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在眾人的注視中再一次上了警車。
只不過兩次的性質倒是完全不同。
霍斯年沒有問什么,只是帶著法務部的張律師和我跟在警車后面,一起到了警局。
在張律師的四處打點之下,他終于知道我到底干了什么。
更是在調解室里看到我跟阮希柔時,那一臉的震驚,別提有多刺激。
他估計是氣得不清,丟了一句話給張律師:“兩個人,必須都要弄出來。”
“啊這......”
張律師為難地望向霍斯年離去的背影,又看著我和阮希柔,無奈地搖頭。
沒辦法,誰叫這是他老板四處留情惹下的禍呢。
在張律師的不斷調節溝通之下,這件事情被成功調節。
反正我什么話也不說,需要調解的人又不是我。
張律師代表霍斯年賠了一筆不菲的錢給那個物業。
這比錢是她需要工作好幾年才能得到的數額。
估計她正美滋滋地想著應該多挨我幾下。
走到門口,我看了眼女人胸前的名牌:“蘇晴晴是吧,我記住你了。”
見我出言就是威脅,她警惕地看著我:“干嘛?你要是不想調節就說一聲,小心我讓你進去關幾天。”
“收了錢,簽了字就是結案。我扇你一個耳光的事情已經翻篇了,接下來你等著被法院傳喚吧。”
我瞄著她手里拿一沓現金,笑著道:“估計到時候你這些錢還不夠做賠償的。”
這個蘇晴晴,倒賣業主資料。
收錢放不是業主的人進小區,更是亂收物業費,據為己用。
光光是倒賣業主信息這一點,就足夠她進去蹲幾年了。
這錢在她手里,恐怕也是捂不熱了。
蘇晴晴似乎意識到我知道了些什么,趕緊將手中的錢去放在包里追上來。
“那個,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我什么也沒做,法院傳喚我干嘛?”
“自己問法院去,我哪知道。”
這件事情,我只需要用小號在小區業主群里稍稍提一嘴,自然有疑心病重的業主去調查,去辦理。
根本不需要我親自動手。
如果蘇晴晴沒有這么做過,那阮希柔根本不可能會這么快知道我搬了進來。
也不會越過小區的門禁,直接沖到樓下按門鈴。
這個小區的房價極貴,住的也是政務人員居多,更是特別注重隱私。
想必對待蘇晴晴這樣的人,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回到霍斯年的車上,他獨自坐在駕駛座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環顧整輛車子,里面既沒有張律師,也沒有阮希柔的身影。
“怎么就你一個人?”我坐在副駕駛,好奇地問道。
霍斯年側過頭:“我說怎么今天這么聽話,一來就背上冊子了。原來是在外頭闖禍了。”
“我沒有,你自己可以去查監控的。這事情不是我挑起的。”
我趕緊證明自己不是那鬧事者,而是被動者。
霍斯年神色有些冷意:“你不理她就是了,干嘛要把那污水倒在她身上?她身體弱,你是知道的,要是驚嚇到再住進醫院該怎么辦?”
我一愣:“你責怪我?心疼她?得,那什么也不用多說了,你送我進去蹲著吧。我不需要你幫我調節。”
推開車門,我從車上跳下來。
脾氣瞬間被點燃,心中的委屈鼓動著,快要爆裂開來。