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九十八章 王妃懷孕了?
  消息傳來時,卿酒酒正被季時宴困在床上發瘋。

  進入十一月,燕京的天氣已經很冷了,最近停了雨,可每日也還陰沉著天。

  卿酒酒其實不大習慣用早膳,卻也還是早早被某人拎了過來。

  季時宴最近都宿在海棠苑,跟他們之間情比金堅似的。

  問他為什么不回他自己的窩,說天冷了,需要人暖床。

  差點沒將卿酒酒氣死。

  她堂堂特種兵,雙博士!

  有一天淪落到給人暖床就算了,她還從生理上拒絕不了!

  今日起的早,她因為生云瑯大出血導致的氣血虧的毛病犯了,看什么都似乎在轉。

  上了桌也根本不想吃,聞著肉粥的味道就忍不住想吐。

  “姐姐這是病了么?”卿秀秀給季時宴夾了道雞肉,開始了新一天的陰陽怪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了呢。”

  卿酒酒最近得寵的很,聽說王爺回府之后就都往海棠苑里鉆。

  偶爾過去翠玉軒看她一眼,卻從不過夜。

  卿秀秀真擔心自己這世子還沒生出來,卿酒酒那肚子要是又有了,可怎么辦?

  卿酒酒沒心情跟她斗嘴,她難受的要命。

  說的人無心,聽的人卻往心里去了。

  季時宴擱下筷子,神情有一絲難以察覺的異動,沖管家道:“將女醫召過來。”

  管家忙不迭去了。

  卿秀秀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只有卿酒酒嗤嗤笑了兩聲:“季時宴你不會也以為我要懷了吧?不可能。”

  “不可能?”卿秀秀冷笑著:“姐姐你是巴不得吧,生了世子,你就更能問問抓住王爺的心了,大世子身體不好,再生一個,你就偷著笑吧。”

  然而季時宴的表情卻突然難看下來:“為什么不可能?卿酒酒,你偷著喝避子湯?”

  他每次與卿酒酒同房,從未叫人送過湯藥,如果卿酒酒有了也不稀奇。

  可卿酒酒卻說不可能,這除了她偷著喝避子湯外,他找不到別的理由。

  卿酒酒是真的難受,難受到不想跟他糾纏,而且她確實不會再給季時宴生孩子。

  不論是個人意愿,還是她身體條件。

  當年那一遭,她的子.宮早就受損不堪重負,即便是懷了,十個月內也說不準會發生什么意外。

  即便懷胎十月沒有意外,可要真到生產的時候,也定然是兇險至極。

  所以她不可能讓自己懷孕,每次事后她確實都服了避子藥。

  她沒說話就是默認了。

  卿秀秀暗自欣喜,這個賤人真是會給自己找死。

  自古后宅婦人都沒有資格決定自己生不生孩子,偷喝避子藥這一行徑,無疑是往男人臉上甩巴掌。

  她既然這么不知好歹,倒是給自己省了不少力。

  要是真懷上了,她也不可能讓卿酒酒再生一個孩子來跟自己搶地位的!

  想方設法,她也要讓卿酒酒的肚子生不出孩子來!

  但是現在,不用自己出手,卿酒酒自己就將自己玩死了。

  季時宴的臉色果然陰沉難看下來:“不愿意給本王生孩子?”

  “我——”

  卿酒酒剛想解釋,管家已經帶著女醫趕到。

  不由分說就要號上她的脈。

  女醫顯然很緊張,握著卿酒酒的脈有許久,不敢抬眸看季時宴:“王妃娘娘脈象虛浮,不過確實沒有懷孕,但——”

  “閉嘴!”

  剩下的話被季時宴狠狠打斷,他站起身,拖起卿酒酒往外走:“本王看這飯你也不愛吃,索性就別吃了!”

  女醫的話聽在季時宴耳朵里,就證實了卿酒酒不肯給他生孩子的事實。

  卿酒酒被他拖的腳步踉蹌,她頭暈體虛,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季時宴你又發什么瘋......”

  女醫膽子小,已經被嚇跪在地了。

  她沒說完的話也不敢再說出口,原本她想說,王妃身體實在虛弱,即便想要,最好也好好調理一番,不然就算懷了孕,生孩子也有極大的風險。

  可是王爺氣成那個樣子,她哪里還敢說話。

  倒是卿秀秀,她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粥,望著卿酒酒被拖的踉蹌的身影,發出一聲哼笑。

  不知死活的賤人,還真當王爺這些日子對她生了寵愛?

  也不看清自己的身份,王爺這么厭惡她,她還不知好歹!

  看來這次不用自己出手,她也會被懲罰的很慘了。

  卿酒酒被季時宴扔到了床上,她本來就暈,這一下直接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不想給我生?”季時宴將她翻過來,一手緊緊掐上她的脖子:“可惜這事由不得你!”

  “季時宴,你別發瘋!”

  這些日子他們之間的相處還算平和,可平和終究是他們之間的假象。

  有一日屏風被撕開,他們總會是這樣針鋒相對的場面。

  “在你眼里,我不是無時無刻不在發瘋么?”季時宴掐住她的腰帶向自己:“不想給我生,那你想給誰生?周庭樾嗎?還是那個姓席的?”

  “你放手!”

  季時宴偏偏不放,就著這個姿勢撕開卿酒酒的衣服。

  他眼里有著被燒紅的怒火,就好像最脆弱的一根神經被人捏在手里。

  卿酒酒總是有本事,讓他從風平浪靜變得狂躁暴戾——

  痛,渾身都痛。

  被強制進入的下.體更如被灼燒一般地難受,卿酒酒進咬著牙,以免自己發出求饒的痛呼。

  “你看,你拒絕又怎么樣?鳳凰膽會讓你對本王俯首稱臣,會讓你打開雙腿。”

  難聽的侮辱生生割裂耳膜。

  在劇烈的動作中,就連眩暈都消失了。

  卿酒酒望著床頂上不斷晃動的床幔,顯得空洞無神。

  又被季時宴掐著下巴看向他:“說話!”

  “說什么?”卿酒酒抬起一根手指,就連手指也在戰栗:“季時宴,除非你把我殺了,不然我不可能再給你生孩子。”

  說完,她背對季時宴轉過身蜷縮起來。

  被折騰過度的身體,上面全是青紫的掐痕,全是季時宴留下的痕跡。

  直到這時候,季時宴才像是微微冷靜了下來。

  他眼中褪去了紅,伸手將卿酒酒抱起來。

  “你乖一點,本王說過了,你乖一點,我會對你好的。”下巴抵著卿酒酒的發頂,他一遍遍用手順著卿酒酒的脊背。

  “別妄圖做我不喜歡的事,也別妄圖逃開,你逃不走的。”

  “主子!”門外傳來沈默的喊聲:“宮里、宮里派人來拿王妃,弘法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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