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聽見什么了
  “呼——呼——”鐘欣欣劇烈地拍著自己的胸脯,雙腿一軟,幾乎半坐在地:“他,他眼睛都氣紅了,我以為他會——”

  怯懦地看了一眼卿酒酒,鐘欣欣將剩下得話吞進肚子里。

  剛才的卿酒酒讓她覺得瘋,有一股不怕死的沖動。

  可是為什么呢?

  萬一季時宴是真的要下死手,那她真的很可能會沒命的.....

  卿酒酒淡淡一笑:“他要是因此殺了我,那就愧對他曾經打仗那幾年了。”

  什么意思?

  “他只會覺得我方才的情緒不對勁,對于銀碳的供給,我雖然嘴上妥協,可又表現出如此叛逆的一面,他只會懷疑我是對處置結果不滿。”

  “可是....這事本就輕拿輕放,他竟然對側王妃一句責怪都沒有,對王妃你,確實太不公平。”

  “王府本就不缺公平,他是承安王,所有事情,只有他自己覺得滿不滿意,我們旁人的想法卻不太重要。”

  鐘欣欣見她臉色實在不好,去桌邊倒了一杯溫水給她:“既然王妃你明白,翠玉軒那位就是得勢不饒人,又何必再惹惱王爺呢?這日子已經不好過了,他們連碳都苛待你。”

  喝了溫水緩了一下,那種頭昏腦漲的感覺消失了很多,卿酒酒道:“因為看見他惡心這話是真的。”

  這句話落,外間不知為何傳來咚的一聲響,似乎有什么受到驚嚇砸地上了。

  卿酒酒冷聲:“謝雨,給我滾出去!”

  “啊——哦——我不是有意偷聽的,是王爺讓我看看你要搞什么鬼——”

  “滾!”

  門‘砰’一聲響,看來這次是真滾了。

  逃命那種滾。

  鐘欣欣啼笑皆非,很為卿酒酒憂心:“王爺看你看的這么緊,你要做那些事,未免太過危險了,那位徐大夫,我今日也未曾見著,只是宅里的藥童說,他信中寫,約莫年前能回來。”

  “年前能回來,還有一個月。”卿酒酒抬眸看了一眼窗子外面的天。

  “我要你送去的信,你交給藥童了?”

  鐘欣欣點頭:“你不讓我看內容,是什么東西?”

  是一封求周庭樾救鐘欣欣父親的信。

  周庭樾好歹是太后身邊的紅人,雖然卿酒酒一直沒有問他跟在卿漣漪身邊的理由,不過,他要說上幾句話應當還是容易的。

  卿漣漪對她要用的人,向來大方。

  “對了,我聽聞今年的宮宴,會由陛下親自主持,”鐘欣欣說:“他今年剛滿十五,又娶了皇后,想必宮宴會熱鬧,介時你作為承安王妃,定然也是要出席的,你這身子......”

  大概是因為到了冬天,人都容易倦懶,所以卿酒酒這身子也總不見好。

  這咳嗽大有百日咳的趨勢。

  不過幸好,自從那日之后她倒也沒有再咳血。

  內里的東西不好診查,鐘欣欣查閱了許多資料,卿酒酒這也不像是肺癆的癥狀,應當就是肺里受了傷,所以好的慢。

  聽到這話,卿酒酒有些不理解:“宮宴非同一般,卿秀秀今年又有了身孕,她定然是要搶著去的,以季時宴對她的縱容,應當用不著我出面。”

  ......也對。

  這樣的風頭,側王妃定然不會讓王妃出。

  宮宴上雖然能允許帶女眷,可到底也是重要場合,不會讓人帶一幫女眷過去鬧哄哄的毀清凈。

  所以百官都只被允許帶一個女眷。

  這樣的機會,季時宴就算沒有意見,卿秀秀定然也不會的讓給卿酒酒的。

  這些都是后話。

  鐘欣欣從方才握著卿酒酒的手時就有些好奇。

  這海棠苑的碳沒有供上,屋子里都是透心的冷。

  按說卿酒酒現在的身子骨應當更加受不了這種涼氣才對,可是她除了臉上有些病態之外,手卻是暖的。

  這不可能,體質再好的人,這樣的嚴寒下,也不可能受的住。

  鐘欣欣一個身體強健的人,在這呆了沒一會兒,手都比卿酒酒要冷的多。

  就遑論卿酒酒了。

  但她也確實沒有看到卿酒酒有怕冷的樣子,不僅手暖和著,身上也不見發冷。

  奇了怪了。

  卿酒酒低笑一聲:“你倒是注意的仔細。”

  隨即,她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里面一個類似膏藥貼的東西。

  鐘欣欣一摸,隔著一層衣服都能感覺到那上邊熱熱燙燙的。

  “這東西,是什么?!它竟然會發熱!”

  暖寶寶的升級版。

  卿酒酒閑來無事自己做的。

  她在現代雖然是個特種兵,可卻是個實打實的南方冷,實打實地怕冷。

  沒有供暖的下雪天,她當然遭不住。

  于是就有了這個暖寶寶,一貼能持續發熱,暖和一整日。

  不然這供碳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

  她又不是真的病的快死了,人還是打得動的。

  鐘欣欣只覺得神奇:“王妃你竟然還能有這種才能,難怪他這幾日沒有供暖您都穩著沒有說。”

  “我穩著不說不是因為有這個,而是清楚這件事的幕后是誰,就算鬧,季時宴也會是跟今天一樣的處置方式,卿秀秀不會受到懲罰。”

  她鬧的越大,越遂了卿秀秀意。

  她只是覺得這樣沒有意思。

  “王爺這是為什么呢?側王妃縱然懷著身孕,可是已經好多次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寶貝,你還生了個世子呢,也不見王爺有多寶貝。”

  季時宴現在能用心頭血養著云瑯,已經是卿酒酒沒有想到的了。

  她斂了情緒:“或許這就是心尖肉的待遇吧,我不過是他想囚困的鳥,比不得人家青梅竹馬感情。”

  說起季時宴的時候卿酒酒神情總是很淡。

  鐘欣欣聽得有些不是滋味,可心里冥冥覺得有哪里不對,往深了想,又確實不知道哪里不對。

  謝雨蹲在墻角,將耳朵貼緊了門,屁股撅到要上天,努力想聽清里頭人在說什么。

  突然另一只耳朵傳來魔鬼般的聲音:“聽、見、什、么、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