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威脅起到了作用。
霍斯年抵著我的額頭,遲遲未動,最終起身離開重新進入浴室。
我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落荒而逃。
赤腳沿著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我才發現自己竟然連鞋子都忘了穿了。
等我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看到杜菲諾正在餐廳里閑然自得的吃著早餐。
我忍不住問她:“你是不是拿了客人的錢?”
杜菲諾手中的叉子頓了一下,隨即又搖頭:“沒有。”
“那客人為什么說自己錢包里少錢了?說有人送早餐進他臥室了。”
偷錢還撒謊,這個杜菲諾真的是沒救了。
“我拿的是我姐夫的錢,不算偷客人的。”
杜菲諾起身,略帶挑釁地看向我。
“我還以為這個斥巨資包下古堡的富豪是誰呢,原來竟然是我這個新姐姐的丈夫。那可不就是我的新姐夫嗎?”
她走到道身前繼續問道:“拿姐夫那點小錢,應該不算偷吧?你說是嗎,姐姐?”
“你怎么會知道?”
我媽絕不會跟杜菲諾說這些,我媽他們也不知道霍斯年在這里。
這丫頭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她也不藏著掖著,“我拿錢的時候,看到姐夫錢夾子里有你們倆的合照,這還不夠明顯嗎?但是你們之間的關系感覺又怪怪的,不像是夫妻。”
我沒否認,直接了當的告訴她:“我們離婚了,他也不是你姐夫,現在你可以把錢還給他了嗎?”
這根本不是那一點錢的問題,而是這個行為,叫做偷。
“我不。”杜菲諾出聲拒絕。
“家里又不是缺那點錢,你為什么要去偷別人的呢?”
這個問題似乎戳到了杜菲諾的某一個痛點。
“爸爸是有很多錢,可他卻總是控制我用錢。可你到好,你一來,他就把最賺錢的酒莊給了你。呵呵,親生的果然是不一樣。”
聽著杜菲諾的抱怨,我我甚至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的出現影響了他們父女之間的感情。
這件事情不管放在誰的身上,沒有絲毫嫌隙都是不可能的。
原本只屬于她一個人的龐大家產,卻在突然之間被分給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聽說你本身就挺有錢的,你的前夫更是上流社會里的豪門,你為什么還要來跟我爭?”
杜菲諾氣得雙眼發紅,不住地質問我。
眼中似有淚意,好像下一秒就會奪眶而出。
我只是淡然地告訴她:“我的錢本就是我的,前夫的錢也是他的不是我的。而杜雨生的錢也是他自己的,他有權利分割,我沒有做過絲毫的引導。”
“無所謂。既然你已經和那個有錢人離婚了。那你應該不介意我去追求他吧?”
杜菲諾挑著眉問我。
我笑了一下,“自然是不介意。”
杜菲諾解開胸前的一顆扣子,春.光肆意乍泄。
真神奇,不知道她吃什么長大的,竟然發育的這么好。
我竟然絲毫不在意霍斯年會不會被她吊走,而是關注人家的身材?
“至于剛才我拿走的那筆錢,我可以親自去跟他說。如果他非要我還,那我就還給他好了。”
杜菲諾攤攤手,轉身離開了。
幾分鐘后,兩人出現在古堡的露臺上。
剛好是我能看得見的視野內。
杜菲諾不知道在霍斯年身邊說些什么,兩人臉上看起來笑意盈盈。
我覺得有些不舒服,手機里收到了一條信息。
“向晚,我請了幾天假過來找你。”
是趙廷桉的信息。
我看了一眼霍斯年的方向,給趙廷桉回了個信息:“我在愛丁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