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自始至終沒有跟小陳說什么。
但他將一切想說的話全部付諸在行動里。
煽情的話,他總是說不出來的。
可我知道出了這件事情他心中的失落只會比我更多。
等到這些事情都告一段落的時候,喬顏和翔鶴都已經痊愈出院了。
霍斯年的身邊少了一個人,便叫翔鶴暫時替上小陳的位置。
這幾天我偷偷觀察著,卻發現霍斯年和翔鶴仍舊出在一種微妙的磨合期。
畢竟新來的人,總歸是沒有舊人來的妥帖、
所以這些日子他的臉色都沒怎么好過。
翔鶴就是再機靈再聰明,又怎么能比得過在霍斯年身邊待了十年的的陳淵呢。
原本今天中午我同他一起回老宅看望老太太,吃午飯。
可他因為公司忙著走不開,只能讓我一個人先回去。
去老宅的路上,我回憶著自己零零散散聽到的一些說法。
小陳在找到池和苑之后,便對他痛下殺手。
用一塊方形的石磚,將他活活砸死。
雖然小陳這個手法有一些過激,但是池和苑做的那些事情卻實在是過于陰毒。
只是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小陳又是怎么知道池和苑在什么位置的呢?
明明前幾次,池和苑十分的狡猾,怎么都逮不住,這次為什么在這什么短的時間內......
并且在出事后,那些穿制服的人卻比我們更快趕到。
而且,趙廷桉也在現場,這又不歸他管,他跟這些事情也是八竿子打不著。
他又為什么會在那里?
顯然,這些疑問我暫時得不到答案。
我剛下車,便看到之前見過的名叫可可的女孩從老宅里走出來。
陪在她身邊的是我那個不怎么正經的婆婆,許韶英。
“可可,下午請你奶奶過來玩。今天斯年沒在就光讓你在這干等了。”
許韶英挽著可可的胳膊,對她很是親昵。
“沒關系的許姨,下回斯年哥哥回來您可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許韶英抬頭看著我,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后又恢復如常。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沒福氣的。還上這兒來干嘛?純純讓我丟盡了臉面。”
那個沒福氣的說的自然是我。
自從上次那個孩子沒了以后,我便從我媽聽說許韶英很是生氣。
她不同于霍老太太的心疼,而是覺得丟臉。
因為在她知道我有孕的第一天,就將霍斯年后繼有人這個消息傳播了個遍。
霍家上上下下都知道我懷孕的消息。
可惜的是,我沒能讓她這份“驕傲”得已延續便流產了。
笑話她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上回讓你壓我一頭,那是你借著那肚皮的風頭。現在,霍家老宅我來的比你勤快,兩位老人呢也是我照顧居多,霍家兒媳婦的身份恐怕跟你是不會有太多關系了。”
可可雙手叉腰,一臉嬌蠻。
我不想跟她們在門口爭辯,今天我就是來看看老太太的。
“是嗎?那麻煩你以后多來,畢竟我和斯年呢在外忙著打拼,多少會有顧及不到家里的時候。有你這么體貼的保姆在,我們也會放心很多。”
我笑著說,她卻氣得指著我的鼻子:“你......”
“你什么你,你嫂子也是能伸手亂指的嗎?”
一道冷峻的聲音從大門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