嗯,晚安。”
就這樣,兩人對話連通。
之前睡眠很淺的兮檸聽著曹斌的呼吸聲很快進入熟睡,夢中安逸香甜。
霍叔一早就把那邊的事情全做了匯報。
兮檸不提,曹斌當然也不會邀功。
這種事,也沒什么好邀功的。
作為男人,保護自己的女孩天經地義。
至于手段,因人而異。
只要在規則之內,誰又敢說什么。
接下來。
曹斌給自己女孩們一一回復。
聽舒心姐說,虎魚老板不久前被抓。
桑榆因為之前有過超大額的打賞也被通知協助調查。
還有一件事,虎魚那位老板在事發前曾想過用桑榆去賄賂某個部委的大領導企圖逃脫制裁。
那邊同意了,桑榆狠狠拒絕了。
上流的社交,往往采用最原始下流的方式。
不論男女,像曹斌大哥曹維國這樣的禁欲系領導放眼整個神洲大地都是鳳毛麟角。
后來他們還企圖報復逼迫桑榆就范被舒心姐給壓下來了。
這事兒那姑娘竟然一點沒跟曹斌說還是舒心姐告訴他的。
曹斌想了想,回復她道:新年快樂桑榆,初八以后什么時候有時間咱們見一面吧,有些事想跟你當面聊聊。
“嗯~好的曹大哥,十五之前我都有時間,你定日子通知我就行。”
竟然秒回。
原來看似輕巧平常的新年祝福,但桑榆卻一直在等曹斌的回復。
也只有因為在乎,才這么執著。
自從那次喝完酒,桑榆再也沒敢聯系曹斌。
找不到名正言順的聊天借口,她怕尷尬。
好不容易新年,她也不敢多說,怕過于熱情破壞氣氛。
從零點到天明,她也終于等來了足以讓她開心很久的答復。
桑榆:期待和阿瞞哥的下一次見面!
清晨,六點。
當曹斌安撫好紅顏進入夢鄉,同在京城的蘇家,蘇婉從夢中驚醒。
素面絕美,眼眶微潤帶著淚痕。
她做了個夢。
夢到了和曹斌初識,夢到在車上他為自己治病的旖旎。
夢到他當初的呵護備至,夢到被葉凡下藥曹斌趕到,后倆兩人在車上自己心甘情愿的瘋狂!
明明都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但醒來依舊很感動。
蘇婉打開床頭燈,調出了曹斌的電話。
數度猶豫,終究沒有按下去。
短信編輯,明明短短四個字的新年快樂刪刪改改最后依然選擇放棄發送。
有人說,夢到好久不見的人是遺忘的開始。
其實不用放矯情屁,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就是想念。
但——總不能做了個舊夢,就打電話給故人。
越是成熟的女人越是瞻前顧后,少了少女時期的那一腔孤勇。
不能怪她們膽小,只不過想比少女時期從頭再來的勇氣,她們現在已經輸不起。
怡心雅舍的事她聽說了。
但那又怎么樣呢。
一時的上風說明不了什么,蘇婉真的不希望曹斌受到任何傷害。
如果犧牲自己真的能保他平安,她無怨無悔。
既如此,就當真的只是做了一場夢吧。
——
曹斌醒來已經十二點,剛好趕上午飯。
在丁家,年初一就敢這么造作的也只有曹斌。
其他人,春節老爺子坐堂你敢不起來吃早飯試試。
“嗷~~外婆新年好,做什么好吃的呢這么香。”
“你想吃什么直接點菜,外婆給你現做。”
“這么好?”
曹斌哈欠連天穿著個睡衣就在廚房門口晃蕩,偏偏老爺子老太太對此熟視無睹,嫉妒得旁邊一瘸一拐的丁夢妍眼冒綠光。
不公平!
“別貧了,把這個喝掉墊墊肚子,不吃早飯容得脂肪肝!”
遞過來一碗雞湯外婆絮叨:“喝完趕緊去換身衣服,中午有客人來吃飯,穿個睡衣像什么樣子。”
“誰來啊?我認識么?”
“你當然認識,不能再認識了,趕緊去吧,客人說話就到了,別失了禮數。”
說話的時候老太太笑瞇瞇的看著很是慈祥。
但不知道為什么曹斌卻感覺背后涼颼颼。
不對勁!
果不其然。
“是你啊!”
“臭小子你好像很失望啊?”
陸錚冷著臉非常不悅。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錚和陸朝歌爺孫倆。
陸朝歌明顯精心打扮。
行頭和素日的直爽干練不同,白襖雪裙淡妝精致,分明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淑女裝扮。
進門也不搭理曹斌,提溜著禮物徑直給丁家老老爺子老太太還有一眾長輩問安。
儼然一副媳婦上門的禮數。
小事可以插科打諢,但大事卻馬虎不得。
陸丁兩姓都是體面人家,這個事弄不好是要出大問題的。
“老爺子您這是說的哪里話,不是失望是驚訝,畢竟按禮數該是我先給您家登門才是。”
“你小子這還算句人話。”
陸錚冷哼一聲,頭回見曹斌服軟頗為得意。
暗道還是自家孫女有辦法。
飯桌上。
陸老頭爺孫倆和丁曹兩家其樂融融,只有覺得被算計了的曹斌悶悶不樂。
老太太拉著朝歌的手:“雅柔這丫頭不但人長得乖手也好看,你們說摸槍的手怎么還這么好,不像我家老大,那就跟發毛的砂布似的,糙的不行!”
“外婆,您這就錯了,雖然都是摸槍,但她摸的槍和大舅的可不一樣!”曹斌陰陽怪氣。
“有什么不一樣?我聽說雅柔在軍中也不比你大舅差呀。”
曹斌戲謔一笑不說話。
朝歌當時就忍不了:“說什么呢臭流氓?”
“誰是流氓我不說,反正不是我!”
“聽你這口氣不情不愿倒是我委屈你了?”
“哼~”
曹斌傲嬌。
昂著頭不說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根本沒氣勢。
陸錚和丁遠山兩老頭臉上的褶子都快瀲開了,想笑又不好笑。
憋著難受極了。
尤其是丁老頭,被外孫懟了小半輩子,終于見著個能治他的。
別提心里多暢快。
對陸朝歌那也是越看越喜歡。
“咳咳~”
陸錚清了清嗓子,眼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既然兩個小輩把話說到這兒了,那老丁我也提一嘴。聽說蘇家那丫頭的婚事訂在正月十五,今兒個咱們倆家也趁著這個機會把雅柔和曹斌的婚事訂下來吧!”
“曹斌小子,你自己說,你準備什么時候娶我家雅柔!”
“……”
見到這陣仗,曹斌心里咯噔一聲。
明牌?
這是逼婚?
被套牢了?
果然!
難怪昨晚那么主動,在這等著我吶!
先發制人,陸朝歌你不講武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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