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九十章 侍寢是你的本分!
  門外不知何時又起了狂風,緊接著大雨如注,聲音嘈雜地砸下來。

  卿酒酒忽然可怕地意識到,這具身體似乎對季時宴的觸碰越發熟稔。

  她緊咬牙關,在季時宴的唇流連在她頸邊時,引起一陣戰栗,她松開了牙:“季時宴,除非你殺了我,不然總有一日,承安王府會變成你的埋骨之地!”

  話落,季時宴卻一口咬在她的頸上!

  卿酒酒有著令人著魔瘋狂的一條頸項,細長白瘦,平日里包裹的嚴實,可一旦剝開衣.衫,就能蠱住人的心魂。

  溺死也愿意。

  “我不會殺了你,”季時宴寸寸往下:“總有一日,你會心甘情愿地留在王府......”

  做夢!

  卿酒酒心底萬千唾罵,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臣服,只因為鳳凰膽令她心智沉迷。

  燭火昏黃。

  季時宴大掌一揮,床幔頃刻間垂下。

  隱約的紗帳間,不時傳來卿酒酒氣血翻涌的抵抗:“滾開!別用你的臟嘴碰我!”

  “臟!”

  卿酒酒呼吸急促:“你碰過卿秀秀的臟手拿開!不然我剁了你!”

  季時宴眼眸幽深,將卿酒酒的雙手反剪在身后,更深地壓過去......

  “卿酒酒,侍寢是你的本分!”

  ......

  驟雨初歇,門外的狂風停了一瞬,唯有廊下的積雨滴滴答答落下。

  卿酒酒不知道自己被反復折騰了多久,總之腰.酸.背.痛。

  她眼底都是血絲,趁著季時宴轉身的空檔,摸過掉落的短刀,一把戳入季時宴的后背!

  “呃!”季時宴悶哼一聲。

  屋里的旖旎蕩然無存,血絲簌簌地冒出,染紅了床單。

  不過因為卿酒酒的手還不太能使上勁,這一下戳的并不算深。

  她雙目猩紅,用被子裹緊痕跡斑斑的身體:“滾!”

  出口的聲音竟然都帶著微微的嘶啞。

  而這嘶啞,更能撩起季時宴那沒有完全消下去的浴.火!

  他大掌一蓋,直接的拔出短刀,就著這樣的姿勢,又狠狠壓過去!

  等到終于結束時,外頭已經有些微亮的天光。

  季時宴也記不得自己放縱了幾個時辰,只是卿酒酒已經徹底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而他背上的傷,血已經自己止住,結了一層紫色的痂。

  卿酒酒睡著了也沒有松開眉頭,她緊緊擰出一個川字,看上去非常痛苦和嫌惡。

  季時宴的手在上面輕輕撫了一道,力道很輕,似乎怕弄醒她。

  而后罩住她的臉,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親吻。

  “你逃不開王府的,”季時宴的聲音嘶啞:“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慢慢給你。”

  他收緊手,卿酒酒就完全被困在他懷里。

  沈默在外頭敲門:“王爺,卯時了。”

  他其實有些害怕,但是公務在身不得不驚擾。

  “進來。”

  季時宴放開卿酒酒,替她蓋好被子,這才披衣而起。

  沈默進屋時,頭都不敢抬。

  昨夜將云瑯送回去后,他就來海棠苑里守夜,里頭的動靜這么大,他當然是有聽到一二的。

  季時宴一夜放縱未眠,不過沈默看不出他的喜怒。

  這是這一室令人曖昧的氣味,已經讓他耳廓發紅了,他只敢緊緊盯著地面。

  不過水患的事情終歸是有了些好消息。

  “王爺...夢溪那有消息傳回來,昨日王妃將東西安排好,他們守了一夜,事情果然成了!”

  這些日子卿酒酒沒少用錢,從工部也沒少霍霍東西,在夢溪那個地界上造了個大家伙。

  誰也看不懂那東西是什么。

  陳文和看了,只說卿酒酒裝神弄鬼,將工部的東西都霍霍完了,貴重的鐵器被造成了一條條巨大的‘水管’。

  當然,水管這名字也是卿酒酒取的。

  她說用于將燕京的水,都抽調到夢溪。

  但是這在所有人看來都是天方夜譚。

  自古水往低處流,還沒有見過那個人有本事讓水往高處流的。

  可昨夜刮了一場大風后,全燕京都震驚了!

  就見那矗立在夢溪鎮口的大家伙,輕易就被風帶的轉動起來,而那擁堵的水,也源源不斷被水車帶上高處的‘水管’,連通了整個夢溪鎮的水管,輕易就將水帶往了夢溪。

  在現場的人幾乎激動的站不住。

  陳文和卻不屑:“這不過是借了東風,如是風停了,這水車還能轉??”

  風很快就停了。

  然而水車卻沒有停。

  那水車旁,卿酒酒做了個小木屋,木屋嚴令過旁人不準隨意進出。

  而風停的那刻,木屋竟然發出轟隆隆的聲音。

  緊接著,更令人驚詫的一幕出現了:水車竟然更快速地轉起來,水也更快地往高處流!

  這一下,就連陳文和也震驚地發不出任何聲音!

  季時宴聽完,表情雖然還是無動于衷,不過卻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卿酒酒。

  沈默繼續說:“陳大人神情激動,說王妃這次定然是裝神弄鬼,他吵著要拆開那木屋看個究竟,不過王妃吩咐過,任何人不能擅自進去,屬下無法,這才來打擾王爺您。”

  “陳文和自然是急了,”季時宴淡淡的不屑:“這事卿酒酒做成了,他頭上的烏紗帽就不保了。”

  沈默上前替他更衣:“主子,那這次我們應該怎么做?”

  又一看,季時宴身上竟然有血跡,他一驚,方才沒有注意,地上還躺著一把帶血的短刀。

  這.....王爺跟王妃昨夜折騰的是有多厲害啊?

  “主子,要不要叫府醫來看看?”

  “不礙事,找個治跌打的藥酒過來。”

  沈默早有準備,從袖子里掏出來。

  季時宴接過,牽起卿酒酒那只被折了的手腕,給她抹了藥。

  他做的很輕柔,有一種沈默從未見過的溫柔。

  他忍不住道:“王爺,您對王妃不是她看到的樣子,為何不能告訴她側王妃——”

  季時宴涼涼地投過來一眼。

  沈默于是閉嘴不敢再說。

  “反正她逃不掉,還有半月就滿兩個月,鳳凰膽的毒性會達到巔峰,她只會越來越離不開本王。”

  自從去年獵場,王爺讓謝雨去查清卿秀秀這些年的作為,而卿酒酒又墜崖之后,他整個人就性情大變了樣。

  明明王爺對王妃不是全無感情,可為何偏偏要這么行事?

  “阿秀的胎不能出問題,好好看著,還有那個傅家老頭,請過來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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