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廢后重生,她直接手撕賜婚圣旨 > 第193章 畫軸-你也可愛極了
  即便蘭澈也同樣眼巴巴地瞅著,但是蘭澤卻很是果斷地選擇將糖葫蘆遞到蒲芳草手里,畢竟若是給蘭澈,說不得要被蘭澈啃一口試試了。

  而且他更清楚的是,即便遞到了蒲芳草的手中,她也會在第一時間給蘭澈看看。

  果然,蘭澤的想法才出現,蒲芳草便已經蹲下了身。

  她一臉好奇的看著手中的糖葫蘆,然后拿著給蘭澈瞧。

  剛剛沒接手的時候,只覺得它晶亮,像是上面的糖漿,可這接手之后,她才發現,這上面晶亮的一層并不黏手,反而滑溜溜的,像是一種透明的隔膜,將那半根沒有吃完的糖葫蘆牢牢地鎖在了里面。

  “你摸摸看。”蒲芳草指引著蘭澈的小手,觸及到的瞬間,蘭澈的眼睛晶亮。

  蘭澤見此有些忍不住笑意:“不是對這些不感興趣?”

  這句話,蘭澤是對著蘭澈說的,畢竟蘭澈也不是第一次來這,但每一次,他都沒有對這些東西展現出特別的興趣。

  甚至看都沒看一眼。

  蘭澈聞言抬頭,想著最近明顯疲敝不堪連出門都沒有跟過來的流云,到底是沒將流云的老底掀出來。

  畢竟,若不是流云跟他念叨,在流云自己小的時候,曾被他的爺爺奶奶拽到這聽故事聽的耳朵疼,他也不至于對這半根糖葫蘆視若無睹。

  “嘿嘿。”

  蘭澈只能報以傻笑,但同時他的心中也在嘆氣,自己果然還是太善良了。

  他在想什么蘭澤不清楚,也沒打算去深究,目光一轉,他反而看向了糖葫蘆。

  再開口,他的聲音清淺:“這是我父親買了半天的藝給我母親買的。”

  賣藝?

  蒲芳草的眼睛都瞪大了幾分,是她想的那個賣藝么?

  “是。”蘭澤點了點頭,“就是你想的那個賣藝。”這件事卻是很聳人聽聞,畢竟堂堂鎮北王街頭舞劍賺錢,可以說百年難得一見。

  但他的父親,卻是干了不止一次。

  “我的母親并不是世家子,她從很遠的地方流浪到了這里,一路上什么苦都吃過,賣藝賺錢這種事自然也干了不止一次,我父親想感同身受,而他每一次賣藝賺的錢,都會拿去買我母親當時最喜歡的東西。”

  “那一次,她剛好想吃糖葫蘆。”

  “至于這糖葫蘆為什么會被保存下來,那是因為母親吃這根糖葫蘆咬到了舌頭。”蘭澤忍俊不禁,“據說,當時父親氣的差點想要將糖葫蘆踩爛,幸好有母親攔著,但即便父親沒有動手,卻也沒讓母親再吃一口。”

  “母親舍不得丟,就親自將它封存了起來,放在了這。”

  蘭澤的聲音如淳淳流水,劃過了蒲芳草的耳膜。

  蒲芳草仿佛身臨其境般,第一次感受到了老鎮北王夫婦之間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雖然,她的家人也同樣如此,但到底沒有如此肉麻,也有可能是私下肉麻,從不外露,畢竟她的父母都很是內斂。

  這般想著,蒲芳草小心翼翼的用雙手捧著糖葫蘆將它送回到了蘭澤的手里,她的目光一點一點的閱覽過其他的東西,而蘭澤也在一旁陪著,跟著解說這沒一件東西的來歷和故事,還有他父母的愛情。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即便蘭澤的話語簡單,但等到飯菜熱好端上桌,兩扇百寶閣蒲芳草也才覽過十分之一都不到。

  “先吃飯吧。”蘭澤開口道,“若是你還想聽,等你吃完我再繼續告訴你。”

  連蘭澤自己也沒想到,這些當初對他來說算是厭煩的東西,他竟一字不差的記了下來。

  而另一邊,蒲芳草乖乖地點了點頭道:“好。”然后跟著他繞過了百寶閣。

  雖然狗糧吃了不少,但到底還是餓著肚子,眼下聞著那噴香的清蒸魚,也還吃得進,可還沒等到蒲芳草奔向飯桌,她的視線便被不遠處的一副畫卷吸引了過去。

  不同于白墻上的琳瑯滿目,那幅畫要小一些,被掛在了書案的旁側。

  上面,也不是山水風景,而是一個抱著奶娃娃的女子。

  女子穿著一件對襟翠紋絹裙,盤起的發髻上未著任何發飾,雙鬢的細長發絲顯得那張冷艷的容顏柔和的幾分,細細柳眉,薄唇微彎,本應是款款溫柔,卻透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似高山上的冰蓮,讓人不敢靠近。

  可若是再結合上她的那雙眸子,卻能發現,里面滿是溫柔繾綣,似在她的不遠處,是她此生最愛的人。

  而在她的懷中,一個不大點的娃娃正高舉著雙手,那還未長長的頭發帶著微微的卷曲,顯得那圓圓的臉蛋更是可愛了幾分。

  雖然并不能從那只占據了一點點篇幅的娃娃身上看出蘭澤的影子,但蒲芳草看著那卷曲的發絲,卻是想到了山谷中的一幕。

  視線一轉,蒲芳草再次看向了畫中女子兩鬢的頭發。

  在那發尾處,也有一點微卷。

  乍一看好似微風拂過,可蒲芳草卻覺得,這該是老鎮北王妃頭發原本的模樣,蘭澤這個,便是遺傳了他的母親。

  很遠的地方......

  蒲芳草的眼睛眨了又眨,還沒等她想出什么,那一直跟在她身邊,莫名地紅了耳根的蘭澤輕咳了一聲:“這也是我父親畫的,咳,可還行?”

  說著,他的眼角余光再次瞟向了畫中的娃娃。

  雖然那娃娃身上穿了肚兜,但是除了肚兜,便沒穿任何東西。

  即便父親畫的大部分都是母親,但他也算得上是清晰。

  越是仔細看,越覺得有些不可言說。

  蘭澤到底是沒說這畫中的人都有誰,雖然他知道,以蒲芳草的聰明才智,肯定能猜到,但是好像只要不說,他就不會尷尬。

  可惜,蒲芳草絲毫沒有體會到蘭澤的尷尬。

  她笑著轉過了頭,便是認可:“老鎮北王的畫技一流,老鎮北王妃傾國傾城,而你小時候也是可愛極了!”

  明明說的都是一等一的好話,可蒲芳草話音才落,她便看著蘭澤在她的身邊轉過了身,然后一言不發地走到了桌邊,僵直地坐下。

  蒲芳草看著蘭澤的背影皺眉:她說了什么惹到他了不成?

  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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