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瘋批攝政王在我墳前白了頭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私會外男
  卿酒酒記得他,那日來天牢宣旨的大公公:“時公公記得仔細,確實是病了一場。”

  “年節下的,多生風寒,王妃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兩人一來一回,倒像是極為熟稔。

  卿秀秀一個茶杯都要捏碎了。

  這個賤人怎么去哪兒都能引來一堆男人!連個太監都不放過。

  “在王府可不曾看見過她這樣的笑容,果然還是要在外頭啊,王爺您說是不是?”

  卿秀秀一手摸著肚子,一邊陰陽怪氣地道。

  皇后聶歡倒是要比皇帝大兩歲,年十七,或許是剛進宮,性子還有些拘謹:“時公公向來體恤人心。”

  說著看向季時宴。

  只是那眼神根本不敢在季時宴身上多停留,晃一眼過去,再抬眸也還是看過去。

  卿酒酒看得分明,心說好家伙,這小皇后當真是自愿加入皇宮的么?

  她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味啊?

  可那位被頻頻投以注視的承安王只顧喝了一口自己茶,間隙警告般看了卿酒酒一眼。

  卿秀秀陰陽怪氣沒人理,不甘心,乘勝追擊道:“姐姐怎么總往外看,是在等什么人么?”

  這四方殿里喝茶,幾個人各懷心思,而且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就連那卑躬屈膝端茶倒水的時公公,看起來也是個人物。

  卿酒酒確實不想待在這里。

  恰逢卿秀秀這臺階就遞過來了:“倒也不是等人,只是許久未見姑母,當日妹妹成婚時姑母似乎氣的夠嗆,我想去慈安宮看看她老人家。”

  她這么說是有目的的。

  若是只說自己要去慈安宮,難保卿秀秀不會跟上來。

  可若是說到那次成婚禮,卿秀秀就是想去恐怕也不敢了。

  將卿漣漪氣成那樣,她還敢去討嫌?

  果然她話剛說完,卿秀秀的臉色就變得格外難看。

  她瞪了卿酒酒半天,最終也沒說出什么來,顯然是氣狠了。

  季時宴眼睛黑沉沉:“不準去。”

  他就知道!

  看卿漣漪?

  卿漣漪對卿酒酒好過么,還顧念姑侄情分?

  她就是要去見周庭樾那個奸夫!

  “陛下還沒說話呢,王爺你要僭越嗎?”卿酒酒是真的生氣,她以為當著小皇帝的面季時宴不敢這么張狂。

  結果他還真是不分場合不分人群。

  小皇帝面色尷尬。

  情分上說,卿酒酒好歹算他堂姐,可是在朝政上,他又還需要季時宴幫他。

  不過小輩見長輩,這事符合禮制,他也沒有什么勸阻的理由。

  卿秀秀這時候冷哼出聲:“姐姐還是王妃呢,自古出嫁從夫,女子做什么都得先同夫君商量,而不是拿陛下來壓,不是么?”

  “我、本宮,本宮帶王妃過去吧。”

  誰都沒有料到皇后此時會站出來。

  她面色通紅,顯然不習慣在這么多人面前說話,更別提是打破這樣的局面。

  “本宮今日也還未去母后那兒請安,不如就與王妃一通,請完安便回來,陛下,王爺,可好?”

  她問著話,視線挒過季時宴,停留了一瞬又低下頭去。

  卿酒酒有點意外。

  但隨即她又知道了,皇后這是要幫季時宴盯著自己。

  請個安,一來一回半個時辰都不到,皇后陪同在側,自己要做什么自然也有人看著。

  所以皇后賣的是給季時宴的人情。

  “既然皇后娘娘作陪,那酒酒就先謝過了,王爺,許嗎?”

  季時宴知道自己攔不住,卿酒酒跟卿漣漪要是沒有那層關系在還好。

  可是有了姑侄關系,而進了宮她沒有去太后那兒,于禮也不合。

  沒到跟卿漣漪鬧翻的時候,他怎么也得給對方一些面子。

  季時宴獰笑一聲:“去吧。”

  他倒不在意皇后去不去,不過卿酒酒跟周庭樾在太后的眼皮底下能做什么?

  不管他們做什么,卿酒酒今夜回了王府都死定了。

  她、死、定、了。

  卿酒酒隨皇后出了清和宮的門,還覺得背后一寒。

  她莫名地回了一下頭,還沒看清季時宴的臉就被皇后抓住了手。

  她的手是冰涼的,而皇后的則暖熱。

  不習慣跟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卿酒酒想要收回,卻被皇后握的很緊。

  “你去母后那兒,是有事的吧?”聶歡的聲音很小,有著善解人意的柔弱,跟卿秀秀完全不是一種人:“沒關系,我替你看著,你有事就辦吧。”

  ?

  友軍?

  她剛剛看錯了這位皇后的眼神嗎?

  不過她見周庭樾,真的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只是問他鐘父能不能救出來。

  自己承了鐘欣欣的情,理應還一個恩,不是什么見不得人事。

  太后就算知道了問起,要她實說也不是不行。

  只有季時宴那個瘋批,會防著自己跟太后接觸。

  “謝謝娘娘,”卿酒酒抽回手,“我真的只是去請安,有勞娘娘了。”

  “是、是嗎?”聶歡一臉通紅:“我以為你有什么事不便當著承安王的面說。”

  卿酒酒笑意慢慢地看了她幾眼,不過沒有說別的,兩人相攜著去了慈安宮。

  慈安宮里過年的氣氛倒是濃厚,宮女們都換上了紅色衣裙,忙忙碌碌地穿梭來去。

  只是見著聶歡和卿酒酒,一個宮女差點將手中杯盞給碎了。

  卿酒酒看過去,她又慌里慌張地跪好:“參、參見承安王妃,皇、皇后娘娘!”

  這怎么還尊卑顛倒了。

  這時候一個嬤嬤快步從殿內出來,她冷著臉,視線掃向那宮女:“毛毛躁躁的,拖下去,杖斃!”

  聶歡剛進宮,聽見這話臉都嚇白了。

  而卿酒酒則透過雕花的門窗,飛快往里頭看了一眼。

  除了穿著明黃的卿漣漪,有一道棕色的身影匆匆閃過,卻是走的后門,而且身形頗為魁梧,不似女人。

  難怪一進門就覺得這慈安宮有些不對勁。

  那宮女少不經事,不會藏情緒。

  怕是這慈安宮藏了人。

  太后....私會外男。

  那宮女早就被嚇傻了,讓人拖住的時候都絲毫沒有反抗。

  大過年的,卿酒酒惻隱心起:“等等,嬤嬤不用罰這么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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