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菲諾還在房間里轉悠著,見霍斯年不在客廳里,便將早餐擱置在餐桌上。
轉身去臥室和衛生間搜尋。
霍斯年微微側頭望向我,低聲道:“這個小姨.子倒是一點不避諱。”
“你別說話,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跟你過夜了,還躲在這個奇怪的柜子里面。”
我伸手捂住霍斯年的嘴巴,示意他不要說話。
我透過縫隙觀察著外面杜菲諾的動向。
這個死丫頭,怎么還不走?
杜菲諾又回到了客廳里,胡亂地翻動著霍斯年的東西。
伸手舉起了霍斯年的皮夾,從里面找出了一張照片細細看了起來。
這杜菲諾竟然亂動客人的東西,這個習慣實在是太差了,遲早要出事情。
我擔心霍斯年會不高興,便看向他,不過他根本不知道杜菲諾翻了他的錢夾子。
霍斯年的視線始終落在我的身上,那條縫隙也只有我這個角度能看到外面的場景。
我松了一口子,繼續觀察杜菲諾在干什么。
顯然杜菲諾被那張相片給驚住了。
隨后她的舉動卻叫我驚呆了。
杜菲諾將那張不知道是誰的相片塞回到霍斯年的皮夾中,又順手抽走了厚厚一沓的英鎊。
這不是在偷霍斯年的錢嗎?
簡直無語。
拿了錢的杜菲諾又繼續搜尋房間,我側頭看了眼霍斯年。
“你看什么啊?要不要出去?”我問道。
等下值錢的東西都被這死丫頭拿光了,我可不會賠。
霍斯年搖頭,“你有沒有覺得現在氣氛剛剛好?”
我忍不住皺眉:“什么氣氛?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被人偷錢了?”
“無所謂。”
他直接湊了過來,說話間的氣息噴灑在我耳際。
下一秒,便吻上我的唇。
我瞪大了眼睛同他在黑暗中對視。
“你瘋了?”我在他唇中,囈語發問。
霍斯年直接堵住我,不再讓我說話。
輾轉反側間,他滾燙的手掌覆上我的腰肢,慢慢向上爬去。
我又氣又急,伸手去推他,卻又怕被外頭的杜菲諾發現。
霍斯年見狀反手禁錮住我的手腕,不斷加深這個吻。
就在我整個人都要軟化成一灘水的時候,清晰的關門聲叫我清醒過來。
杜菲諾走了。
我用力推開霍斯年,從衣柜中滾到了地毯上。
霍斯年的速度我快上許多,他徑直走來,伸手將我從地上撈了起來,往床邊走去。
我又被他丟回到了床上,他翻身上來,將我壓在他身下。
似要繼續剛剛在衣柜中沒有結束的事情。
“別碰我,讓開。”我明明是要斥責他,叫他離開。
可為什么脫口而出的語氣,竟然變成了軟綿綿的發音。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在欲擒故縱,欲做還羞呢。
“晚晚,不要拒絕我。你實話告訴我,分開的這些日子里,你有沒有想我?”
我將身子蜷縮成一團,腦海里整個翻滾著這段日子的經歷。
白天里,一切都好,積極向上,好好吃飯,充滿力量。
可一到夜里,孤寂,痛楚,思念便如潮涌般要將我整個淹沒。
我所惦念的也不過是現在正在經歷的場景,可我又如何能夠輕易的原諒他。
“霍斯年,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便消失在你眼前,讓你再也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