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太外圍，因為灰霧宇宙每時每刻都在擴張，你們這一塊地界只是誕生的比較晚而已，又因為灰霧宇宙廣闊無垠，那些最初現發展起來的超級文明也尋不到你們所在的位置，我們也是通過特殊手段，利用機緣巧合下才找到這座空間站留下的痕跡。”洛綺解釋道。
“如果超級文明找到了這里，對待這片邊遠之地會是什么態度？”林善問。
“態度？能有什么態度，這么遠的地方肯定不會開發，你是不是陷入了什么誤區，我剛剛說的‘圈’‘境’‘界’，實際上是非常稀少的，我這么和你說吧，‘界’的創建者一定是‘主’，也就是常說的序列1，而且，并不是所有‘主’都會去建設‘界’，我這么說你應該懂了吧，灰霧宇宙中的‘界’是可數的，兩個‘界’之間往往都會隔著無數片大域，很少產生交集，內部相對穩定后，‘界’就不會再去吞并周邊大域，畢竟，神力也有極限，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具體說明，你就把‘圈’‘境’‘界’當做是特殊的區域就好，這些區域的上面，必定有一位至強的神靈鎮壓，至少也是‘天’的層次。”
“這些，也就我們寰宇貿易集團的員工能知道，你在‘界’中找一位和你同層次的強者，他也不一定知道這些，這就叫身在‘界’中不知‘界’。”
洛綺說完，看向林善，期待林善的表情。
因為剛剛到事，林善臉上的好奇消失，面無表情，戴著墨鏡更顯得冷酷。
洛綺覺得無趣，“還有什么要問的嗎，沒有的話，就輪到我了。”
“你剛剛說的‘主’‘天’是神靈的等級？”林善并不放過這個機會。
“這些啊，沒錯，很多生靈在祈禱的時候都會說，‘主啊’‘神啊’這些，其實，這些詞最初都是有出處的。”洛綺點頭。
“能和我說說神靈層次的劃分嗎？這是目前最后一個問題了。”林善道。
“這個...我想想啊，讓組織一下語言。”洛綺神色變得呆滯。
林善知道，他是去查資料了，雖然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但這明顯不像是正常的思考方式。
“咳。”時間不久，洛綺只呆滯了幾秒，他輕咳一聲，緩聲道：
“序列4稱為‘神’，序列3稱為‘天’，序列2稱為‘王’，序列1稱為‘主’，最后的序列0你應該知道，稱為‘規則之主’或者‘規則主宰’。”
林善將這些記在心底，記得那位聯邦神靈稱‘黑磚’為天神級別的神器，最初的鑒定是天仙級別，現在的天神和舊日的天仙都屬于‘天’級，屬于序列3的層次。
林善并不吝嗇自己謝意，“收獲很多，多謝了。”
洛綺哈哈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層次的問題，我只是站的平臺比較高而已...”
“到我們問了。”很久未說話的烏爾普摸了摸鼻子，開口問道，“除了我們之外，你有沒有見過其它高等文明的來人？”
林善思考了一秒，開口道，“倒是沒有見面，但是使徒星系旁邊的星系名為室女，正在被未知的高等文明入侵。”
“原來是這樣...難怪這里會出現‘軌'...”
“‘軌’？”
“灰霧宇宙廣袤無邊，哪怕是規則之主也不敢說能暢游灰霧更別說是低級的生命，‘軌’能鏈接‘超維空間’，你可能并不知道什么是‘超維空間’..."
林善插話道,“這個不用解釋,我知道‘超維空間’。”
“嗯。”烏爾普點頭，繼續道，“軌’的出現緩解了距離的問題，但并沒有徹底的解決，‘軌’不是哪都有的，那高等文明不簡單啊，能將‘軌’拉到這等邊遠之地，還能維持這么長時間...不簡單......”
烏爾普在皺眉思索，林善則在擔心黃穎那邊的問題，這種層次的文明...那邊真的能應對嗎？
“你知道這處舊日遺跡的來歷嗎？”烏爾普追問。
“來自舊日？”林善有些不確定的回答。
烏爾普：“......”
一天時間匆匆而過，兩邊都從對方身上得到了想要的信息。
兩位科員唯一隱瞞的，就是他們的來意。
只說是來生產東西，這東西只有在舊日遺跡中才能生產。
經過交談，林善再次刷新對灰霧宇宙的認知。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發生，哪怕他成神，最多也能在周邊星系晃悠，甚至連窺探由數百星系組成的星域都沒機會，更何況是由三片星域組成的大域。
大域，才算一塊完整的宇宙拼圖，大域之間的間隔，連序列3層次的‘天’都無法突破，然而，整片灰霧宇宙，至少有數千億個大域，灰霧宇宙還在擴張，每天都會有世界誕生，萬靈探索的速度，遠比不上灰霧擴張的速度。
室女星系以及周邊的星系，至少也有十億年往上的歷史，然而，那些先誕生的文明至今沒有發現這里，哪怕發現了，也因為距離過遠無法降臨。
很難想象，‘圈’‘境’‘界’是什么樣子的。
他很想去這些大地方看看，限制他的并不是實力，而是距離。
按照洛綺所說，他現在的生命層次，哪怕在‘界’中，也是能稱霸一方的存在。
不管在哪，哪怕是九七文明，也都是以普通生靈為主，高等級的文明代表著極高的上限，但下限，并不會有任何一點提升，人人如龍的世界，并不存在。
想要突破大域，至少得八級文明的科技，或者序列2的實力，這些距離他太遙遠了。
林善在舊日空間站待了十二年的時間，直到詭體完成質變，門神才發來第一道訊息。
“我和大部隊匯合了，大概了解了情況，我可能回不去了...你準備跑路吧，成神后再回來，如果可以，帶部分火種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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