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八十九章 受辱
  卿秀秀匍匐后退,一邊使勁搖頭:“不,不!”

  見她這樣,旁邊的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謝雨最主動,率先上前去,一把奪過她的手臂,掀開了袖子。

  不出所料,她的手腕上,確實有個小孩兒的牙口才能咬出的牙印。

  上邊還帶著一點淤青,看來云瑯沒省著力氣。

  云瑯眼珠子咕嚕嚕地轉向卿酒酒,想要求表揚。

  自從卿酒酒住進來,給他泡了藥浴種種,他就恢復了一些神智,醒來也能聽懂一些話。

  娘親怕他被欺負,所以跟他說過不要對卿秀秀手軟。

  他沒有手軟,咬的可重了。

  “這、這確實是牙印,”謝雨放開卿秀秀,有些憤憤不平:“定然是世子被擺弄的不爽了才咬的這一口,這毒定然是側王妃下的。”

  “不!”卿秀秀不停地哭,不停地搖頭,死都不承認、

  她知道自己要是承認了,往后季時宴就會另眼看她了。

  憑什么?

  這明明是卿酒酒生的孽種,他為什么要幫著卿酒酒來查她?

  這一大一小兩個該死的賤人,都該死!

  “王爺不信妾,妾還是一死了之吧!”

  說著,卿秀秀就要朝荷塘沖過去!

  幸好沈默早有預料,半途攔住她。

  要怎么處置,還是得王爺發話,而且側王妃懷著孩子,王爺定然是不會讓她死的。

  良久,季時宴微微一動,藏起了眸中的森寒,吩咐道:“側王妃品行有虧,但念其身懷王嗣,小懲大誡,即日起在翠玉軒閉門思過,無本王的命令,不得外出!”

  閉門思過?

  卿酒酒連冷笑都發不出來:“承安王還真是心慈手軟啊!”

  不過這個結果她已經預見了。

  即便卿秀秀真的將她們母子兩個怎么了,也不會受到重罰,畢竟人家是季時宴的心尖肉眼珠子。

  所以卿酒酒今天沖進來的時候,才會一點都不手軟地要卿秀秀的命。

  畢竟如果她自己不出手,季時宴是絕對輕拿輕放的。

  即便有預想,也還是心寒失望。

  她的手腕劇痛,心里卻越發的冰涼。

  卿酒酒自詡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更不是心軟的人。

  可近日卻越發有些矯情了。

  卿秀秀難掩得意的笑意,果然,季時宴是舍不得罰她的。

  閉門思過,相當于沒有罰。

  她心里一動,還記得方才被打斷的事。

  “王爺,妾定然好好在翠玉軒思過,倒是您今日勞累了一日,方才又動了氣,還是早些在妾這里歇下吧!”

  卿酒酒要從季時宴手里抱過云瑯,對方卻死不放手。

  “本王還有公務,世子也該睡了,你們伺候側王妃歇息吧。”

  什么?

  季時宴還要走??

  卿秀秀難以置信地看著季時宴抱著云瑯離開。

  緊接著,卿酒酒充滿殺意地看了她一眼,提起一邊的唇角,露出一道魔鬼般的笑:“總有一日,你會在我手上,死得很慘。”

  卿秀秀狠狠一個膽顫!

  再抬眸時,人卻都已經消失在夜色里。

  云瑯清醒的時間不長,還沒回到主院就靠在季時宴的懷里睡熟了。

  季時宴將他交給沈默:“好好派人守著,再出意外,本王先治你的罪!”

  沈默忙不迭點頭,又道:“王爺,您身上的藥效——”

  瞥見他的臉色,沈默又將話咽回去了,抱著云瑯離開。

  而季時宴腳鋒一轉,直接拐向了海棠苑。

  卿酒酒正準備給手上藥,雖然已經將關節接回去,可傷筋動骨,也不可避免地腫了一塊。

  夜涼如水,海棠苑里一個火盆都沒有,顯得異常地冷清。

  她解下長發,要上藥時手卻頓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是維持著下巴抵在膝蓋的姿勢,良久地盯著自己的手腕看。

  季時宴踏進院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對比起以前,卿酒酒如今清瘦的過分,若不是頭發遮擋著,背上的蝴蝶骨只怕會越發清晰。

  可僅僅一個側顏,就有著令人驚心動魄的麗色。

  季時宴握緊手,忍了一晚上的燥熱現在克制不住地往下腹鉆。

  他反手關了門,并且哐當一聲落了門栓。

  卿酒酒這才發現有人進來,她一臉暴戾:“滾出去!”

  要說她現在最不想見的人是誰,當然是季時宴莫屬。

  也是在這時候,卿酒酒才隱約感覺出一種不對勁來。

  ——季時宴面色酡紅,呼吸粗重。

  他被人下藥了!

  仔細回想,剛剛自己掐住他脖子的時候,他身上就一臉滾燙了。

  這藥早中了?

  自己去翠玉軒的時候,他跟卿秀秀就摟抱在一起,那時候就中藥了?

  可他來這干什么?

  還將門反鎖了!

  卿酒酒本能地感到一股危機,她反手抽出床邊的短刀:“站住!別過來!”

  但她此時的力氣怎么可能敵得過季時宴,尤其傷了的手還痛著。

  更何況——鳳凰膽最近的勢頭很猛。

  她看到季時宴都要用力克制自己不靠近。

  雖然心理極度厭惡,可是生理上——

  季時宴僅僅是攬住她的腰,她就腿一軟往他懷里倒。

  “季時宴!我要殺了你!”

  季時宴抬手,輕撫過她的側頰,眼里黑沉沉的望不到邊:“卿酒酒,你也會委屈么?”

  卿酒酒一愣?

  委屈?

  “沒關系,本王可以滿足你。”指腹擦過卿酒酒的唇瓣,低頭輕咬了一下。

  “放手!滾開!你可以去找卿秀秀,別公狗發情往我身上湊!你身上的春藥又不是我下的!”

  季時宴輾轉在她唇瓣:“阿秀懷著身孕。”

  卿酒酒如遭雷劈,因為卿秀秀懷著身孕,所以要在她身上泄欲?

  可她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要推開季時宴的手都是軟的,用不上勁。

  這么看起來,自己更像一個欲拒還迎的戲子!

  她又氣憤,又羞恥,更多的是對季時宴滔天的恨意。

  憑什么這么對她?

  云瑯被下了毒,她只是教訓卿秀秀就被折斷了手。

  而季時宴中了春藥都舍不得碰懷孕的卿秀秀,卻要來羞辱她。

  季時宴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衣服被撕開,卿酒酒感覺渾身冰涼。

  不止是身體,還有心。

  替以前的卿酒酒心涼,也替被困在王府的自己。

  可季時宴今天顯然是要羞辱她到底,毫不手軟地片片撕碎她的衣服。

  “不是恨本王么?那你貼這么緊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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